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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机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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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六章幕后之人现身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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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五十六章幕后之人现身

    “皇上既然拿不定主意,不如想办法与育德见上一面,她当初能冒死在古滇国先皇面前为你求情,可见对你还是余情未了。臣妾思量,育德姐姐定会实言相告,即便不能,玲儿察言观色,也能分辨一二。”

    “主意虽好,可阔别二十载,突然能见到育德的容颜,朕的心里忽然生出一丝萌动,就是不知道古滇国能否认同。”

    “提到情字,炳光就迟钝了,仍如当年的那个毛头小子,殊不知,我们都是沉稳之人,那些陈年旧事不如释怀吧。臣妾倒是觉得,皇上是九五之尊,亲到边关,定会引起两国的紧张态势,一边是力保您的安危,另一边则是蠢蠢欲动,预作擒王之梦。漠南当初也是痛定思痛,才与皇上背离古滇国,起兵助炳光建立千秋大业。皇上的安危牵扯国之安危,不如稍安勿躁,臣妾不同,我想约姐姐到边关一叙,这样,既不会将臣妾落入敌国手中,成为威胁您的把柄,也不会至育德姐姐的声誉而不顾,皇上看可否?”玲昭仪很聪明,含沙射影点醒老皇上,即使不考虑自己的安危,也要替育德的名誉着想,毕竟已是人夫,再回不到从前的青春年少了,她的话语,让沉浸在回忆中的炳光回味过来。

    “就依爱妃的意思。”老皇上像个孩子般腼腆一笑,心中隐藏许久的思念,让他坐卧不安,育德年少时的俏丽容颜仿佛依旧在眼前,这时他才意识到,育德在他的生命里从未有消失过,满心期待悄然埋入心底。

    “那皇上要给臣妾一样东西,你们当初定情时的那把腰刀,乃是古滇国的三大镇国之宝之一,当初你的幕后赏给你一把腰刀,要你送给挚爱的女人,那把腰刀应该还在育德夫人手里,而臣妾记得刀鞘在您这里留存着。”

    “邵总管,去把我的刀鞘拿来。”老皇上心悦诚服,玲昭仪是那么的了解他。

    “好一把精雕细琢的完美,相比腰刀也定是世间少有的珍品。”玲昭仪软玉温香,嫣然的笑脸下,谁也不知道她在琢磨什么。

    严耿到了古瓦国,被安排在殿外等候宣召,严耿器宇轩昂,丝毫不输古滇国大臣的气节,古瓦国如今的皇上,也就是古滇国当年的靖王爷,严耿心中自是要尊敬的,可偏偏靖王爷叛国而走,要不是敌强我弱,他断然不会千里之遥,来向靖王爷低三下气的请求和亲。

    老皇上端坐在上,古瓦国的大殿气派非常,单是殿上顶部的几座大灯,就非比寻常,瓷器做的灯罩,宫灯已由蜡烛改为煤油灯,可见,在古瓦国有煤油产地,这笔财富就是古滇国不能相比的,大殿两侧的廊柱上刻众鸟朝凤,青龙盘绕,美仑美央,让严耿都有些看入迷了。

    “严耿,朕又看到你了,不同的是,朕依旧高高在上,而你还是位居人臣。”

    严耿与靖王爷有过交情,如今并非臣子,却要认下朕的称呼,严耿心中不爽,面上不敢表露,“见过靖王爷。”

    这句称谓让朝上众臣不满,靖王爷凌然一笑,“严耿,多年不见,你还是那副宁顽不灵的脾性,说吧,远道而来,所谓何事?”

    “我奉古滇国太后之命,想与靖王爷商谈两国和亲一事。”

    “哈哈哈,从严耿的口中说出两国实属难得,和亲一事,朕心中已有主意,不过,朕有一事要提。”

    “请靖王爷示下。”

    “朕的玲昭仪与育德夫人是熟识姐妹,一直思思念念想见故人,如今既然提出和亲,不妨让她们二人见面叙叙旧情。”

    “老臣不能做主,还要回去回禀皇上,才能定夺。”

    “那好,你即可启程回古滇国,朕静候音讯。”

    “和亲事宜,靖王爷并没有询问具体细节,严耿不知该如何回复太后。”

    “严耿,照直说即可,玲昭仪与育德见面后,朕自会同意和亲之事。”

    “严耿退下,靖王爷留步。”严耿转身理直气壮的离开,不曾喊出皇上二字,自是在他心中古瓦国只是附属,如此回国也是气宇轩昂,不输于任何人,底气自然更足了。

    阿巴图将老兵留下的胡子,小心的贴到自己的头发上,没有想到老兵还是位能工巧匠,居然把余下的胡须,帮自己做了微妙微翘的假胡子,粘在下颌,照着镜子,别有一番意思。

    “参见漠南将军,我是新来的随从。”

    “下去了,有事我会叫你的。”漠南双眼凝望着帐外,眉头深锁,心事重重,身边的几名副将悄然无声,就连打杂的进出都是鸦雀无声。与朝堂上的他判若两人,阿巴图越来越狐疑,难道漠南并非是自己印象中的良将忠臣,他定要查个究竟。

    晚风徐徐而来,帐内安静无声,阿巴图支起身体向里面漠南的床上望去,被子依旧空空如也,这么晚了,这家伙会去哪里?阿巴图蹑手蹑脚的起身向帐外而去,躲过哨兵的巡视,阿巴图依稀看到一个身影向军营外的后山移动,若所料不错,该是漠南吧,他毫不犹豫的跟过去。

    一堆堆新坟头印入阿巴图的眼帘,漠南抖动着身躯,从怀里掏出一摞摞的纸钱,在每一个坟头点燃,直到十几个坟头都亮起了红光,像一堆堆的小篝火,殷红他黝黑的脸颊,苍茫的呆滞让漠南显得颓废,几声乌鸦的哀鸣,是对虚弱神经的摧残,他惊恐的移动了几步,直到身体靠到树干上,表情才缓和下来,这每一步路都是一个痛苦的符号。他不情愿来,可他没有别的选择,只有拖着沉重而麻木的双腿一步步的捱过去。

    晚上在山中一起风,阴森森的,山风吹着纸屑、树叶和草棍在崎岖的山路上打着滚,深谷里云雾像棉絮似地在慢慢的翻腾,山里寒气正浓,高高的山岭上积雪犹存。冷冷清清,仿佛给这悲伤的日子涂上一层黯淡的底色。

    阿巴图蹲在树丛之中小心留意漠南的每一个变化,他只是烧些纸钱,其他的就是等待,“擦擦擦”像是脚步与干枯树叶生出的摩擦声,漠南像是被打了鸡血,一下子从谷底的深渊被弹跳起来,全身振奋的注视着那个方向,阿巴图进入备战状态,全身的毛孔都竖了起来,就连汗水都在瞬间冷冻了。

    “漠南,我要你办的事情,你到底考虑的怎么样了?”

    “我说过了,这样大逆不道的事情,漠南恕不从命。”

    “好大的口气,你来祭奠这些个坟头,不就是觉得心里有愧吗?既然舍不得死这么多人,干嘛还要硬挺着,要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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