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把她平放回了营帐里的床上,这才在地上寻找刚才交锋的两件武器。
看着自己那把军刀平整的断口,以及拉米亚那把战刀完好无损的样子,拉米亚斯不由有些惊异。他伸指弹了弹刀刃,又从拉米亚的头上拔下一根头发放在刃口吹了一口气。迎刃而断的头发立即让在场的另外两名骑兵发出了一阵惊叹声,就连拉米亚斯也有些心里发毛。说实在的,如果刚才没有被撒沙子,亲眼看到这把战刀的锋利程度的话,他很怀疑自己还会不会采取那种贸然近身的举动。
“队长。这是她的武器?”刚才拿水给拉米亚斯的那名骑兵按捺不住心中的疑虑,问道。
“不是。”拉米亚斯摇了摇头,从地上拾起那金色的刀鞘,将刀收入其中,这才走回床边,在拉米亚的身旁坐下,“去通知后队,前方安全,可以继续行军。”
“是。”另一名骑兵挺胸行了个军礼,应道,随即便拉着他那尚未回过味来的同伴一起走了出去。当他们离开营帐时,拉米亚斯隐隐听到了这样一句话:“你傻啊,队长是要享用这个女俘虏了……”
拉米亚斯放下那把异常锋利的战刀,将目光又转回了拉米亚的身上。看她现在那宛如睡着一般的恬静样子,确实很难想象这样一个女人刚才还在和自己性命相搏。
拉米亚斯难得地叹了口气,就地取材从拉米亚的双脚上解下那些缠着当鞋子使用的布条,便把她的双手反绑在背后,再绑住脚踝和膝盖,最后又从她的衣服上撕下一片布料,揉成团塞进口中。
打理完这个“女俘虏”,拉米亚斯这才走出营帐,去进行一些目前能做的布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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