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什么事?张沽推开窗子向下看去,就见下面典韦一手抓着樊稠,一手提着根木棒,身前一个桌子已经四分五裂,看来刚才的巨响就是这桌子被砸发出的。大厅里又多出了许多跟樊稠的士兵一样打扮的人,看来都是西凉的士兵。
这些新来的士兵都守在门口,提着兵刃,但却没有出手的意思,只是目光炯炯、警惕地监视着典韦,在这群士兵之前有一个和樊稠衣着相似的人,看来正是这群新来士兵的首领,此刻这首领正对典韦和曹操说着什么,典韦却是不耐烦的挥着手里的木棒,沉声喝道:“再不走,俺就让你们跟着桌子一样。”曹操一旁低声说着什么,似乎是在劝典韦。
张沽告罪一声,疾步下了楼。“出了什么事,这些人都是和樊稠一起的?”张沽走到曹操身边,轻声问道。
曹操见是张沽,点了点头,说道:“这些人刚来一会。”指了指前面那个首领模样的人,“这人是他们的首领,和樊稠一样也是个校尉,叫王方。他还算客气,要我们放了樊稠。”
张沽点头明白。上前两步,仔细打量了下王方,这王方身材魁梧,体型壮硕,比那樊稠似乎要厉害些。面容硬朗,脸上还有几道伤疤,衬托的他更加有男子气。
张沽拱手道:“在下是张沽,王校尉有什么话可以跟我说。”
“哦?你就是新晋的太子少保?”王方看着张沽年纪不大,惊讶道。
“正是。”
“哈哈,张少保真是英雄出少年,在下是董卓将军麾下校尉王方,此次乃是和樊稠一起来京城汇报军情,如今樊稠不识泰山,得罪了少保,希望少保看在董卓将军面上,放了他,以后必有重谢。”王方拱手笑道,话说的非常客气,而且底气十足,不做作,让人心生亲近之意,与之前樊稠的盛气凌人形成了鲜明的对比。
张沽却是不敢大意,西凉各个都是刀头舔血的主,怎么会一下变得这么好说话,心里多加了几分小心,回说道:“王校尉客气了,按说董卓将军的面子张沽不能不给,只是这樊稠犯得乃是谋逆大罪,当时许多人都已经看到了,若是这么就放了,只怕惹人非议,张沽也不好交代。”
“谋逆?”王方讶异道,“这是怎么回事。”
张沽把当时的情况简单说了一遍,王方听后紧锁眉头,沉声道:“少保,我等西凉将士个个赤胆忠心,怎么可能谋逆造反,樊稠也是一时冲动,还请您高抬贵手。”
张沽故作为难道:“这个众口悠悠,实在是让张沽为难啊。”
王方恨恨看了眼被典韦押着的樊稠,走近张沽身边,低声道:“还请少保借一步说话。”
张沽看了王方一眼,点点头,两人走到大厅一角的桌边坐下。
王方开口说道:“实不相瞒,樊稠得罪少保也是罪有应得,王方也不想为难少保,只是我和他一同前来,若是只有我一人回去,向董将军实在不好交差。”
张沽听出王方话中有话,眼珠一转,不露声色道:“听王校尉的意思,好像和这樊稠有什么嫌隙?”
王方回头看了一眼樊稠,眼中露出一色庆幸,点头道:“也不瞒少保,我和樊稠之间确实什么好交情,虽然我俩同在董卓将军手下做事,但是却又不属同一阵营。”
张沽知道里面有些名堂,轻声道:“不知校尉可否告知张沽一二。”
王方也不迟疑,当即点头,笑道:“我一看便知张少保不是常人,有心结交,便给少保说一说,其实这个外人不知道,但我西凉军里却是人人皆知的。”
“愿闻其详。”
“不知道张少保可知我董将军手下有三位大将?”王方问道。
“三位大将?”张沽想了想,吕布是在董卓进京后才被董卓用赤兔勾走的,现在应该还在丁原那里,那么此刻应该是这三人,随即开口道:“可是,李傕,郭汜和华雄?”
王方听后高兴道:“原来少保也知道。”
张沽呵呵一笑:“董将军和诸位大将大名,洛阳谁人不知。”
王方也笑道:“和少保比起来还差得远。我西凉军里的三个阵营就是李傕、郭汜和华雄将军。”
张沽听后,顿时明了,点了点头。
王方继续道:“在下就是跟随华雄将军的。那樊稠则是李傕将军的手下。”说道李傕,王方口气似乎有些不屑。
张沽随即说道:“在下听王校尉对李傕似乎心有不满?”
王方点头,也不掩饰,语气颇为气愤道:“少保可知我军中对三卫将军是如何排名的?”
张沽摇头。
王方恨声道:“李傕第一,郭汜第二,而华雄将军却是第三。”
“王校尉是心中不服?”
王方用力点头:“那李傕和郭汜那一个能打过华雄将军,他们不过是会点兵法,打仗靠的是什么,不就是兄弟们的身子,将军的勇武,他们那破兵法,有什么大用,哼!”说着一拳狠狠砸在桌上,把桌子差点砸穿。
张沽停了这么久,心里有了大概,这王方倒是个实实在在的武夫,心思不比樊稠,有些单纯。看来华雄武力应该在李傕和郭汜之上,但是却不懂兵法,只是个猛将,地位却在李傕和郭汜之下。心里盘算一下,说道:“王校尉说的是,张沽本也只是听说华雄将军勇武,却没想到李傕和郭汜竟然在华雄将军之上,实在是让人惋惜。”
王方一听,眼睛一亮,似乎找到了知己,一边捶着桌子,一边大吐苦水,张沽点头应付,慢慢了解到,李傕和郭汜统领的是董卓的精锐部队飞熊军,而华雄虽然勇武却是统领其他普通的马军步卒。难怪王方心里气愤,不过转念一想若自己是董卓,恐怕也会把精锐交给懂兵法的将军,而不是一个不通兵法的猛将莽夫。
王方发了一通牢骚,心里也舒服了些,随即醒悟过来,憨憨的笑了笑,“少保,你看我一个粗人光跟你说这些,却忘了正事。”
张沽呵呵一笑:“无妨无妨,王校尉心性直爽,不拿张沽当外人,张沽心里也是高兴。这樊稠犯了大罪,本应打进大牢,不过看在王校尉面上,张沽便私自做个主,放了他,若是以后有人责问,张沽一人担下。”
王方听后心里感动,说道:“那实在是太感谢少保,不过我也不会让少保白受这气。这次我和樊稠过来其实除了汇报军情外还有
-->>(第1/2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