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腹部。
南宫爵,你感觉到了吗?
凌晨三点,南宫爵突然挣扎的厉害,夏夏坐了起来,却见他脸上布满痛苦,白色的纱布已经被鲜血染红。
“南宫爵——”她害怕的唤了声,男人没有反应,夏夏连拖鞋都不及穿拉开门就喊,“阿祈,南宫爵他……”
阿祈一听到开门声就醒了,急忙从沙发上站起,刚走进卧室触到床上的景象便知事情不妙。
几个大步跑了过去,双手按住南宫爵的锁骨,“打电话……”阿祈原以为是伤口感染,可一观察,整个身体僵住,眸子突然看向床上的人,“马上叫Rose来,他毒瘾发作。”
毒瘾发作?夏夏感觉身子晃了下,他什么时候吸毒了。
“快去啊,你还愣着做什么。”阿祈回头吼道,夏夏回过神,急忙给Rose打了电话。
“你一向不碰那种东西,是她做的对不对。”阿祈扯带颈项的领带想将他的双手绑住,被南宫爵挥开。
“我挺得过。”南宫爵双手用力的攥着床单,身体像火烧般另他难受,每呼一口气,胸口的伤便痛上一分。
“靠,这伤真他们磨人,”南宫爵喘着粗气,脸上,身上蒸发出大滴大滴的汗,他转过脑袋,就见夏夏震惊的站在门口,“方仲夏,你给我出去。”
夏夏神色苍白站在那儿紧咬着嘴唇,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阿祈,叫她滚开。”南宫爵虚弱的吼道,又牵动了胸前的伤口。
夏夏难受的眨了眨眼,转身就跑开了,直到外面隐忍在眼眶里的泪水夺眶而出,身体紧紧的贴着墙壁无力的滑落下来。
是她,他有今日的不幸都是她造成的……
Rose赶来的时候南宫爵连挣扎的力气都耗尽了,整个房内就只剩下男人粗重的喘息,身上的痛让整个人都麻木了,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隙,躺在床上一动不动,身上,床上四处是血。
Rose看了眼伤口,“我就知道不能任他的性子乱来,伤口感染引起的药性发作。”
阿祈尖锐的眸子透出戾色,“药是她下的!?”
“这是他们两人的事,你不要动她。”Rose看了阿祈一眼,“你一直跟在他身边,他的脾气还不了解吗?他的人只有他能欺负。”
南宫爵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早上十点,刚睁开眼就对上她的黑耀,看着他怔怔的出神。
南宫爵看着上方淡淡的说:“你满意了。”
直到他说话夏夏才回过神,见他醒来松了口气。
“夏夏,你恨我拆散你和纪卫东是吗?”
恨吗?她是恨他的。
夏夏看着男人苍白的脸色,心里又紧紧揪着。
“昨晚,看尽我的狼狈心里很痛快是吧!”男人转过精致的脸对着她笑,“是不是在想,南宫爵,你也有今天,这都是报应。”
夏夏听闻只觉得发酸,她双手下意识的摸向腹部,声音轻若蚊蝇,“南宫爵,我怀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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