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书生时不时的望向二楼的那个位置,时而强力睁着朦胧的双眼,对着虚无的空气喃喃自语道:“早闻婀娜姑娘通晓诗书礼易,曾出上联:池中···花···花香拈泥土。这么好的词,这么好!他们···他们怎么会懂得姑娘所求!所好!他们都只会以艳辞歌赋相对,小生···小生我···”他忽然一阵猛咳,显然是被酒水呛到,满面通红。
“坊中胭脂···染···染尘埃。不知姑娘是否喜欢?”那书生慢慢缓下来,仍是喃喃着。只不一会儿,便醉的不醒人事,软软的趴倒在桌边。
而二楼的拐角处老鸨的房间内却是俏生生的站了一名清新干练的女子。青黛染娥眉,唇红施朱,肌若敷粉,樱桃小口因了房间里的气氛而适时的微抿着,确是倾城之姿。
“她现在如何了?有没有乖乖就范?”软榻上慵懒的男子拾过一粒紫红葡萄放入口中。动作优雅,随意,倒是无意识之间便是有了些大家闺秀的仪态万方。
宁远仍是一袭黑衣的打扮,独自坐在桌边饮酒,也是懒怠得理那无趣之人。那男子见他仍是一副气鼓鼓的模样,倒也不急,只是愈发的鄙夷道:“又是想一醉方休?”
“臭小子!”宁远气极,自牙缝中挤出这么三个字,便将手中的杯子一把丢了过去。凌厉的内力扑面而来,那美貌女子身子略有一颤,仍是竭力镇定下来安静着做自己分内的事。那男子更是轻巧,头也不抬便伸了食指和中指稳妥的将酒杯接住。酒,一滴不洒。
那男子得意的笑笑,浅浅露出一股邪魅。他示意那女子离开,正待将酒杯放到唇边,却是略略一倾,便泼洒出许多来。“哎呦呦···”那男子一阵嚷嚷。满杯!你也太狠毒了!
“好了好了!本公子不与你计较!”哼!失恋的人哪!本公子才懒得与你计较。说着,便拿了刚刚那女子遗落的手绢将自己的脖颈擦拭干净。“说说吧!战况如何?”
“惨败!”宁远极其无语的咬音出声,重重的叹一口气。他真是脑袋进水了,竟然会听他的建议。早知如此,就不该听他的那些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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