测,哀家除了你之外,再无可信之人了。”太后一阵儿轻咳,让紫楚慌忙去倒水,险些被桌脚绊倒。
太后推开紫楚手中的杯子,“哀家没事,是哀家把你从汉朝请回来的,现在想来是有些不公平,要是当初能问问你的意思,也许你此时就去了别的国家,也不至于独守空房,想些来哀家这心里就很难过。”
“母后,紫楚少时不更事,犯下了不可饶恕的过错,要不是母后提点,紫楚此生只能安守佛堂,是太后给了紫楚新的希望。”紫楚哽咽着,断断续续将心里的话说出来。
太后也看得出来紫楚本质不坏,宫闱之中就是女人的战争,更何况皇上不在宫里,要是回来了,她们还只不定要闹成什么样子呢,自己也是从年轻的时候过来的,怎么会不知道她的心事,再加上连清一入宫就成了昭仪,如今又有了孩子,有可能就是这皇上唯一的血脉了,她的皇后地位迟早不会比连清的高,毕竟人家是亲娘,这点她心里不服气,不舒服,也好似情理之中的。
太后伸手帮着紫楚屡过一丝乌发,“自从延陵妹妹出事,我一直潜心向佛珠祷告,来的也匆忙,没有仔细梳洗妆容,还望母后不要见怪。”
“傻孩子,母后心疼你都来不及了,哪会责怪,母后叫你来就是想商量,让你代替母后上朝议事。”
紫楚一下子愣住了,“母后,我还以为会是连昭仪呢?”
“你才是皇后,无论从身份,还是皇家的规矩,你都是母仪天下的皇后,连昭仪不过是皇上的一个嫔妃,要论尊卑身份,自然是你在上,她在下的。”
“母后,儿媳不配让您如此眷顾,延陵妹妹的死,紫楚有不可推卸的责任,紫楚甘愿受罚,也好让自己的良心好过些。”紫楚跪倒在地上,哭的稀里哗啦。
太后看着她,静静听她说完阳平的劣行,太后揪心的疼痛,用手抓着身边的枕巾死死的,恨不能把阳平碎尸万段。
紫楚走过,国嬷嬷近身,“太后,老奴得知,锁里少爷进宫了,还是在一处废弃的院落里与阳平公主私会,您看怎么办?”
太后苍白无血丝的脸上,狞笑着,“既然延陵喜欢锁里,生不能同床,那哀家就让他们做一对鬼夫妻。”
“老奴这就去办。”
“慢,这个时候就送他走,岂不是太便宜阳平了,哀家要让她坐回活死人,一生守着木牌过日子。”太后眸中闪烁着凶光,连跟在她身边的国嬷嬷都有些害怕了。
阳平穿过一片小树林,躲过别人的眼睛,闪进一处别院,锁里早就在哪里等候,亟不可待从身后抱住阳平,两人亲密的相拥在一起,“别这样,让人呢看见了不好。”
锁里有些控制不住自己高涨的情绪,“没事的,还有几天我们就要洞房夜了,你迟早是我的人,我就是想先碰碰你,也不外乎人之常情嘛。”锁里说着,脸上泛着红光。
阳平的鼻子闻到一股味道,她皱起眉头,“你喝酒了,怎么选这么个时候喝酒,进宫本来就是件不体面的事情,还要避讳别人,现在你又是这幅状况,我自然要生气的。”
“人家不是高兴嘛,我们终于要入洞房了,我锁里为了你远渡重洋,如今再回来,还能牵住你的手,我这心里真的高兴,你都不知道,我喜欢你到什么程度。”
阳平将他硬生生的推开,“锁里,我让你来是商量大事的,你喝成这副样子让我怎么说,本宫这心里的苦连个倒的地方都没有,人都要憋疯了。”
“你能有什么苦衷,延陵已经死了,帝联也嫁走了,皇上又不知去向,这宫里也就你是正主,让你为延陵守几日的灵堂,也是正常的,阳平,不是我多嘴,人有时候要适可而止,毕竟是人在做天在看。”锁里靠在门边,身体开始发软,也是酒精在起一定的作用。
阳平丝毫不去理会锁里的痛苦,“适可而止,如果换成你,我就不相信,你可以放弃对仇人的声讨,是,我承认,延陵的死和我有直接的关系,可你知道嘛,是太后这个老妖婆使坏在先,要不是她想出这招掉包计,我断然不会恨到要去除掉延陵,你以为,延陵死了,我就安心嘛,要是真的让她得逞了,我嫁给德武将军的二公子,延陵进了你的洞房,单是我们相隔两处,我的心就是那么的疼。”
锁里顺着门板滑落在地上,“阳平我求求你,不要在执迷不悟了,我们在一起可以幸福的生活下去,真的,我发誓,不要在为了以前的那些纠葛,让自己生活在痛苦的深渊里,走出来,要不,我带你远走他乡,离开这个是是非非的地方。”
“离开,从我母亲死的那天开始,我就没有打算离开过,说正事吧,”阳平狠狠的擦去眼角的泪水,“我需要你的帮助,严耿作为朝中重臣,我想让他推波助澜,引起朝中的混乱。”
不等阳平说完,锁里起身要去开门,“阳平,我希望你考虑清楚,我娶的是老婆,我锁里再不济,也不能那我们严家几世的清白任由你去玷污,如果你只是为了这个,我走了。”
第一百三十一章阳平兴风浪【啦啦文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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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三十一章阳平兴风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