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小姐,咱们同学也几年了,没见你邀请大家去你家玩儿”周小姐娇声娇气地说,妞儿最不喜欢她这种娇嗲的声音,觉得做作太过,让人非常不。//
“是啊,亏得咱们关系还这么好。”梅小姐不动声色地垫话。
“我爹爹和伯伯住一起,家里地方小,再说,伯母对我视若己出,我若是要当东道,势必会让两个大人为我忙乎。”妞儿不想给大人添麻烦。
“这有嘛,我们就去你的绣楼,让下人到仁香阁叫一桌素菜、几样点心就行了,我每次都是这么过的生日。”周小姐拉着妞儿的手,不让她借故离开。
梅小姐最讨厌周小姐摆阔,她寄人篱下,虽然姑母对她极好,但大手大脚花钱的事儿,她还是不敢。其实周小姐家并不富,不要说比梁玉家,就是比陈寰家,那都差远了。
“这不行,家里厨子也很出色,没必要去外面定席面,再说,娘觉得外面做的吃食不干净。”妞儿想把胳膊从周小姐手中抽。
“我们又不是为了吃东西。你说的,好像谁家吃不起一样。”梅小姐略略撇嘴,她嘴巴有点大,撇狠了,人会很丑的。
“就是,陈小姐,你不会是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吧?”周小姐挤兑妞
“你才是见不得人呢。”梁玉来了,她一开始就和梅小姐不对付,梁玉直脾气,为人热情又仗义,梅小姐总想压人一头的做派,她看不惯,并且,她贵气天生,梅小姐在她跟着,想要占上风·都没法做到。
“哎呀,梁小姐,我们不是想去陈小姐家叨扰她。姑姑说,女子成家之后·身心都由不得自己了,也难得交上好朋友,只有做姑娘时的闺蜜,是一辈子让人难忘的。我就是想要趁着大家都还小,彼此走动走动。”梅小姐笑着给梁玉说,梁玉沉吟,这理由太充分了。
“陈小姐·那你就做一次东道吧,我也去。”梁玉是真心想交结妞儿。…···
“伯母,沐休日,梁小姐想要来拜访,还有梅小姐和周小姐。”妞儿低声说道。
“好,好的。”大夫人很高兴,“妞儿,伯母会好好帮你准备的。”
“伯母·不用那么麻烦,她们几个怕胖,都不敢吃东西。*非常文学*”
大夫人笑:“我们那个年代·不胖不瘦才叫漂亮,浑身瘦骨嶙峋的,男家都会看不上的。”见妞儿不接话,大夫人只好继续说道,“男大当婚,女大当嫁,这事儿怎样也回避不了,你马上就了,家里提亲的人也不少,好不好·你不好意思给母亲说,给伯母说也一样,不要这么憋着,让你母亲着急。”
其实是她着急,她没见过这样的母女,冷冰冰·一个蒙擦擦。
再过五天就是月中,按例会沐休,妞儿回家,先给母亲禀告了此事,又给伯母说了,毕竟家,是伯母主持中匮。
母亲和伯母都挺爽快地答应了妞儿,她俩是真的希望妞儿能有好朋友。
梅小姐和周小姐来的最早。妞儿看她们同乘一辆车,知道是周小姐先去的陆家,这才过来。母亲看不惯周夫人,周小姐肯定怕母亲不欢迎她吧,妞儿最不喜欢她这么玩眼。
寒暄一过,三个女孩子做下聊天。
“来,尝尝这些果子。娘的铺子特地为府里做的。”妞儿很热情,毕竟别人到了自己家门。
周小=姐和梅小姐都学着妞儿的样子,用牙签扎一个果脯送到嘴里,滋味果然与众不同。
“嗯,好吃。”周小姐眼睛眯了一下,似乎在品味,“陈小姐这真的是你娘的铺子做的?你好口福啊。”周小姐尽量让自己动作看着很优雅,但斧凿痕迹太重,反而显得生硬而做作。
“呵呵!”妞儿敷衍地一笑。
“陈小姐,你家这果脯,都胜过京城的‘多鲜,了。
“这就是‘多鲜,做的,给我娘送,自然更精心。”
周小姐和梅小姐眼里艳羡一闪,多鲜是京城最出名的果子铺,陈寰不声不响,财不外露。
梁玉来的略晚,三听到下人禀告,一起出门迎接,周小姐和梅小姐有意落后,她们不想让人感觉,自己低梁玉一头。
客人说不到一起,东家最难做。妞儿拿出事先准备好的跳棋,这是母亲在她小的时候,让人做的,棋子是玉珠,棋盘却是红木的,她给她们讲解如何玩耍的规则,三个女孩以前都没玩过,一时新奇,按照妞儿的说法,一人一个棋子颜色,坐下凝神厮杀,妞儿坐在一边,当评判。
梁玉性子直接,但下棋却暗着最多,连着两盘她都赢了,梅小姐觉得没了脸面,她气恼地把自己手里的玛瑙珠子拨拉到一边:“不来了,不来了,这个没趣。”
蝴蝶上前,给几位小姐续茶,妞儿的另一个丫鬟蜻蜓把棋盘收了。
“我觉得好玩,陈小姐,我明天派个人过来,你让他看看,我也要做一副这个棋来玩。”梁玉有点意犹未尽。
“梁小姐若喜欢,我送你便是,还要你麻烦的派什么人?”妞儿是真心想送梁玉礼物。
“陈小姐,咱们换个别的游戏吧?斗诗怎样?”周小姐的诗词不怎样,她这么说,肯定是梅小姐的意思。
“我们几个怎么斗?连个评判都没有。”梁玉不喜欢诗词。
“让陈小姐叫她哥哥过来啊,那可是陆二老爷夸过的学生。”
“我哥?”妞儿一头雾水,“我是佬大,哪里来的个个?”
“是不是你堂哥?”梅小姐小心地提示。
“我只有堂弟!”
周小姐和梅小姐都有点不高兴,觉得妞儿在故意推辞,梅小姐沉着脸闭了嘴,周小姐想说又放不下面子。
梁玉不理会她们,她让蜻蜓拿来跳棋,一个人趴在旁边的矮塌上琢磨。
“陈小姐,你敢说,陈福生和你没有任何关系?”周小姐最后实在忍不住,红着脸说道,语气已经非常不悦。
“福生哥?”妞儿没来由的心里一跳,她们还是过年时,他跟着娘过来给母亲拜年见过一次。
“瞧,还说没哥呢。”梅小姐酸溜溜地说道。
“哦,他和我家没关系的。”
“谁不知道他是你爷爷送到陆家的,还说没关系。”周小姐倒是调查很清楚。
“他是母亲的家乡人,恰巧姓陈而已,他母亲和我母亲是闺蜜,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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