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在门外左右为难的墨皓熯只能无奈的走了出来。
这男人想杀他,这是男子刚刚普一说话时墨皓熯就听出来的,直觉告诉他自己不是男子的对手,于是为了保住小命,墨皓熯再次卖起了萌,努力仰起头,学着墨云落的样子眨巴眼睛,“我迷路了,你知道要怎么出去吗?”
身形一顿,男子慢慢转过了头,嘶~好美的男子,这美不单单指他的样貌还有他的气质,清雅高贵,如果说沐青瑶是天山的莲那他就是仙池中的幽兰,空灵的气质让人只一眼就移不开目光,手捂住头暗自呻吟,为什么人家再美也可以一眼看出是男的,而自己若是撒了头发就会被认成女人?太不公平了!
“你是谁?怎么进来的?”慢慢走过来,弯腰,修长的手指抚上墨皓熯的脖子,似乎下一瞬他就会掐断这纤细的脖颈,然后毫不犹豫的转身。
这人真的想杀了他!为什么?难道这里是个秘密?“我也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进来的,反正有它在没人拦着我。”将掌心里的玉牌晃给男子看,墨皓熯认定了有玉牌在男子一定不敢随便杀他,自己可不是没人注意的小破孩儿,身后有他老婆当靠山的噢。
表情一僵,眼眸中迸发出了无边的杀意,可只转瞬间就消失了,“好吧,我不管你是怎么进来的,总之以后记住了,这里,永远都别再踏进来一步,你,明白了吗?”冰冷的眼睛溢着幽幽寒意的声音,男子直到看到墨皓熯点头才直起身体放开他。
“你自己既然能走进来就能自己走出去,滚!”话落,再不看墨皓熯一眼,男子慢慢回到了桌案旁,跪坐在地上闭上了眼睛。
滚?脾气还真火爆,不过……这男人很恨他老婆?嗯,是个不错的发现,最后深深看了眼拿他当空气的男子,墨皓熯转身离开了。
舒舒服服睡了个好觉,第二天一大早跟着领他们的人走进了一间明亮宽大的厅堂,一排排座位整齐的摆放着,正对面一张长宽足可以并排躺两个成年人的桌案摆在正中央,看着那桌案墨皓熯不由得黑线了一把,这桌案,真的很像一张双人床……
“学子们,今天我们要学习一种新的学问,它的名字叫做,怎样了解男人。”讲台上的女讲师普一开口墨皓熯就差一点喷了,怎样了解男人?眉心跳,该不会是他想的那样吧?
“学子们可知道男人的身体有哪些与女人不同?”笑着看下面脸红红的女孩子们齐齐摇头,女讲师又接着说道:“既然大家都不知道,那么我们就先从看男人的身体开始吧。”
看男人的身体??被惊的差一点跳起来,虽然自己身处的这间屋子里的女孩子都是八岁左右的,可孩子就是孩子,才这么小就让她们看男人的身体,是不是太过份了些?
紧皱的眉头还没有完全松开,随着门响一道颀长的身影缓缓走了进来,当看到这个男子的脸,墨皓熯被惊的连神经都木了。
竟然是他!那个自己昨天见到的男子,此时的他一袭火红的长衫,长衫下摆处朵朵鲜艳的桃花在枝头绽放,墨发由同色的带子系在脑后,眼波流转媚态横生,半敞的衣襟露出了他性感的锁骨,一行一动间勾走了屋子里所有人的心魂。
这个男子不再清雅高贵,他像妖,连才几岁的孩子也能无所顾及的勾引,眼神在看到他的时候男子一点停留都没有,挪动步子走到女讲师身边,任女讲师拥住他深吻上他的嘴唇,不动不躲,低低垂下的眼帘挡住了他所有的情绪,让墨皓熯对他的好奇感更浓了。
敛眉不语,昨天那个骂他滚,孤傲的让人不忍亵渎的男子,和眼前这个如妖般媚惑世人的男子,真的是同一个人吗?也许他们是双生子?摇头,不可能,瑶池仙殿里只有三个男人,想到这个男子的身份他终于有些懂了昨天男子为何看到他身上的玉牌时想杀人了,身为瑶池仙殿大祭师的正夫,却干着这么……下流的差事,是人都会恨的吧?
“奴宠,坐到桌案上去自己把衣服脱了,我要给学子们讲课了。”
果然,女讲师的话证实了墨皓熯心底的猜测,这个被称为奴宠实际上却是仙殿大祭师正夫的男子,真的是给他们‘讲课’来的,看着男子乖顺的坐到桌案上,面对着底下所有的人一层层脱去自己的衣服,直到完全|裸|露仍在浅浅的媚笑不断,墨皓熯无声的在心里暗叹了口气。
要恨到什么样的地步,才能让自己麻木?他真的毫无羞耻之心了吗?不尽然吧?若他真的没了羞耻之心,昨天就不会穿着整齐的跪在无人可进的院子里独自哀伤,想着昨天他冷冷的眼神,再看看此时任人凭看连眼睛都不眨的他,墨皓熯垂下了目光,奴宠…吗……
人家姐姐明天回门,(不是三天回门,而是嫁的远,出嫁以后头一次回来)嘻嘻……所以明天可能更不了文,亲们别见怪噢,喏,为了补尝,人家今天这一章都快七千字了,(摇摇众亲们的胳膊)手好酸的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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