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式进入宝宝篇】妈咪,我要拉屎!(3000)第(1/2)页
风雅早有预谋地拔了他腰间的手枪,用狠绝的表情看着他,手枪正对着他的额头,“风寂远,我要杀了你!为了你,我都害了多少人了?如果十三年前我没有遇见你,今天,一切都会不一样了!”
风寂远直愣愣地盯着她的双眼,黝黑的双眸突然染上了疑惑,风雅这才意识到自己在不经意间把一直深藏在心底的秘密说了出来。大文学懒
“你说什么?”风寂远不顾顶着他额头的枪口,一个劲把她推倒在床上。
风雅被他的动作彻底地震慑了,连日来所受的委屈如火山喷发,一下子把她小小的脑袋撑爆了,她失控地在他的身下挣扎。
“嘣——”她闭着眼,胡乱地开枪,子弹正好把床边的玻璃窗户震碎。
两人同时停下手里的动作,连眼神都不再那么肆无忌惮了,风寂远显得格外的平静,风雅的眼泪却已经到了一发不可收拾的地步。
突然之间,风寂远的脑袋像是被雷击中一样,浑身麻痹,脑袋里一闪而过的画面朦胧,却让他无比的揪心。
望着身下一脸决然的女孩,这个他爱得深,却再也没办法让她爱上他的女孩,须臾,他的双手猛地握住她持有手枪的右手,往自己的脑袋上放,让火药味相当浓的枪口正正地对着自己的脑门。
“如果你真的恨我,就杀了我吧!”
语毕,他目光温柔地看了她几许,然后毫不犹豫地闭起双眼,放开手,让她的右手能够自由活动。虫
风雅并没有立刻躲开,而是保持着用枪指着他的姿势,看着他洒脱的表情,心下大恸。
“……阿远,十一年前你说‘风雅颂,我们来年见’,十一年后的今天,我想对你说,‘风寂远,我们来世再也不要再见了’……”
一瞬间,风寂远感觉到抵着额头的属于金属特有的冰冷触感飞快地消失,心的地方不断地往下坠落,当他睁开双眼,耳边立刻响起了惊天动地的一声枪响。大文学
“嘣——”
……
“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么名字吗?”
“我叫风寂远,一阵风的风,寂寞的寂,遥远的远……”
……
“风哥哥,我喜欢你。”
“小雅,你还小,爱情是什么样的你根本不知道!”
……
“赶快长大吧,我们一起到老……”
……
“我要走了,去一个很远的地方,你会等我吗?”
“会,我一定会的。”
……
“风雅颂,我们来年见……”
“风寂远,来年见……”
那些远去的,属于流年的画面突然无比清晰地在他的眼前呈现,一滴泪从他目瞪口呆的脸上滴下,正好汇入了床上朝自己脑袋开了一枪的女孩的眼里,然后是第二滴,第三滴……
十年生死两茫茫,此时此刻,他才发现,原来他已经爱了她那么多年。
浑身僵硬的愣在原地,他终于拾回了那段缺失的记忆,也是在那一刻,他切身体会到能让人泪流满面的,是一种怎样的痛。
窗外飘下了今年曼城的第一场雪,雪势不大,偏偏陡然地生出了几分悲凉。大文学
一声惊吼冲破他的喉咙,穿透屋顶,响彻灰暗的天空,“啊——”
xx年,雪。
风家对外宣布风氏首席总裁夫人殡,没有举行葬礼,风寂远宣布终身不再娶,各家媒体连日争相报道足够撼动整个曼城的消息,翌日全部倒闭,曼城的新闻媒体正式改朝换代。
唐氏被风氏全面收购,唐家上下一夜间身败名裂,有人说唐仁焕开了家小面馆,有人说唐诗言疯了。
同年岁末,易黎双与路非易订婚后独自秘密离开曼城,去向无人知晓,留下的话只有一句——今生无缘,莫等。
路非易即日启程,踏上去往海角天涯的脚步,势要把她找回。
……
窗外飘着大雪,风家大宅的第三层楼里直到半夜里还亮着灯,一个白衣男子倚着落地窗,烟是一根接着一根地抽,脸上的表情始终没有半点的改变。
他知道,这样的痛就叫做思念。
这一年,是那个用最残忍的方式向他表达控诉的女孩,离开后的第一年。
有的人终其一生都不明白什么叫辜负,风寂远很庆幸,在他二十九岁的那一年,那个足够让他一生铭记的女孩让他深刻地领会到这个词的意思,可他却没能及时地让她体会什么叫弥补,什么叫重头开始。
因为,他再也没机会了。
三年后,纽约。
一栋白色的别墅前停着一辆黑色的车,一个英挺的男人从车上走下,随意地把西装外套脱下扔到车里,领带也被他扯得松松垮垮,男人有着一张妖媚的脸,眉宇间透着一股柔美,清爽的短发在这个春日显得格外的清新。
他习惯性地把架在鼻梁上的眼睛脱下,站在车子的旁边,好整以暇地仰望眼前这栋房子。
突然,他的双眼似乎看见了什么让他愉悦万分的人或者事,本来紧绷的脸瞬间变得十分柔和,嘴角的微笑直达眼底。
大厅的落地窗上站着一个小小的身影,圆滚滚的,穿着连身的熊猫装,看见他后立马转身,小屁股扭啊扭,好不容易才在他的视线范围内把自己藏了起来。
言川低头失笑,晃悠悠地走到门前,按了门铃。
“叮咚……”
屋子里的那个小家伙就藏在门后,蹲着身子,肥肥的屁股后有一团熊猫尾巴,正随着他的身体不住地摇晃。
“叮咚……”这时候,门铃第二次响起。
屋外的男人似乎怒了,声音里却隐隐透着一阵笑意,“风小坏,你要不开门,等会我就不客气啦!”
小家伙整个人趴在地上,把一半红扑扑的小脸贴在地上,粉色的小嘴唇自然地张开,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地想要从门的下缝去偷看门外的男人,可是他现在才发现,这门……没门缝!
“妈咪——”张大小嗓子,操着一口稚嫩的小奶音,他用半英文半中文的语气大喊一声。
这时候,楼梯上立刻走下来一个美丽的女人,穿着白色的睡衣,头发还是湿漉漉的,明显是刚刚洗完澡。
“怎么了?”
小家伙“咻”第一下从地上跳起来,“妈咪,有一刁民求见,是让他死,还是不让他活?”
风雅颂一愣,虽然,她对从他的嘴巴里迸出一些与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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