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自己是刺猬吗?!
‘腾’坐起身,光着双脚就下了地,几大步来到墨萧寒身边想也没想伸手就揪住了男人的耳朵,“你给我起来。”
傻了,眨巴眨巴眼睛呆呆的看着恶狠狠望着他的少年,墨萧寒无语。
无悔啊无悔,乃知不知道这动作这表情是只有悍妇对弱夫时才会出现的情景?偶是你祖父祖父,你地明白?
‘啊~’好痛好痛,耳朵上加重的力度让墨萧寒不得不放弃脑子里乱七八糟的的思想快速坐起身,可怜兮兮捂住差点断了的耳朵,声音那叫一个委屈,“小无悔,我又哪里惹到你了?你不能总家暴知道吗?”
“你……”脸有些红,现在才反应过来刚刚自己的动作十分不雅,咳了声掩去尴尬的心情,扯着墨萧寒直向外堂走去。
“干嘛干嘛?”无悔不是要把他赶出门吧?这大夜里的外面多冷啊,呃~虽然他并不怕冷,“无悔我错了,你不要生气好不好?别赶我出去,你不能这么狠心对我~”
表情哀怨啊哀怨,身体颤抖啊颤抖,一个被丈夫深夜赶出家门无处可去的妇人形像让墨萧寒演得入木三分。
可能是习惯了吧?用逗弄的口吻撩拨墨皓熯,看着少年炸毛他就会开心一整天,于是这才说着说着就又有点不正经起来,让听了此话的墨皓熯咬碎了一口钢牙。
本只是想将人带到软塌上躺好的步子一顿,直接扯着墨萧寒走到了大门口,然后拉门、推人、再关门,一气呵成,“你,自己找地方睡去吧!”隔着门板阴森森的开口,隐隐的警告意味实足,这人要是敢偷偷摸进来,哼。
门外的人摸鼻子,完了,自己好像把无悔得罪火了,怎么办?今晚不止不能和小无悔拥在一起取暖,连看都不能看到他了,反手给了自己的嘴巴一小下,都怪它,没事皮什么皮?惹祸了吧?
屋内
气呼呼的趴回到床上,转了几下身又忍不住笑了,这个父皇啊简直让人哭笑不得,性格像个孩子说变就变,轻轻转头看着空空的桌子,刚刚那人卷缩在上面的身影真的很可怜呢,要不……把他找回来得了?反正那个人总是不正经说话,自己不是都已经习惯了吗?
想着,墨皓熯穿起鞋子认命的再次走向门口,心中直唸叨着认命认命,却半分也不肯承认自己这是心疼,怕那个人在夜里冷或者找不到地方睡觉。
拱门外另一处厢房的花坛边。
被墨皓熯逐出房门的墨萧寒此时正邪笑着逗弄一只新认识的‘小猫’,少年十岁的年纪,可空荡荡死寂寂的眼神却比之古稀的老人还不如,也不知是因为气愤还是害羞,少年涨红着脸抿着嘴唇一动不动的站在墨萧寒面前,纤长的手在袖子里握成了一团。
“你怎么不说话?可是被我的声音倾倒不知道怎么说了?唉,我就知道我天生丽质有别于常人,你自觉羞愧也是应当的,不用太伤心。”拍拍少年的肩膀,墨萧寒这个笑啊,将自己的快乐建立在别人的痛苦之上,果然能很好的缓解心中的郁闷,瞟一眼明明被气的不行却不敢还半句嘴的少年,墨萧寒了然的眯了眯眼睛,果然吗?这少年是沈柔派来的,呵呵……耍起来就是顺手啊。
“寒~大~哥!真是好兴致啊,大半夜的不睡觉在外面聊天,聊的很高兴?”悠悠笑着,墨皓熯将身子斜倚在了拱门口,可恶,亏他还担心这家伙会不会冻着,人家根本不领情,欺负人欺负的很乐在其中嘛,老不羞!
“无悔是来找我回去的?太好了,我就知道你舍不得我。”特高兴特美的蹦达过去,张开双手正想拥抱住对方,人家却干脆利落的躲开了。
“不敢,我只是出来看看风景,你们慢慢聊,我回去睡了。”话落甩头就走,今儿晚上墨萧寒就是睡在刀刃儿上也别想自己再理会他!
呃?走了?低头看看自己再回身瞧瞧身后,明白了,他家小无悔误会了,当然,他知道无悔并不是吃味,而是怪他为老不羞,还是对着一个小少年,哭死,自己根本就没那意思好不好?
“无悔,你不能误会我啊,我是清白的,真的,比豆腐还白。”跑到门口对着紧关的房门啪啪拍个不停,某男人一遍遍干嚎,可惜里面的少年不理会他。
月色下,男人惊起了飞鸟,惊醒了客栈里的所有人,却惊不回少年开门放他进去的动作,于是为了后半夜的幸福(有个床睡觉),某男人仍在努力着。
默默站在拱门口看着叫门的男人,楚飞突然对屋子里的那个少年羡慕起来,有一个人疼着真好,冷了可以靠在一起取暖,痛了可以窝在对方的怀里不出声,而生气了,有一个人也会坚定守在门口不厌其烦的哄着,反观自己呢?失去了所有,身体被人不知玩了多少遍,为了生存,为了能拖延被沈柔厌倦的日子,自己干了多少肮脏事?所以不止是身体,连心……也脏了啊……
可是这是自己的错吗?被强掠到府里他无力反抗,眼睁睁看着父母将他一纸契约卖给了沈柔却连恨都没有力气去恨,他知道,父母有父母的苦,他们惹不起沈柔所以只能当没有生过他这个儿子,可他的苦谁来理解?在被人玩弄被人侮辱时他连掉一滴眼泪都是种奢侈,他,永远不会被人这种疼着,哪怕在没被沈柔掠进府里时,因为家中的姐姐父母给他的关爱从来都少之又少……
“怎么不回房间?”轻柔的声音响起,一只莹白如玉的手缠上了楚飞的脖子,沈柔揽着楚飞转了个圈,压着楚飞一同倚在了拱门里的墙壁上,“我想你了。”
边说着,沈柔边将手伸进了楚飞的衣襟,另一只手快速解开了楚飞的腰带,一上一下开始在楚飞的身体上游移,红艳的嘴唇在少年嫩白的胸口印下一个又一个齿痕,裤子掉落,转瞬间少年就成了半|裸的白羊。
微仰头看向夜空,楚飞淡淡的扯了扯嘴角,一个茫茫然恍惚的笑在唇角边绽放,眩目却也凄凉,这就是他的生活,只要沈柔想要他就得随时随地供她玩弄,咬住嘴唇轻轻低喘,敏感的身子在被人抚弄了几下之后毫不意外的情动了,蹲下|身体掀起沈柔的袖摆将头探进去,主子想在这里要他,他就要奉上最好的服务,这是他的生活也是他的……命。
当雨|露皆收,沈柔满意的笑着进了房间之后,躺在草地上的楚飞才木木然坐起身,低头,细细整理着散落的衣襟,一个个系好扣子,一抬头却不期然撞进了一双清朗的眼眸,那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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