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有点不相信自己耳朵听到的,他忙质问:“谁告诉你这些的?这是挑拨。”
贺兰瑛澧原本还逗留一丝亲情的脸上此刻决情了,笑道:“你杀死他的时候我和晴天躲迷藏,那个时候我躲在你御书房的柜子,你说我那是做梦梦到的场景吗?皇叔。”
皇帝听完贺兰瑛澧的叫喊后,不自觉的向后退了一步,似乎很难承受起这个重量的称呼。
“哼,那你就和他们一起死吧!下去见你那忘恩负义的父王。”皇帝露出了一抹冷血的笑容。
贺兰瑛澧不是他的儿子,是他弟弟的儿子,当年他的弟弟一心要造反所以他杀了他,收留了他的儿子,并且视如己出,还让他成为了太子。
贺兰瑛澧笑了起来,他忽然感觉到了前所未有的轻松。当年的事情已经很难查清了,毕竟该死的都死了,他也不知道自己的父亲为什么要造反,但是很明显的一件事情,他从来没有把他当做的亲生儿子来看待,不能也不会让成金一个只有十岁的孩子来做太子,让他成为风口浪尖的人物,让他成为被人算计要杀害的对象。
“要见他的恐怕不会是我?我命太硬了,阎王会不收的。”贺兰瑛澧说完,飞身便朝着皇帝所在的船上飞去,口中喊着杀。
像是电影情节一样,什么事情到最后才变得清澈。萧夏已经开始消化自己听到的事实了,一点也不惊讶,皇帝已经做出了太多的荒唐事情了,多一件又岂会多了。、
一场不可避免的战斗开始,海的远处密密麻麻的船只出现,上面的旗帜写着大大的澧字,让人恍然大悟,原来太子早已经不是那个执法公正,只效忠于皇帝傀儡了。
太子带来的人实在的多,光是船只的数量拼凑起来就可以和这座岛的大小来睥睨了,当然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有带这么多人,一切都是楚晴天计算周到,把一切都想在了前面,所以才有了今天一战的胜利。
对,他们胜利,没有一点疑问的胜利。皇帝成了手下败将,甚至有一些敌人竟然还主动的投降于贺兰瑛澧,皇帝惨败,败在自己一直认为微不足道的儿子身上,现在该说是自己的侄子身上。
他们成功的脱困,而这座岛上的人全部都被贺兰瑛澧抓走了,包裹那个身份神秘的族长,萧夏一度想从美女族长哪里知道贺兰瑛佑的事情,包裹他为什么会变成傻子的原原本本,可是当真的想问清楚的时候才发现一切已经没有了意义,贺兰瑛佑只是上一代恩怨的牺牲品,难道她还要到坟墓里面对找寻一个结果吗?没有必要了,而活着的那些仇人恐怕贺兰瑛澧一个都不会放过,何必需要他来动手了,这不是浪费他的力气吗?
再次回到岸上,他们见到刘和在和一群的人在那里造船,因为出海的所有船只都被贺兰瑛澧抢去了,一首都没有留给他们,而周围千里内找不到一首船,所以他们请来工匠造船,日夜的赶工,听他们说只要在有一天就可以出海了,当然照这个时间计算,假如他们没有遇到贺兰瑛澧,那么刘和去到岛上做的事情就是给他们收尸。
一切就这样过去了吗?
萧夏好生休息了两天之后终于明白了,有些是结束了,但是有些才正要开始了,贺兰瑛佑不像是想象中那么乖了,只要她一离开他就会变成一个嗜血的怪物,但只要她陪在她的身边一切就不会那么糟了。她请来了无数个大夫,神医,没有一个能看好他的病,甚至连唐或也没有一点的办法,她好像被捆在了一个巨大的局里面走不出来。
终于她做了一个让所有人都压抑的决定,带着贺兰瑛佑离开,逃离到很远,或许要地球的另一头有科学发达的地方,哪里的人可以帮忙看好贺兰瑛佑的病,让他至少不再去厮杀。
刘和非常的反对,说一定要跟着去,可是她拒绝了她是很需要一个保镖,也需要一个可以照顾他们的人,可是她也怕一件事情,那天醒来这些和她出生入死的人都变成了一句尸体,因为就连她也无法保证此刻的贺兰瑛佑最后悔变成什么样子,他到底什么时候会安静,什么时候会杀人。
比起刘和,唐或最为难缠的一个人,因为他什么都不说,什么也都没有劝,像是事不关己的事情一样,但是萧夏明白的,唐或越是这样越会让人担心。
到了离别的当天,刘和意志很坚决的要跟着他们即使是死,可是萧夏交给他一个不能反驳的任务,接管她一手创造出来的所有产业,要求他在五年内发展到北汀第一首富,因为有了足够的钱他和贺兰瑛佑才能走的远,才能找得到好的大夫,才能在有一天回来后不会被饿死。
唐或到很晚很晚才出现,萧夏看着他只是淡淡的话别了两个字:“再见!”说完即转身,没有一点的犹豫,她知道自己这一生欠了唐或太多,恐怕难以还清了,所以已经不知道该用怎样的方式去偿还了,只能祈求下一辈子她能帮到他。
“萧夏,于你离别于我却是等待,不管多久,千年也罢,我守着这一片土地等你回来。我不爱你,真的不爱你,只是无聊而已,而你比较有趣。”说完唐或掉眼泪了,萧夏也哭了,她心里一直都在骂,怎么一个男人的眼泪可以这么多了,而且一次比一次的更加让人心疼。
“不要这样,让一切顺其自然吧,时间会冲淡一切的,假如你开始淡忘我就请接受命运的安排吧,不要挣扎。”萧夏没有回头,因为她害怕他看到她心软的样子。
“好,如果这是你的心愿,我接受。”是赌气,唐或的声音却那样的沙哑。
萧夏偷偷的抹掉眼角的眼泪,带头轻轻嗯了一声,带着贺兰瑛佑坐上了马车离开。
未来渺茫的让人害怕,但是唯有坚强的活着才能看到生的希望。
萧夏伸出手握着贺兰瑛佑的手,对着他满是伤痕的脸上轻轻一吻,细声的道:“还好有你陪着我,不能我真的害怕极了。”泪水止不住的悄然滑落,分别总是会让人痛苦的。
…。
皇宫,四面高墙耸立的大监狱,贺兰瑛澧站在一座最高的踏上,他看着远方总是在幻想自己能看到远处萧夏离去的马车,那样他至少可以知道她过得很好。
“皇上,你该去送送她的。”很久没有出现在人前的刘姜今天被招进了皇宫,陪着贺兰瑛澧一起伤心,难过。
“你不是也没有去吗?”贺兰瑛澧面朝着远处,眼睛依旧放在云端的另一边,萧夏远去的方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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