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应当,恨不能用老朽的命换他的命,老朽问心无愧!”
张沽拍手道:“古前辈说得好,要是古前辈真医死过人,郡丞大人也不会推荐你。而且,古前辈口中所说献身之义士正是晚辈的朋友,如今也已出狱,心中仍不忘行侠仗义。古前辈多年学医为的是什么?张沽虽年轻,但“为人医者,悬壶救世”四字从不敢忘,难道因为被人诬陷就要放弃医道,那古前辈活到现在还有什么意思?晚辈告辞了。”
古洪被说的哑口无言,见张沽走出门忙喊道:“请留步。”
张沽停步转头:“古前辈还有什么赐教?”
古洪舔了舔干瘪的嘴唇,颤声说道:“非古洪不愿医人,实在是众口铄金,百姓皆认为老朽医死过人,无人愿找老朽医治。老朽有心济世,却奈何无人可医啊。”
张沽听后走了回来,说道:“古前辈若答应来我医馆坐堂,张沽自有办法为古前辈澄清真相。”
古洪惊喜道:“此话当真!”
张沽郑重点头:“张沽以我张家名号担保。”
古洪听后忙后退两步,拜道:“如此,古洪谢过东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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