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古代机械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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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三章亲人近在咫尺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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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皇上就在阿莲的左侧,自然要帮她一把,“下台阶的时候要小心,摔坏了就不值了。”

    阿莲有种被人愚弄的窒息感,脑袋里恍恍惚惚的记起,儿时的那个小男孩说的也是这句话,难道眼前的皇上,就是当年追自己的那个小男孩子,那自己不就是……她将目光放在帝联身上,嘴角滑过一丝恼恨的苦笑,刚要上前,李公公抢先一步,“回禀太后,玉带夫人来了,说是育德夫人进宫时忘记戴上披风,夫人素有背凉的病症,不放心,赶过来。”李公公手捧着披风,太后嘴角勾过一丝耐人琢磨的笑意。

    “那就请吧。”

    “玉带夫人来的正好,哀家还说让国嬷嬷去请呢,你这个女儿天真活泼,哀家很是喜欢,就是不知道有没有许配人家,如果没有,哀家倒是有一桩现成的婚事给她匹配。”

    阿莲呼之欲出的紧张让她用力抓住育德夫人的手臂,死死的盯着玉带夫人,“谢太后娘娘垂青,阿莲自小就由奴才做主,配了人家,只是想多留两年了罢了。”

    “哦,是什么样的人家能配的上我们尚书府的千金。”

    “太后取笑了,其实人您是见过的,就是我儿子阿庄。”

    “阿庄,阿莲,他们不是兄妹吗?这不是吗?岂有此理。”太后气愤填膺,将茶杯狠狠的摔在石桌上。

    “太后,您有所不知,其实我是……”阿莲想要表明自己的身份,公主何等尊贵,阿莲那里会拱手让与不相干之人。

    “阿莲不用担心,阿娘会把这件事情说明的,太后,能否单独容禀。”

    皇上从后面扯扯帝联的衣角,“母后,我想带育德夫人去雨台阁。”

    “皇上不说,哀家都遗忘了,那是育德以前的起居地,你们去吧,阿莲也一起吧,让玉带夫人陪哀家四处走走。”

    “帝联遵旨。”玉带夫人向着她微微点点头,帝联与阿莲一左一右搀扶着育德夫人离开。皇上伴在帝联身边,寸步不离,小安子颠颠的跑在前面引路,一切都是那么的顺其自然。

    国嬷嬷心里牵绊着女儿,心不在焉的张望帝联离去的背影,“国嬷嬷去帮哀家沏壶茶水过来。”

    国嬷嬷的心思还放在帝联的身上,一时没有回过神儿来,太后轻咳几声,国嬷嬷惊魂未定,“老奴知罪,望太后恕罪。”

    “算了,年龄大了,让其他人去做吧。”

    “老奴这就去。”她用灼灼的目光扫过玉带夫人。

    阿莲宛如一个痴人,呆呆的走在墙壁的边缘,雨台阁,阿莲的心里一阵寒战,她记起这个地方,这里有她小时候太多太多的回忆了,她是谁亦无须再问,阿娘为什么要把阿梅顶替自己送进宫中,才是她必须要找出的答案。

    玉带夫人看四下无人,起身跪倒在太后面前,“玉带有罪,还请太后发落。”

    “你有何罪,倒是说出来,让哀家评断。”

    “太后可还记得,当初先皇赐罪节度使安南?”

    “记得,安南因为私吞国库钱财,数目巨大,被先皇赐罪,他的夫人也殉了情,怀胎十月的孩子也未能落地,一家三口都去了,现在想起来,哀家还觉得惋惜。”

    “我当时正好临盆,不想生下孩子就夭折了,悲痛中,安南的夫人死后产子,赵嬷嬷是安南夫人的同胞妹妹,抱着孩子入了宫,本想着求她的主子给个说法,又偏遇上先皇在那里,没有办法,她把孩子放到一处偏院,育德知道这件事,就把送到了我的府上,他就是长大成人的阿庄。”玉带夫人倒出实情,让太后低眉冷眼,看着玉带,她镇定从容,没有丝毫破绽可以找寻。

    “太后,茶沏好了。”国嬷嬷小心的放到桌上,帮着斟满了杯子。

    “国嬷嬷,去把赵嬷嬷带来。”

    “诺。”

    “赵嬷嬷,你的眼皮上干嘛贴块白纸呀。”小娥看了都乐的合不拢嘴。

    “你懂什么,我是右眼皮一直跳,这不,贴块白纸,意思是白跳,去去晦气罢了。”

    国嬷嬷急匆匆的跨了门槛进来,“赵嬷嬷,快着点,太后宣你过去。”

    赵嬷嬷慌不择路,“国嬷嬷,不知道这么着急传唤奴婢,是出了什么大事?”上次差点被延陵要了这条老命,如今太后冷不丁的召见,她心里能不慌嘛。

    国嬷嬷心乱如麻,自己的事情还没有收拾利索呢,哪有心思管别人的,“我们都是做奴才的,主子心里怎么想的,哪是我们这些个奴才有权利过问的,哎,自求多福吧。”

    她最后几个字险些让赵嬷嬷的魂都吓飞了,自上次延陵的那通教训,她安分了很多,阳平虽是自己的新主子,可毕竟已让她尝到了舍车保帅的苦头,心里再有意见也不敢发泄出来,只能压在心里,独自品味其中的滋味。太后要见自己,难不成又是延陵发难,这个让人头疼的家伙,就不能省点心,真是牙疼偏逢冷水啶。

    玉带夫人和太后两人无语的面对面坐着,各自揣摩着对方的心思,却谁都不愿意先开口,“奴才见过太后娘娘,玉带夫人。”

    “哀家传你来为的是件陈年旧事,当初安南被先皇赐死,夫人殉情,听闻死后产子,可有此事?”太后语气冰冷,目光咄咄逼人。

    玉带夫人也不示弱,紧紧盯着赵嬷嬷,她眼神慌乱不堪,嘴上也有些结巴,“是有此事。”

    “那个孩子现在何处?”

    “回太后,奴婢十二岁进宫,又是庶出的,母亲死后一直是姐姐怜惜奴婢,时常贴己,当初大娘让奴婢入宫,姐姐也是极力反对的,后来,父亲也死了,倒是姐姐逢年过节都会托人给我捎些东西,让奴婢心里还有些家的温暖,安南出事,姐姐也死了,奴婢出宫奔丧,不巧遇到姐姐死后产子,抱起孩子,奴婢可谓是左右为难,宫外奴婢再无亲人,无奈之下,就私自带进了宫,本想着求主子做主给了人家,不想孩子凭空丢失,这些年,想起此事,奴婢便惶惶不可终日,觉得愧对地下的姐姐。”

    太后心中的疑虑消除了很多,自知玉带没有撒谎,“哀家问你,那孩子有什么特征?”

    “事出紧急,奴婢不曾察看孩子身上是否有胎记,不过,当时,奴婢用自己的宫衣包了孩子。”

    “宫衣内层绣着柳芽二字?那是奴婢的闺名。”玉带夫人听到真真切切。

    “正是,夫人怎会知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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