须取消这次行动,如果帝联公主少了一根头发,哀家就唯你是问。”太后甩开步子,心中的急切早已让她忘记了身份,也无法顾忌太后应有的仪态,脸色慌张,心绪不宁,整个变了一个人似地。
李公公站在原地秉性静气的目送太后离开,心中拿定几分,派出信差,他很清楚,不管太后怎么说,都不可能飞过去的,只有命信差快点,至于帝联公主生死如何,也只能是听天由命了。
太后心急如焚的在屋子里来回徘徊,小娥绣的那朵牡丹无疑就是女儿身上的印记,不对,她是育德的女儿,即便如宫中所传不是真的,那也不会和自己的女儿扯上关系,事情越来越复杂了,玉带是关键,对,只有玉带能告诉她事情的来龙去脉。
国嬷嬷从外面进来,“回太后,奴婢去过崇文殿了。”
“延陵公主怎么说的?”
“依着延陵主子的脾性,绝不会同意皇上把莞尔给了一个太监,她那么疼惜莞尔,怎么能误了莞尔的一生呢。”
“皇上年纪尚轻,等他大婚过后,怕是不会有这样的想法了,你去给我看好崇文殿,最近汉朝要送公主,哀家可不想闹出糗事。”
“诺,奴婢一定留意。”
严耿在府上思前想后,觉得赐婚一事不易再拖,他让人备马赶往皇宫。
“皇上,左丞相严耿求见。”自帝联公主走后,皇上一直闷闷不乐,经常望着边关的方向长吁短叹,小安子体恤皇上,可又出不上什么余力,严耿要求见皇上,小安子不理不睬也不合适,随进来回禀,也酸了他几句。
“老臣严耿参见皇上。”锁里已是心急火燎,恨不能马上娶回阳平,过些太平的日子,作为父亲看在眼里,自然也要为儿子谋划的。
“爱卿请起,今日朝堂之上的事情都已处理妥当,选择这个时候来上书房,可是有要事。”
“启禀皇上,老臣是为私事而来,虽然感到唐突,也是无奈之举。”
“卿家一向让朕心开目朗,说起无奈之举,到让朕有些摸不着头绪了,不妨说来与朕听听。”
“皇上,小儿锁里的婚事,数日前臣斗胆向太后娘娘提及,当时因为臣疏忽了场合,不便问及阳平公主心意,是臣考虑欠周全,如今数日已过,臣恳请皇上示下可有结果了。”严耿话里话外无非就是知道太后是有意阻挠这桩婚事,迫于无奈求助皇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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