摇头:“我来时彦平被人打的体无完肤,不过现在没事了,那些人我已经教训过了,现在他有人照顾,另母还不知道。”
徐庶听后舒了一口气,“如此就好。”
张沽听后气道:“你怎么就不问问你。”
徐庶的凄凉的笑声在这空荡的牢房里回荡:“杀人偿命,我只恨我偿的劲是这败类的命,以后家母就劳烦你照顾了,娘,孩儿不孝,不能伺候您老人家了。”
而后徐庶自嘲道:“你我几年不见,不曾想再次见面竟是在这大狱之中。死前能再见上一面,徐庶已无憾,来世我们再见。”
这是远处的大门被敲了敲,老头的声音传来:“时间到了,快些出来。”
张沽听后急道:“你怎能放弃,你且好好活下去,莫要绝了生的年头,我想法救你出去。”
徐庶摇头:“死罪岂是那么好开脱的,沽回去提我照顾好老母,徐庶在这里谢过了,来世做牛做马报答大恩。”
张沽听了破口骂道:“你这孽子,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怎能随意寻死,若我救你出去时,发现你寻死,谁来照顾你母亲,不到最后一刻,休要放弃。”说完转身离开。
徐庶低下头:“徐庶啊徐庶,你何德何能有如此之友。”
张沽塞了大把银子给牢头,要他好好照顾徐庶,牢头满口答应收下了银子,保证提审前徐庶不会再受一点伤。离开牢房,回到客栈,张沽看彦平已经睡下,张三还没有回来,便在旁边坐下仔细想着对策。
傍晚时分,张三回来,原来这柴太岁祖上过去曾是荆州太守的兄弟,后来到颍川住下,家里很有钱,算是一方富豪,以前倒也安生,但是到柴太岁这代开始作恶,因为他们和荆州太守有些关系,官府也就睁只眼闭只眼。
张沽听完皱眉想了想,说道“你们三人都留在客栈,我担心他们会再派人来,这事保密,不要让其他人知道。”
张清见张沽走到门口忙问道:“少爷你要去哪?我跟着你吧。”
张沽摇摇头:“我去见个人。”说完独自离开了客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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