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了不少,一时心里有踏实了起来,看来福晋说的兄友弟恭是真的对了。
等到快用午膳了,他回了府里,正屋里的几个侍妾格格竟然都在,尤其是吴雅氏一脸的娇羞喜庆。
大阿哥顿了顿步子,妍容已经带着几个格格侍妾向大阿哥行礼了,大阿哥上前几步将妍容扶起,才对一旁的几人道:“都起来吧。”
妍容随着大阿哥在主位上一坐下,便对吴雅氏道:“吴雅妹妹也赶紧坐下吧。”
看着一旁的大阿哥一脸迷茫的样子妍容笑着道:“爷还不知道吧,今个妾身叫太医来府里给几位妹妹诊脉,想着也一年到头了给几个妹妹调理调理身子,哪里知道太医来一看妹妹的脉象便说是刚有了一个月的身孕了,妾身在这可是恭喜了爷了!”她是真的想扮贤惠的,没成想一不留神更贤惠了些。
大阿哥有些说不清自己是什么感觉,似乎是喜悦又似乎不是,如果吴雅氏这一胎生的是庶长子的话,他又该怎么办?
他将目光转移向了吴雅氏,吴雅氏比着前些日子看上去更丰满了些,红润的脸旁上带着娇羞的笑意,水绿色的旗袍让她整个人看上去比着以前温润了不少,见着大阿哥看她越加脸红了起来,忙低下了头,露出了一截雪白的脖颈,看的一旁的关氏都快僵硬成桩子了。
大阿哥看向妍容的时候眼里带上了笑意道:“还是福晋贤惠,这府里交给福晋爷也放心,前些日子皇阿玛赏了爷些上好的药材,一会爷让李仪给你送些!”
他越来越觉得自己的这个福晋贤惠有本事,这样的事情便是自己是真的高兴,但总要给福晋多些体面才行,再个,就是吴雅氏生了阿哥那也只是庶子,远远还达不到他的期望,他其实更希望这回怀孕的是妍容才好,而他或许连自己是高兴还是不高兴也有些说不清楚。
大阿哥边想着,又不找痕迹的看了眼温婉雍荣的妍容。
大阿哥越是这样的夸赞自己,妍容便越是觉得大阿哥是真的对吴雅氏不错,这样的一个劲的只赏自己,可是想减轻她心里的不舒服,怕她因为吃醋而对吴雅氏不利?
她眼眸里带着浅浅的笑意嗔怪道:“妾身谢过爷了,可爷也不能厚此薄彼了,吴雅妹妹可是大功臣,您怎么着也得赏吴雅妹妹些才成啊,要不然连妾身都看不过眼了!”
大阿哥笑着对吴雅氏道:“还不快谢过你们福晋,福晋这可是给你讨赏了!”
吴雅氏立马乖巧的向妍容行了一礼道:“奴婢谢过福晋厚爱!”
妍容连忙道:“妹妹快不要这样了,你能给爷开枝散叶,本福晋本当谢你的!”
“行了,你们都不用在这里谢来谢去了,以后后院又要让福晋多费些心了。”
“看爷说的,这是妾身当做的。”
用过午膳,妍容便笑着推着大阿哥去了吴雅氏那里。
等着大阿哥一走她脸上的笑意立时就淡了下去,她真的快看不下去了,假情假意的谢来谢去,在看下去她就快要恶心得吐了。
她让自己的整个人放松的躺在烧得极暖和的炕上,毫无焦距的看着屋顶。
刘嬷嬷几人自知道了吴雅氏有了身孕脸色一直都不好,这会看着妍容的样子,心里越发的不舒服了。
刘嬷嬷有些担忧的叫了声:“福晋。”
妍容摆了摆手,示意刘嬷嬷不用说了。
她不是因为吴雅氏怀孕而难过,只是因为这件事情看清楚了更多的事情。
大阿哥或许是对她有情的,只是他的情同时的用在了不只自己一个人身上,他明明心里高兴的不行,但却因为怕自己会对吴雅氏不利,一个劲的自己顾着对自己说好话,他根本就不信任她,但他们却是夫妻。
她为自己心里原先还有着的莫名的希望感到羞耻,他们之间有的永远只能是上级和下级一样的关系,为什么她到这会才看清楚了?
她翻了个身将自己的脸埋在枕头里:“嬷嬷出去吧,让我一个人待会。”
刘嬷嬷张了张口,最终也没有在说话,对后面的王嬷嬷几人摆了摆手,带着屋子里的下人一起退了出去。
日子还是照样要过的,不过摆正了心态的她,又觉得前面了路清晰了起来,她还有甜心要照顾,为了让自己的日子更好起来,她还需要在生一个阿哥,但愿她不会像前主一样连生上四个女儿,救大阿哥脱离苦海依旧是她的终极目标,她希望要是有一天自己不再了,她的孩子们还能好好的活着,想要帮帮八阿哥会是个附带目标,她依旧会坚持不懈的走下去,向前走,在不断的向前走……
直到上房都点上了灯了,大阿哥才从前院的书房到了正房。
正房里静悄悄的,听着刘嬷嬷说是妍容在屋里自己哄着甜心,让下人们都出去了,他也没让人通报,等着走的近了他才听到了福晋的温声细语,还有女儿的依依呀呀声。
他的脸上原本有些紧绷的面皮,这会也渐渐松缓了下来,脸上带上了淡淡的笑意,撩起帘子,站在门口静静的看了会母女两。
他不得不承认,他的福晋同女儿一般,似乎一天都是一个样子越发的出尘好看了起来,那双水汪汪的眼眸看你一眼,便似倾诉了千言万语一般,说不出的动人心弦,红唇微微嘟起得时候,总是会让人想到甘醇的美酒,尤其是那一身的肌肤,洁白细腻光滑,仿佛上好的羊脂玉,从什么角度看都完美的无懈可击。
妍容眼角的余光其实早看到了站在了门口的大阿哥,不过他不打算开口,妍容也没想着主动理他,可是为什么都站在看了这么久了,他还是不想开口?
于是不耐烦的妍容装着不经意的一抬头:“呀,爷是什么时候进来的,怎么都不让人说一声,魏紫给爷上茶。”
大阿哥笑了笑,大步走了进去。
妍容见甜心放到炕上,见着大哥要上炕,便蹲下身子帮他脱了靴子,自己才在他的对面又坐下了。
大阿哥已经将甜心抱到了怀里,拿着自己腰上挂的一个玉佩在逗甜心。
妍容从魏紫的手里接过了茶水道:“爷还是先喝口茶暖暖吧,外面怪冷的。”
“不用了,不过是从前院来,没走几步路,不用喝茶。”
“前院?”
大阿哥抬头看向了妍容:“怎的?容容当爷是从什么地方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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