番自甘堕落的话来看,她还在埋怨她。
前夫的事,自之所以己告诉了她,那是因为她和他之间的确有一段可以说的过往。
但,她和钟明瀚呢,如果硬要说有什么关系可说,那也只能说是幼年时的玩伴,这种玩伴关系里有的还不仅仅是她、钟明瀚、也有孙楚楚,偏偏她却不这么认为。
钟明瀚比她和孙楚楚都早的出现在孤儿院,据当时的院长开玩笑说,她和孙楚楚的尿布绝大部分都是他换的。
很难想象一个五岁大的小屁孩帮另外两个一岁不到的小屁孩换尿布会是种什么情景,苏悠当即质疑,孙楚楚却一脸幸福的相信,她相信她身体上任何一个地方,都是被钟明瀚第一个看过的。
那一年,她们八岁,钟明瀚十三岁。
现在回想起来,苏悠只觉得自己是不是心智有问题,为什么同样八岁的孙楚楚已经懂得男女间的喜欢,自己却还在把相貌英俊,已吸引无数少女的钟明瀚只当姐姐来看。
关于她和孙楚楚为什么会因为钟明瀚产生隔阂,仔细回想起来,她唯一记得的也只有一件事。
仲夏夜,天气异常闷热,孤儿院的生活不比家庭生活,不能依赖在妈妈怀里听睡前故事,也不能骑在爸爸脖子上欢乐游戏,于他们来说,在地上铺上一张凉席,然后躺在上面看星星,似乎就是天下最幸福的事。
那天,她和往常一样,早早洗好澡就去后院占地方,没想到写着她名字的凉席上,早被人霸占了。
坐在凉席上的少年,纯真如兰的面容,蕴着一抹花开灿烂的笑容,背对着绰约的月色,朝她挥挥手,“悠悠,过来。”
“我要走了。”少年淡淡的抒发他的情怀,“你……会想我吗?”
“当然会想。”顿顿,看着少年忽然暗淡的眼睛,她好奇的追问,“你要去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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