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是东霖旭,他还敢出现在她面前,看着他就来气,别开头不看他,转身向另一个放心走去,可刚走一步,手腕一紧,被人拽住。
“你干嘛?”木木只能停下脚步,转身,怒视着他那张英俊却欠揍的冰山脸,“放手。”
“接你回家。”东霖旭说完,拽着她向停车的方向走去,木木却挣扎,不肯配合:“谁用你接了,你害得我还不够吗?”
说话间,人已经被他拽到了车门口,停下,他的手却还握着她手腕,黑眸清冷却无辜地看着她:“我害你什么?”
“你……。”木木气结,她都被他害得凄凄惨惨戚戚了,他竟然还一副无辜的样子,气煞人也,可要数说他怎么害她,还真抓不到把柄。
哦,床上一片水,被家人看到,他也就是好心地说她不是故意的,她伟大的娘就联想到她尿床了。
早上,他也不过说了一句睡沙发不舒服,然后她就被炮轰了,落得一个恶妇欺负老实人的罪名。
“你、我、我懒得跟你说。”木木也不知道他到底是真老实还是假老实,真让人抓狂。
东霖旭唇角微微勾起,开门,“上车。”
木木心里还生气呢,才不要跟他走,“我自己会搭车,不用你接,你走你的好了。”
她刚说完,只觉得腰际一紧,接着身体腾空而起,这才意识到被他抱了起来,晕,不带这么让她引人注目的,正要说话呢,人已经被他塞进了车里。
木木忍不住想,这男人太霸道,太强势了吧!
他关上门,人也从另一边门上车,木木气呼呼地坐在那里,也懒得和他折腾了,显得自己多孩子气。
一路无言。
回到家正好吃晚饭,沙义雄和姜玉梅也没走,这小两口闹别扭,他们不放心啊,看俩人一起回来,这才松了口气,吃了晚饭后才离开,临走的时候,姜玉梅嘱咐木木,别孩子气有要做人妻子的自知云云。
送走父母,木木和东霖旭也上楼去休息,可一回到卧室就郁闷了,沙发不见了,不用想肯定是她的宝贝妈觉得沙发是她欺负东霖旭的工具,所以被搬走了,真的很无语啊。
忍不住去看东霖旭,只见他一脸平静,那冰山脸表情还真是少啊。没了沙发那她不是还得跟这位同志睡一起。纠结。
虽然不情愿,可是没办法。
好在他是个同志,不然她的清白不保。
两人先后洗漱完,各睡一边,木木依旧没习惯,身边睡着一男人,很不自在,也很别扭。
她还是虚张声势地将那条毛毛虫毛绒玩具放两人中间,当三八线,自己都觉得傻,幼稚,可还是这样做了。好像跟他赌气似的,谁让他这么害她。
她卷了卷被子,往床边挪了挪,还不忘警告他:“臭石头,别越三八线啊,听到没。”
东霖旭冷了她一眼,声音清清冷冷的道:“你别爬过来就好,再侵占我领地,我不客气。”说完,他侧身,也往床边睡了睡,好似怕被她占了便宜似的,弄得她好像是个色女一样不失时机地占他便宜,气咻咻的道:“你放心,我对同志没兴趣。”
关灯,睡觉。屋子里一片黑暗,安静得只有彼此的呼吸。木木狠狠地想着,谁稀罕占你地盘儿,就算占了又怎样?还对她不客气,还能吃了她不成,谁怕你!臭石头!
木木辗转了很久才睡着,下意识地谨守自己的阵地,不去侵犯东霖旭的领地,可事情有时候就是事与愿违的。
因为睡得早,所以木木凌晨五点多就醒了,屋子里的光线并不强烈,朦朦胧胧的。
她睁开眼,看到了落地窗帘,心里松了口气,好在看到的不是某同志的胸膛,正庆幸呢,却觉得不对劲。
上看下看,脸青了,只见自己脖子下枕着一条粗壮的手臂,腰上还圈着一条手臂,她的双腿被一条长腿压着,后背还紧紧贴着一片结实的温热,不用看,她也知道那是某同志的胸膛。
是他越过三八线了,还是她?明显是她啊,她这才迟钝地发现,她睡的那一边空空的,她又占了他的地盘儿!
怎么回事啊?
木木急忙要逃离他的怀抱,可是她刚动了动,搂着她腰的手臂却圈得更紧,伸在她脖子下的手臂也圈了起来。
他醒了!
木木惊得睁大了眼睛,还想反抗的时候,一道无法抗拒的力道将她的身子一掰,她不由自己地转了个身,跟他面对着面,正好对上了他漆黑如夜的黑眸。
她没说话呢,他却先声夺人:“你越线了。”
“那、那又怎样?!”木木被他搂得紧紧的,无法动弹,她的身体和他的紧贴在一起不留一丝缝隙,她清楚地感受到他的体温和肌理。
他看着她,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吓得木木僵直在那里失去了反应,一动都不敢动,只是睁大了眼睛看着他,结结巴巴道:“你、你想做什么?”
说完就想自打嘴巴,一个男人把女人压在身下能想干嘛,可是,他不是同志么?一时间她脑袋短路了。
东霖旭却异常清醒,看着身下的木木,他的黑眸越发暗沉,将身体的重量全都给了她,双手捧住她的脸,一字一句说:“我说过,你再越线,我对你不客气。”
木木被压得根本就无法动弹,甚至有点上不来气,不过短路的脑袋终于回过神来,有点明白他的不客气是什么意思了,可是似乎有点晚了。
正要说话,可是唇却被他结结实实地吻住了,她的身体僵直在他身下,心好似停止了跳动。
男性的身体,掠夺的气息,炙热的吻,温热柔软的唇,这一切都让她紧张害怕到无法呼吸。
而东霖旭的心却是剧烈地跳动着,仿佛刚跑完几千米,连身体的血液也在沸腾着。
他要她的念头,早已经忍无可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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