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夏看着身后追逐着的贺兰瑛佑,湿润了眼眶,他想怪阻扰他们在一起的唐或,可是却无法怪罪一颗真心对自己好的心。.
“你知道这个世界最孤单的是什么吗?相爱的人明明都在眼前却无法的拥抱彼此,然后每天担惊受怕的会彻底失去对方。”萧夏的眼眶从贺兰瑛佑的身后移开,看着唐或忽然的问道,语气丝丝的无助。
唐或没有说话,不仅仅是因为他此刻已经累得上气接不了下气,更多的原因是他不知道要如何去面对眼前的萧夏,所以情愿不说。
“那你知道孤单时候人最想做的是什么吗?死,因为孤单的世界就是空洞的,什么都没有,那种空虚无助的感觉只会让人觉得想死,没有一点牵挂,毫不犹豫的选择死去。”萧夏的口气淡定的可怕,没有一点点威胁意思,却能让有心人听得胆战心惊。
唐或忽然停住了脚步,看着自己拥抱在怀中的萧夏,这一瞬间的定格他好像过了几千年一般的久,久到心痛开始麻木,久到他可以忘掉萧夏在他心痛牢不可夺的位置。
他懂她话中的意思,也懂她的意思。
“萧夏我祝你和那傻子死无全尸。”一句好毒的话,可是却听不到一点的恨意,相反能感觉到的是深深地祝福。
“谢谢。”萧夏带着泪笑了。
唐或隐忍着眼眶中的泪光,他放开萧夏转身朝着森林的最深处狂奔,短短眨眼的功夫就消失在了视线。
萧夏没来得急目送唐或离开,贺兰瑛佑已经到了她的眼前,四目的相撞擦不出火花,他只是呆呆的看着她,然后慢慢的由暴躁变得温顺,没有一点情感,仿佛萧夏只是他的镇定剂一样。
“我很想你,你了想我了吗?”萧夏上前一步的抓住贺兰瑛佑的手,心痛的可以,因为她抓到的不仅仅是手还有一把鲜艳的液体。
贺兰瑛佑眨着眼睛,单纯的审视着萧夏,没有回应,眼睛最后停在萧夏如玉的手指上,像是看着世界奇观一样眼中满满的好奇,然后学着萧夏手的姿势反抓住了萧夏的手,嘴上一抹好天真好纯洁的笑。
萧夏被这样的场景感动了,她欣慰的看着贺兰瑛佑,幻想着这之后贺兰瑛佑能快的恢复到之前的样子,那个她认识的傻子,只会关心她的傻子。
这样温馨的场面真不该被打扰的,最少两位当事人希望此刻即能永远,但是往往天不遂人愿。忽然他们的后方出现了悉悉索索的吵杂声音,不像是野兽,几乎能肯定是人,而且是受过极好训练的士兵或者杀手。
不到最后面纱揭开,一切都只是猜测。
萧夏换上一脸的警惕,拉着贺兰瑛佑迅速的躲到了一颗大树的后面,不过敌人来的速度极快,他们两个才刚躲到最后,一根锋利的剑就从他们的身边擦身而过,假如慢了一秒,那么就是性命攸关。
才镇定一忽儿的贺兰瑛佑的脸上又一次换上了警惕,双眼红如血,如魔鬼无一二。
萧夏紧张根本没有顾忌到身旁贺兰瑛佑的变化,她打量着眼前来的敌人,一身绝对黑色的夜行衣包裹住全身上下除了眼珠子,不像是这个岛上的居民,因为他们一向光明正大绝对会穿的这么小心翼翼。当然也绝对不会是刘和带着的援兵,别说一个不认识,单说一见贺兰瑛佑就开杀的绝对不可能是前来支援的暗卫队。那么也就是说这座岛已经有人带头打进来了,而且还是敌人,他们现在的处境很危险。
“杀,主子发话,趁着两败俱伤要岛上一个不留。”冰冷的声音在森林中慢慢的响起,寒冷曼延。
萧夏一愣,没想到黄雀在后,来人如此的狠辣,除了来杀他们之外还要杀了岛上其他人。现在他们两个人硬碰硬绝对不可能,最好的方法就是赶紧的离开。萧夏急忙转身,原以为自己看到的会是贺兰瑛佑的脸,可是她却落了个空,她的旁边竟然什么人都没有,心忽然的一慌。
“啊~!”
“发现目标,他们在这里。”
一声惨叫后面附送一声招敌的尖叫,贺兰瑛佑之身对抗着数十个人,而且随着时间的过去他的敌人越来越多。
看着眼前打斗激烈的场面,萧夏已经不能安然的躲在树后,她不理智的冲了出来假如了战斗,尽管她的力量薄弱,但依旧的坚韧不拔。
敌人见打不过贺兰瑛佑也开始纷纷的想着歪主意,然儿此时旁边萧夏的身影引起了他们的注意,带头的那个黑衣人一招手,几个黑衣人迅速的夹击了萧夏,顺利的擒获。没有马上杀她,他们的刀子放在萧夏的脖间,然后对着贺兰瑛佑大喊:“你在动我就杀了她。”
说完,手上的刀子还微微用力的在萧夏的脖子上轻轻的一划,直到鲜艳的颜色染红雪白的脖子,盛开一朵妖艳的红花。
萧夏强忍着痛,只是微微呢喃。
贺兰瑛佑像是失去理智的怪兽,怎可能听得到别人的威胁了,但是他却在乎萧夏,在意她发出的那一声细微的叫喊。他转身,杀人就像是拔稻苗一样的简单,并且没有因为黑衣人的威胁而停手,反而杀人更加的勇猛,喉咙咆哮着什么一样。
见威胁这一招没有用,黑衣人的手本想快速的解决掉萧夏这个没有用的人质的,可是却被暗处突如其来的一根树枝插中手臂,手上的刀自然的滑落。
萧夏有了逃走的可趁之机,但终究她是一个不会武功的弱女子,刚踏出步子就被身后另外几个黑衣人抓住,仅仅的扣留在了他们之间,再一次变回了人质。
暗处偷袭黑衣人的人很快就露出了真面目,是唐或,那个愤恨萧夏离去的唐或。
萧夏震惊了,她心中有一个声音响起,情愿出现的是刘和也不要是唐或,她欠他太多了,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还了,假如今天还欠下他一条命的话,下辈子她都很难还清了。
“你们放了他,不能你们的老大马上就会中毒身亡。”唐或得意的一笑,看着刚才中箭的那个黑衣人,他制的毒只有他能结,否则只有死。
黑衣人眼神慌张了一下,那是每个人对死的恐惧,但是那种神情很快就消失不见了,他笑对着唐或:“我们生来就是为主子效命的,我们的命早就不是自己的了,假如现在的威胁到了主子的利益,那么~!”
黑衣人的话还没有说完,他的腹部就被人用到刺穿。来人接道:“那么就会被处罚。”冷的如初冬湖面预备结冰的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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