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一个‘稳’字,咱们稳稳当当的立住了,她在里面也就能稳了。”
“这话是妹…..四福金说的?”富昌惊讶的睁大了眼睛。
“有什么好怀疑的?”费扬古再瞪富昌,“你就是一直都有人护着,才一直都稳不下来,而就凭你现在这样,等遇到什么大事儿了,我还真不敢指望你能象四福金一样豁然开悟。”
星辉见富昌被费扬古训得有些恹恹,忙把话题岔开问道,“阿玛,昨天在宫中赐宴时,我见四爷到您那去了,看那样子好象是在敬酒,可是您似乎……”
“我没喝,是吗?”费扬古微皱起眉,“四阿哥是对我做出了敬酒的样子,可他说的话,却是让我少喝酒。”
“啊?”星辉这下也惊讶了,“四爷这是什么意思?”
“我也没想出来,”费扬古摇摇头,“或许是有人在四爷说我是个爱喝酒误事的,可我已经是致仕的人了,这般中伤我,又有什么意义呢?”
“阿玛,”富昌这时候情绪已经恢复了,也加入到讨论中来,“会不会是有人要挑拨四爷和咱家的关系?”
“这个我也想过,”费扬古又皱起了眉,“只是我想不出原因,刚才也说过了,我已经是个致仕的人了,你们虽升了官,但对那些人却是造不成什么妨碍的,更何况四爷也不是能常出宫到咱们这儿来的,若说是有人挑拨咱们之间的关系,又会是为了什么呢?”
“阿玛,”星辉想了一阵子之后,也参与进讨论,“四爷是皇贵妃的养子,他后面有着佟佳氏呢,您看,会不会是从这上面来的?”
“你能想到这点,就有些意思了,”费扬古欣慰的点点头,“我昨儿几乎想了一夜,也觉得这个是最有可能的,这个人明面儿上是在挑拨四阿哥和咱们府的关系,可实际上他却是要阻止咱们与佟佳氏搭上关系。”
“我也明白了,”富昌一击手心说道,“他们这是怕咱们与佟佳氏联起来,对阿玛被牵累之事报复,所以就要先下手为强。”
“大概是这么个意思吧,”费扬古对富昌的话表示认同之后,又嘱咐他和星辉道,“这事儿,咱们心里有数就好,在外面且先不要露出来,等四福金归宁的时候,咱们再找机会跟四阿哥说明白,我虽不想借佟佳氏的势,但也不能让四阿哥平白的误解了。”
“阿玛,那四福金要的书?”星星辉出言请示着费扬古。
“当然要照买,”费扬很肯定的说道,“等会儿你们就去帐上支银子,这些天没事儿的时候,就去搜罗书,捡那些不犯忌讳的,读起来又生动有趣的,多买一些,也不要只拘着一种,就象四福金说的,杂一些,再挑些史书传记放进去,注意别弄太打眼的……当然你们自己也要挑一些,虽然你们看的书,不应该和四福金的一样,但她的意思却是对的,之前我也跟你们说过不要惹事,不要出风头,但不惹事,要稳,并不等于就不需要有才学了,自我致仕以来,你们闲散得也够了,这些日子都把课读捡起来,骑射也都加紧着练,若让我知道谁有懈怠了,咱家可也是有家法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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