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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三九章隋宫旧藏,第四四零章不全之书第(4/5)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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该有的书。一旦被发现了,那可就不要怪我不客气了。收拾你是绝对没商量滴。即便是承办这件事情的官员,哪怕你是多大的官,也一样要狠狠收拾。

    这劝诫归劝诫,但是威逼胁迫的意思却更加明白。有了这样一道旨意,被差遣去收书的官员也上了小心了,谁都怕被收拾,很可能就要掉脑袋的。

    这之后乾隆又下过很多道的旨意,而且是一次紧过一次,一次狠过一次,一些心存侥幸的人也有些害怕了,胆小的就开始主动上交,把自己的藏书献了出去。

    书是交出去了,但是做主的人却不再是这些献书的人了,他们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的爱书被篡改,被删减,被销毁,想要后悔却已经来不及了。

    《四库全书》以突出儒家文献和反映清朝统治者“文治武功”为主要基调,对那些顺服于满清统治的汉人汤斌等人的著作非常重视,而对于吕留良、顾炎武这样与汤斌同时代却很有风骨气节的文人的著作则是严厉打击和销毁。

    整部《四库全书》中,除对农家、医家、天文算法类的书籍进行了少量的收录外,其它的一应科技类著作完全排除在外。尤其是有民族sè彩,敢于批评儒家思想的,不论文献手稿,还是戏曲小说,即便是杂剧和话本、传奇等等,全部不予收录。

    在编纂过程中,不仅不利于满清的文献被禁毁,连前人所著涉及到契丹、女真、蒙古、辽、金、元等等的文字都要进行篡改。就连《明末纪事本末》中的“吴三桂击走李自成”,也要篡改为“清军击走李自成”。

    但是对叙述满清八旗在江西杀戮jiānyín的暴行,尤其是其中写到八旗匪徒对妇女通宵达旦的实施轮番jiān污的《江变记略》和亲历者叙述满清鞑子在扬州大屠杀十天的《扬州十rì记》等书稿,但凡发现就要全部销毁,售卖、传阅的人甚至还要丢掉xìng命。

    例如像吴三桂的“反满檄文”、《扬州十rì记》、《嘉定屠城记略》等书籍文稿,那绝对是抄光、查光、烧光的三光政策。这类的东西再次出现在人们的视野中,居然是满清入关涂炭的两百多年之后,从rì本找出来的。

    满清对于历史和各种书籍的篡改就更加的让人愤恨了,完全就是阉割的手法。与满清鞑子利益相关的明人文学和历史作品遭到大力剿灭篡改,甚至逆向延续到了北宋南宋时期,对那些富有民族压迫和民族战斗jīng神的作品而又不得不收录的著作进行了大肆篡改。

    满清鞑子编纂《四库全书》,当然按照实事说的话,应该叫做编篡《四库全书》更为贴切一些。

    在编篡的过程中,鞑子们本着没有最无耻,只有更无耻;没有最荒谬,只有更荒谬;要的就是无耻和荒谬为宗旨。

    岳爷爷的一首《满江红》红遍了大江南北,其中的“壮志饥餐胡虏肉,笑谈渴饮匈奴血”更是大大助涨了民族气节;但是在鞑子的眼中。“胡虏”和“匈奴”这样的词语是绝对不允许存在的。于是那些《四库全书》馆的文人大臣们,就按照“圣君”的意志,篡改成了狗屁不通的“壮志饥餐飞食肉。笑谈yù洒盈腔血”,至此,民族气节几乎被阉割殆尽矣。

    辛弃疾的词牌也很给力,但是到了《四库全书》馆里。照样是被阉割的面目全非。《永遇乐.千古江山》里边有一句“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寄奴曾住”,其中的“寄奴”是南朝宋国开国皇帝刘裕的rǔ名,而“宋主”则可以说是对他的尊称。但是就因为“寄奴”这两个字犯了鞑子们“胡、戎、夷、虏”的四字真言忌讳。被改作“斜阳草树,寻常巷陌,人道宋主曾住”。

    其他的如张孝祥、陈亮等等的诸多名家大作,都没有逃脱百编篡的命运,无一不是被“编”得面目全非,“纂”到魂飞魄散。

    这样的编篡工作,真可谓是细微之至,就连明末的大反派张献忠都不放过。如满清鞑子宣称。张献忠立有碑文。上书:“天生万物以养人,人无一善以报天,杀、杀、杀、杀、杀、杀、杀”。但后世的考古工作者找到的张献忠碑文上,刻的却是:“天生万物与人,人无一物与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哪来的连续七个杀字,不过是鞑子们为了愚民统治。根据自己的需求而编篡出来的罢了。

    根据不完全统计,在编篡《四库全书》期间。发生了四十多起文字狱冤案,占到了差不多乾隆一朝文字狱的半数。鞑子正是用这种一手抓文化**,一手抓思想愚民,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的政策,压迫了华夏大地两百多年,让几千年的华夏文明险些毁灭。

    《四库全书》的编篡过程,就是中华文明的一部血泪史,一部蒙难记,一部驯养顺民的悲惨史,一场文化的浩劫,是满清鞑子残害华夏文明的铁证。整个编篡过程中,查缴**多达三千多种,数量十五万多部,拢共焚毁的书籍超七十万部,所禁毁的书籍与四库所收书籍一样多。

    《四库全书》耗时之久,耗费人工物力之多,禁毁书籍数量之庞大,的确是有史以来的世界之最。面对这样一部完全不能以“全”来定义的《四库全书》,张辰越发根绝无奈了,这部书实在是不好定义啊。

    张辰见识过的宝贝和古物,要比一般人多出太多,从他开始跟着张百川学习收藏知识开始,这十几年以来上过手的物件也要在数百万了,却从来没有对某一样玩意儿产生这种纠结的情绪。

    乾隆编修《四库全书》本就是抱着寓禁于征的目的来的,也的确禁毁了大量的传世名著和科学著作,让天下间除满清鞑子外的百姓都变得更加愚昧和愚钝,使得华夏一脉在世界大格局的竞争中节节落败,以至于被一向以华夏天朝上邦为宗主的倭奴都骑在脖子上拉尿,这可是无比大的罪过。

    但不可否认的是,客观上《四库全书》也的确整理出了一批相对重要的典籍,开创了中国的书目学,在文献、文物等方面具有很高的价值。

    价值也有,罪行也有,在保护和整理了部分典籍的同时,却是毁灭了更多的典籍和著作。如果不是编修《四库全书》,那些被毁禁了的东西也许能够流传下来,或者那些被整理出来的东西也有可能失传了,在编修《四库全书》的功过这一点上,是最难做一个评断的。

    在张辰看来,这件事的罪要大于功,而且是大得多。即便整理出了这么一部超级丛书,但是满清鞑子zhèng fǔ对于百姓依然是采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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