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把银色竖琴凭空出现在奥略宁手中,琴弦拨动,发出一圈银波,恰恰挡住了来势汹汹的飘带。飘带在银波外舞动了几下,猛然加速,如流星般穿破银波,击在奥略宁身上。奥略宁的胸前肩膀顿时升起了一团团血雾,竖琴也随之消失。
“你先前功力消耗太多,现在不是我的对手。”女孩再次扬手,又是一道凌厉的飘带,犹如毒蛇的长信,准确无误地袭向奥略宁的咽喉。
奥略宁俊美的脸上露出一抹惨淡的笑容,闭上了眼睛。
一道冰寒却熟悉的气息拂过面门,死亡的飘带并未如期而至,他睁开双眼,看见寒冰泛着银光,飘带断成数截,袅袅落地。
若伊手持寒冰,站在奥略宁身前,凛然无畏的目光逼视着黑发紫眸的女孩。苍雪狼毫倒竖,犹如银针,做出高度戒备的攻击姿势。
“你到底是谁?”若伊冷冷问道。
女孩没有回答,而是没头没脑地冒出一句:“他说不许伤害你。”
若伊微怔,不清楚女孩口中的他是谁,女孩忽然转身,身影如鬼魅般消失。
若伊顾不上追踪女孩,她收起寒冰,转身扑到奥略宁身边,急切地问道:“你怎么样?”
“没事。”奥略宁回答,唇边浮现一抹虚弱的微笑。他颤颤巍巍地抬起手,握住若伊的小手,柔声问:“不再生我的气了吗?”
若伊此时哪想的到还在和他生气。他的手冰冷得吓人,面如死灰,衣衫上绽放着朵朵血花,她一时间慌了神,急忙大喊:“来人!来人!传军医!”
“叫军医来也没有用的。”奥略宁伸出颤抖的手指轻抚女孩吓得苍白的脸。“他们救不了我。”
“不会的!”若伊真的吓到了,一瞬间,她仿佛又回到了一年前那个雪夜逃亡的日子,她握着渡风的手,眼睁睁地看着他闭上眼睛,永远离开她。
她绝对不能让悲剧再次上演!现在的她。已不是当初那个孤苦伶仃、毫无反抗能力的小女孩。她是一城之主,掌握着巨大的财富和军队,她已拥有了力量,决不会眼看着她喜欢的人死去!
是的。她喜欢奥略宁,虽然她并不敢确定这里面有多少爱情的成分。自从她到西克索,他一直陪在她的身边。为她挡风遮雨,鞍前马后的效劳,放纵她的任性。忍受她的猜疑,满足她的各种无理要求。渡风之后,还有哪个男人能对她如此宽厚,如此包容?
“若伊。”奥略宁轻轻呼唤她的名字,“你真的愿意救我,无论付出怎样的代价?”
“我愿意!”若伊紧紧握住他的手,泪珠在眼眶中打转。“只要你能活下去,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此时的她没有余暇去深想奥略宁话中的含义。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绝不能让奥略宁死!
奥略宁发出一声意味深长的幽叹,“让他们都下去,包括苍雪。”他瞟了眼风风火火赶进帐的军医和侍从,“如果歌舒特来了,让他在帐外等候。”
若伊不明所以,“这样……可以吗?”她犹豫地问。
“让他们出去。”奥略宁再次重复,“现在没有人能救我,只有你。”
若伊将信将疑地挥退众人。苍雪在离开时,深深地回望了她一眼,黄金瞳孔里透出担忧的光。
待众人都退出后,奥略宁按住若伊的肩膀,示意她躺下。
他要做什么?若伊顺从地躺下,心下却是一片茫然,看着奥略宁颤抖虚弱的样子,她心下一疼,忍不住眼泪涌出,一颗颗晶莹的泪珠,在睫毛上轻轻颤动。
“宝贝,我不要看见你哭泣的样子。”他温柔地说着,俯身,吻去她眼角的泪花。冰凉的手掌沿着她的脸颊滑下,探入她的胸衣。她身体一颤,不会吧,他难道想在这个时候做那种事情?
“不用担心。”他柔声安慰她,颤抖的手指开始解她的衣扣。
她脑中飞闪过前世影视剧中那些雷人的情节,男子中了毒,必须要通过和女子交合才能解毒,难道奥略宁也是这种情况?
“需……需要我自己来吗?”她善解人意地问,说完这句,脸顿时烧得通红。
他怜爱地亲了亲她的脸颊,“放心,这点力气我还是有的。”
都什么时候了,他的眼中居然还有戏谑!她闭上了眼睛,羞得不敢再去看他。她听见长裙悉娑滑落的声音,接着胸前一凉,他的大手沿着她玲珑曼妙的曲线滑下,褪下了她的亵裤。
她赤裸地躺在地毯上,感到他的呼吸猛然间急促起来,冰冷的手指也似乎增加了几分热度。她能够感觉到他急不可耐的渴望,但他依然克制着,细细地吻着她,温柔地爱抚她,挑拨着她的欲望。
他是真的要要她了吗?她心情紧张起来,浑身轻颤不已,而下面居然湿润了。他的手指很容易地探了进去,浅浅抽送了几下,拉出一根长长的银丝。她羞得全身泛起了粉色的红晕,绞紧了双腿,想压抑住这种令人疯狂的感觉,然而身体却越发感到难耐的空虚。
“宝贝,放松。”他柔声哄着她,分开她的双腿,令她最隐秘娇羞的部分完全敞开,暴露在他炙热的视线下。
他炙热坚挺的欲望抵住了她的花心,开始向深处侵犯,她光裸的双腿不安地蜷缩起来,摩挲在他的腰间。她感到微微的不适,出自本能地想要逃脱,却被他一把紧紧地抱住。
她的身子猛然间僵住。
疼痛,窄小紧窒的甬道侵入了异物,身体似乎正在一寸寸地被撕裂。
她皱紧了眉头,他紧紧抱着她,热烈地吻着她,似乎想减轻她的痛楚。
“很疼吗?”他有些紧张地问她。
她睁开蒙蒙泪眼,看见他的脸上显出血色。眼中闪烁着莫名的光华,身上的伤口都已愈合,肌肤光洁如玉,连一丝血污都不曾留下。难道真的有那么神奇,这种疗伤方式?
她轻轻摇了摇头,伸出柔软的双臂。如蔓藤般缠绕上他的脖子。他抱紧了她。身体猛然向前一冲,完全进入她的身体深处。
原来这一下才是真正的破身。被生生撕裂的疼痛令她痛苦地叫出声来,但随即便被他炙热的唇封住。
一阵天晕地转,周围的景象模糊起来。时间和空间如流沙般泻去,唯有他,成为她在无尽虚空中的唯一稻草。
耳边响起了清脆的鸟鸣声。她睁开眼,发现置身于一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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