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从有了自己的医馆之后,同我相处的时间真是屈指可数。有时几天都说不上一句话。如今,他同梅姨倒是经常在一起商量一些医术上的事情。
我上床坐下,狐狸在我床边坐下,捉住我的脚,打算给我脱鞋。我惊呼:“狐狸,别。”
狐狸笑mimi的看着我,看得我小心肝一颤一颤的,好象有匹小鹿在使劲撞,脸上一热,别过头,不敢看他。他道:“让我来服侍你,我的小姐。”
“谁让你来给我脱鞋了?”我的声音细如蚊喃,可还是被耳尖的狐狸听到了。他麻利的脱了我的绣花鞋,捏住我的脚,打算脱我的袜子。我脚一缩,却被狐狸抓住脚。他的
手放在我的脚上,拿捏着。
“别动,我给你捏捏,保证睡得更香。”葱郁的手指按在脚上,一股酸麻的感觉过后,整个人好像轻松了许多,我歪在脑袋靠在床上,慢慢的闭上眼睡去。梦里朦胧听见
有人在争执。接着,其中一个人走了。另一个人留下来。那人摩挲着我的眉心在我耳边呢喃:“我不会离开你的,你不赶我,我就不走,你赶我,我也不走。”
过不久又换了一个人在我房里。他翻箱倒柜的在找东西,我想睁开眼,眼皮子有千金重,怎么睁也睁不开。
次日清晨,我醒来,屋子里一股子的安神香的味道。小兰端着脸盆进来,给我洗漱。她推开窗子嘀咕道:“小姐,不是不喜欢熏香么?怎么还有这么浓的安神香的味道。”
我记得我也没有点安神香,大约是九郎为了我安眠,给我点上的。
我看向窗外,昨夜一夜雷雨,风雨交加的,绿肥红瘦。今早又是一派晴天,完全看不出昨晚夜里声势浩大的雷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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