名正言顺的去刘员外家的借口。其实,不一定非得去刘员外,我也到想去街上逛逛。可是,能出房门已经实属不易了。要是我说打算在这花街里走几圈,我相信詹台明灭会把我抓到小黑屋里再关上几个月的。
那三个狮子头里的计划,我已经做到了两个。如今,这第三个还需要些时日。不过,应该是不会有差错了。
出乎意料的是,长久不见的玉郎居然出现了。看他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看来依旧被蒙在鼓里。我坚信,玉郎是这件事情里唯一一个不知情的人。因为自始至终,詹台明灭的嘴里都没有提到过他。
他依旧还是在暗夜里白玉一般的少年。他甜甜的叫着:“姐姐。”张开双臂,像是一只雏鸟,飞扑到我怀里。
我时常在想,如果有一日我有一个弟弟,我一定要好好保护他。让他永远不懂人世间的丑恶,就像是一朵洁白的百合一样,一生都是那么无暇。玉郎,我怎么能让你受到污染呢?
我抱了他满怀,他实际上已经比我高出一个头了。可是,却还象个孩子。“玉郎,怎么了?许久不见你,去哪里了?”
玉郎红扑扑的脸蛋听到这个之后立刻拉下脸道:“姐姐,哥哥说,你将要嫁人,不能多见人。”
看来他不想玉郎卷进来,毕竟是血亲,他果然还是不敢让玉郎知道这样的一个他。就当是最后的一丝慈悲吧,我露出慈爱的笑容道:“是啊。扬州新娘子有个风俗,进门前不能随意走动,要整日呆在房里的。“
玉郎似懂非懂的点点头。
这个下午,他陪同我一起在树丛后面,偷窥土土和隔壁的白狗玛丽莲梦露之间的第三十二次私会。直到夕阳西下,我才牵着恋恋不舍的土土回了菊花香。玉郎陪同着我一走进大门,就看见詹台明灭脸色凝重的看着我和玉郎。
小兰立刻跑过来,将玉郎领着耳朵带走了。门口只剩下我和詹台明灭两个人。他的脸在阳光下,线条柔和,可是紧紧抿着的唇,透露出他的情绪。秋日里,熔金残阳慢慢的落入地平线,徒留天上漫天的火烧云。
一瞬间,我仿佛错觉他的眼底是一闪而过的杀意。像是白驹过隙一般,还未抓住,悄然流失。他僵硬道:“你对玉郎说了什么?”
太阳的余晖消失殆尽。四周落入一片灰暗。只有草木的影子还斑驳的落在地上。秋夜露重,手脚渐渐冰凉,像是置身千丈寒谭一样。
我露出一抹冷笑。呵,他居然是这样看我的。我以为,你心里至多至少总是有些情意在的。原来我彻头彻尾就错了。在他的心里,我从来就是这么一个奸诈的女子。是啊,我从来奸诈,否则怎么会为了自己的性命,不惜去赔上何纷飞的姻缘呢。
詹台明灭啊。如今,我真的看清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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