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知道狗急会跳墙,却不知道谦谦君子如景文昔这般急了也会发狂,此刻风度全无,一脸铁青的站在院里,赤红了双目。
芙子墨不疾不徐,缓缓的带着闻南出了门槛,除却半边脸的浮肿,看不出任何的惊慌失措,甚至还有点挑衅的抬高了下巴,微挑了眉眼,面沉似水的盯着景文昔。
景文昔看着云淡风轻的芙子墨,一股子怒火就往上冲,如果她是个男子,自己会毫不犹豫的冲上去给她一拳。
“我娘可是你伤的?”景文昔强压怒火,冷冷问道。
“仅为自保!”芙子墨不咸不淡。
“自保!”景文昔鼻子都气歪了,伸手一二三的将她们主仆三个连连指过,讥屑道:“我娘不过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妇道人家,何须你们三个泼妇自保!”
闻南再也忍不住,一步上前,呸的一声冷笑:“是,我们小姐是小地方来的,你们可以看不起,可以只手遮天的说退婚就退婚,但是就这么的小肚鸡肠容不得别人在你家对面做生意么?先是花思奕,再是你娘,这会子连你这个堂堂的君子竹少也颠倒黑白的给我们小姐扣帽子,泼妇,对,是有个泼妇,却是你娘,你娘的所作所为大家有目共睹,你又跑来逞什么威风,难道还嫌我们小姐被你娘羞辱的不够么!”
景文昔早已见识过芙子墨手下两个丫头的厉害,气的浑身哆嗦,望着芙子墨连连冷笑,“什么样的主子就有什么样的奴才,今个景某算是见识了!你究竟想要怎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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