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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棋逢对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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冥顽不灵(四、五)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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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冥顽不灵(四、五)

    作者有话要说:看这里看这里:

    因为举头三尺有两会,所以思索良久还是申了个邮箱。

    账号:yinwush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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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账号是我的ID拼音,密码是拼音加10086,所以……其实我更了7000左右,奉送的H,这些全是为了各位评论太给力帮我实现了第一个愿望——与仰望的某大神合影,咳虽然今天又掉下去了,不过合影在手,别无所求了。

    这里是直通车(网易邮箱,点不进去请搜四字,百度第一条就是):

    冥顽不灵(五)

    他沉湎在温暖的被窝与爱人的怀抱中,睡得不沉,却异常踏实。那种从里透到外的舒适,简直像躺在随波逐流的小舟上,随着浩瀚波浪载浮载沉。

    直到朦胧中有什么人敲门,接着就是震耳欲聋的一声脆响,好像玻璃摔碎在地上那样刺耳。殷朝暮迷糊地睁眼,看到顾疏脸色比平常苍白了一些,但仍然云淡风轻,一手替他拢了拢被角,柔软的唇在他左右脸各亲一下:“没事,别担心。”

    没有人比殷朝暮更信任顾疏的能力,他说没事就是没事。于是脑子立刻放松、昏昏沉沉接着往对方光、裸的胸膛上趴。很快楼下传来一阵急促的脚步声,瞬间,身边的怀抱猛地直起,胸膛□的顾疏绷紧了肌肉将殷朝暮护在怀中,抬头。

    门“哐啷”一声被推开,严叔的急迫的声音猛然止住,“夫人……”

    接着是冰寒刺骨的一声冷笑:“都滚下去!”

    殷朝暮头疼欲裂,视线中几个下人匆匆消失在门口,沈倦雪白的脸此刻连最后一丝血色都消去,只得挣扎着坐起。顾疏听到动静,迅速用身体挡住他,不慌不忙为他将衣服穿好,嘴唇抿成一条线,整个人如一副张满的弓,眼睛黑沉沉见不到底。

    殷朝暮此刻已完全吓醒,脑子里跑马一样根本镇定不下来。一会儿想沈倦不一定就能看出什么,就当自己在睡觉被顾疏搂一把,罪名不会很大。结果念头刚闪过就自我否定,他全身□裹在被子里,顾疏衣衫不整,两个男人怎么看怎么有问题,他母亲又是那么精明的人,要相信是纯睡觉这也太扯了点。

    紧接着殷朝暮脸色更苦,他刚想起来顾疏是乔装进来,简直抓那什么在床啊!本来顾疏不放心自己溜进来看看,没准还能用来打感情牌。谁知太走背字,第一次见面是这么个尴尬的时间——殷朝暮几乎可以笃定,这下子顾疏彻底没可能博得沈倦好感了。

    任何一位母亲,哪怕再不称职,也不会满意偷偷溜到家里和自己儿子胡天胡地的男人。

    殷朝暮彻底看开,颇有一种引颈就戮的临死洒脱,反而有了苦中作乐的兴致:“出师未捷身先死……顾疏,你小心了。”

    顾疏看他苦大仇深,实在凄惨,忍不住摸摸他的头,眼睛里亮闪闪,悄声说:“有我呢。”

    然后从容回身,殷朝暮就看到门口一地水渍与碎瓷,还轱辘辘滚着几枚果子。想来是严叔看上面没动静,亲自上来送茶水果点,这才撞破奸情。再往上看,赫然是沈倦一脚踩在那滩水中,却丝毫不在意,锐利的双目锁定顾疏,仿佛利剑一样划破空气,连带着整个房间内气氛都凝重起来。

    这位夫人凝立不动,双目通红,不知是因为骤闻儿子并不乐观的病情,还是因为此刻撞破这一幕的愤怒。

    沈倦执掌殷氏十数年,身为他的儿子,殷朝暮从没见过她真正生气的模样。那种感觉真要形容起来,就像是不同层次的人在对阵。沈倦永远高高在上,端坐云端,十数年间有多少人同她打过交道,却从没人能让她变了颜色——沈倦与那些人,就仿佛大人与小孩子,小孩子说什么都不会动怒,因为游刃有余。

    而如今殷朝暮见到她变了脸色,却宁愿自己永远没见过——他以为沈倦会厉声呵斥,或者冲过来给自己一巴掌。这种情况下哪怕是个母亲都会崩溃,他已经参照了自己母亲非同一般的水平。

    然而没有。沈倦只是定定地看着锁着顾疏,那样锋锐的目光,殷朝暮小半边身子被顾疏护住,仍受不住。

    事实证明他低估的不止自己母亲,还有顾疏。自从被人猛然间撞开门,顾疏就一直没什么表情,只是坚定地挡着殷朝暮,用被子把他包牢。

    这两人都是话不多,稳得住的同类人,两人就互相对视着,风度都极佳,谁也没有跳脚怒吼。殷朝暮虽然看不出他二人有什么愤怒的表情,但就是感觉气氛绷得要死,仿佛火药成分已经达到爆点,只要哪里不对就会猛然炸开、毁天灭地。两人默默不语,竟仿佛黑云压城!

    城欲摧啊……

    殷朝暮不安地动了动,严管事低咳一声转身下去收拾地上那一滩残迹。许久后,沈倦道:“你是顾疏?”

    身下床单猛然被抓得微微一缩,殷朝暮探手覆上顾疏左手腕,把他握紧的拳头一点点掰开。不敢与沈倦对视,低头看着自己一向讲究的母亲站在那一滩冷水中,茶渍沾上脚踝仍不吝惜,心中说不出是什么感觉:“母亲,王医生走了么。”

    沈倦缓缓点头,“暮生,我不打你。但如果你父亲还活着,或许会打死你。”话中,沉痛之意尽显无余。

    殷朝暮身体一颤,沈倦若真是打他还好受些,现在这样失望到极致的表现,让他浑身都跟针扎了一样坐立难安。

    顾疏漫不经心地为他顺着后背,手掌带着安心的力度,一边沉声说:“儿孙自有儿孙福,伯母何苦干预年轻人的事。”

    沈倦淡淡扫了他一眼:“顾先生最好明白一件事。这里是我殷氏,你抱着的人,是我儿子!”顾疏不由自主地一震,沈倦已撇开了眼移到殷朝暮身上:“下楼!不要丢了人,连我殷氏的尊严也一并丢了。”然后转身出房。

    接着楼梯上传来一声脆响,显是沈倦怒中摔了什么瓷器。

    “暮生,你还好吗?”

    殷朝暮抹了把脸,感觉脑子胀痛感轻了很多,勉强笑笑:“还好。我母亲性子刚硬,你多担待吧。”顾疏眉眼中有些忧色,点点头:“她是长辈,我懂的。”

    虽然换过了一身衣服,但殷朝暮那一身的慵懒怎么看都不对劲,眉梢眼角透露出来的春意怎样也掩饰不住,即使挑了套繁复而正式的衣服,云收雨霁后的春情仍在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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