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夏点了点头,突然紧紧的握住他的手,期盼的看着他,“东子,你,你能帮我打电话打听一下那边的情况吗?”
纪卫东知道她在担忧什么,脸色沉了许,“恩”了一声转身就走了出去。没一会,纪卫东就走了进来,他手上拿着手机,犹豫了会笑道:“那边没什么事。”
纪卫东搬过旁边的椅子放在床沿,大掌紧紧的握住她柔软的手,温暖而坚定。
“夏夏,睡吧,今后我会一直陪在你身边。”
晨曦微露,夏夏就醒来了,房里已没了纪卫东的身影,夏夏迅速的刷牙洗完脸,在房里坐了会就走了出去。对面是一家早餐店,生意很好,队伍排了很长。夏夏感觉到饿便走了过去,纪卫东手里拎着两份早餐,看见她眼角沁出温暖的光芒。
“怎么不多睡一会?”
夏夏摇头,“睡不着。”
纪卫东将早餐在她眼前晃了晃,笑道:“你看,我给你买了你最爱吃的混饨,我们回去吃。”
“谢谢。”夏夏伸手接过,以前,她最爱吃混饨,纪卫东每天早上很早起来就去学校街口那排队,羡慕死旁人了。纪卫东紧紧的握住她冰冷的小手,夏夏挣扎了下,没挣脱,便让他握着了。两人向旅馆走去,纪卫东转头看向夏夏突然凑过来吻了她一下,夏夏手中的混饨便扔了出去,抚着脸,莫明的看着她。
纪卫东怔了下,反应过来笑道:“昨晚你打了一晚的呼,我的小猪。”纪卫东看着地面犹冒着热气的混饨,将手里的那份递给她,“没关系,我排队再买一份。”
夏夏手里拎着馄饨看着纪卫东的背影有些出神,夏夏知道纪卫东在骗她,她睡觉不打呼的,如果打呼肯定会被南宫爵踢下床。她昨晚一直在做梦,梦到了什么夏夏不知道,只是一直在哭,半夜哭着醒来她看见纪卫东整个人埋在椅子里心里又更难受了。这个男人就在她触手可及的地方,她却没有力气去牵他的手。
纪卫东提着馄饨走了过来,见夏夏站在那儿想得出神脚步顿了下,昨晚,她紧紧的握着他的手叫着南宫爵的名字,那一刻,他想将她摇醒,问她南宫爵对她究竟是做了什么,就连在梦里都记挂着。
“夏夏,想什么呢?”
“没想什么。”她摇了摇头说:“东子,等会吃完早餐你就走吧,你我在一起并不好。更何况,我结婚了。”
“我知道,那又怎么样!?我们是相爱的,除非你和我一起走。”两人走到这步,纪卫东也不清楚自己究竟在执念什么,他什么都不愿多想,只想牢牢的牵着她的手,“夏夏,我们找一个没人认识的地方重新开始,你不是爱我,想跟我一起吗”
“可是,我们……”夏夏还想说什么,望着纪卫东又生生的咽了回去,“我们先回去吃早餐吧。”
两人刚走进旅馆,一声响亮的口哨就吹了起来,夏夏看了眼,就见一个黄毛小子抖着个腿坐在高脚椅上和老板有一句没一句的聊着。
“美女,昨晚这男的肯定没让你满意,脸臭着呢?”
“你说什么呢?”
纪卫东要上前被夏夏拉住,“东子,不用理他。”
就当被狗咬一口,难不成还要咬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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静苑,一辆接一辆黑得锃亮的高级轿车缓缓驶入,从车上下来一位古稀之年的老人,手里柱着根龙头拐杖,一双不符合年纪的锐利双眼在周围看了一圈,冷冷的哼了声,步履稳健在保镖的陪伴下走了进来。
“沈青芷,你这婆娘给我死出来。”
在房内着急干坐的青芷听到这个吼声,脸上闪过慌乱,急忙站了起来,心脏几乎跳到了嗓子眼,看着站在眼前的老人,青芷眼里的害怕一闪而逝,急忙的跑上前抓住他的手哽咽道:
“爸爸,老四出事了……”
沈文放看着女儿的眼神充满愤怒,抬手一巴掌就狠狠的抡了过去,青芷被打得倒在地上,南宫晨平急忙扶起老婆,眉宇拧着,“爸爸,再怎么说青芷也是墨的妈妈。”
在座的其她人知道外公的脾气,便没吱声,这时候多说一句,就是多错。
沈文放看着南宫晨平就肝火冒盛,“这笔帐,我稍后再跟你们算!那臭小子死了没有?”
这一生,就算他躺进了棺材里对唯一的女儿也是恨之入骨,若不是这两公婆,外孙会这么恨他这个外公,连这么重要的婚礼也不准他出席,就连外孙媳妇都没见过一面,想想他的心里就气愤难平。
“外公,事情都出了,你吼什么吼。”南宫无双脸上冷若冰霜,若不是她现在怀有身孕,她第一个就要教训这糟老头。黄土都埋到头上了,还自以为青春,“一口气提不上来你这条命搭谁身上。”
四姐弟当中,沈文放最喜欢的就是南宫无双和南宫爵,不为别的,就因为南宫无双身上有他的火爆脾气。
沈文放被外孙女一说,气得一口气差点提不上来,他急忙在沙发上坐下,一张老脸绷得很紧,“到底是怎么回事?”
“老爷子,我赶到的时候少主已经奄奄一息了,少主的心脏若不是偏移了一点,恐怕真的歇了。”阿祈说话向来口无遮栏,被老爷子这一瞪敛了敛神色,一脸严肃,“现场处理的很干净,没留下任何证据,有可能是黑道中的人干的,有可能是在商界里树立的敌人命人做的。”
这些沈文放不管,他唯一知道的就是那小子拣回了一条贱命,这里坐着的每个人都是他认识的,那就是外孙媳妇不在,他还想着跟她处好关系,让外孙媳妇儿在两人间打打润滑剂,调试调试。
“外孙媳妇人呢?”
“外公,你“宝贝外孙”被害,就是您外孙媳妇造成的,出事当天就离开了。”南宫无双提起方仲夏就咬牙切齿,那女人平时看着这么娇弱,竟能做出这么狠毒的事。
“什么?”沈文放气得站了起来,一根龙头拐杖就要敲到女儿身上,南宫晨平替妻子挨了这一棍,沈文放恨铁不成钢,“沈青芷,几十年前你有眼无珠看上了这小子,几十年后你老眼昏花,选了这么个媳妇,他出什么事我第一个拿你开刀,带我去见他。”
南宫珏很小声的开口,“外公,老四还在危险期,还没……醒。”
“老子偏要看!”
静苑,一楼的最后一间房,里面摆满了大大小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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