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跟姥爷说,一人一件,以后宝宝上班了,赚钱钱,给姥爷买买。”
小包子看着慈祥的姥爷,努力表达着爸爸教他的话:“爸爸的,袄爷的。宝宝班,地袄爷(给姥爷)买买。宝宝爱袄爷。爱袄袄,爱爸爸,爱妈妈。”
呵呵,小家伙不开口,一开口就是话唠啊,一说一大串,而且这话说出来,让大人听着真的很窝心,乐得大家合不拢嘴吧,包括楚凌川。
李月香和安国栋招呼着,让楚凌川赶紧吃饭。素素走过去从他怀里接走了小包子,“你去洗洗手,赶紧吃饭吧。”
“嗯。”楚凌川说完去了卫生间洗手。素素抱着小包子去了饭厅,将小家伙放在椅子上坐下,而后去帮楚凌川盛饭。
因为他胃不好,所以今天特别叮嘱保姆熬了小米粥,晚饭也是好消化的馒头,炒的菜也是对胃好的,给楚凌川盛了,又给小包子小碗里盛满。
楚凌川也洗了手进来,坐在了素素和小包子中间。安国栋和李月香对楚凌川也是心疼的,在他们眼里素素是自己的女儿,楚凌川是他们的女婿也是儿子,手心手背都是肉。
以前因为素素受的伤害对楚凌川是有怨,可是而今,对他有的更多的是心疼,不容易,都不容易,李月香帮他夹菜:“素素说你胃不好,以后饮食多注意,赶紧吃。”
楚凌川看看李月香和安国栋,心里温暖着,也说:“谢谢爸妈。我会注意的。”
安国栋也道:“吃吧。”
一家人温馨的吃着晚饭,素素不时地看他一眼,帮他夹菜,小包子也会用自己的小勺子喂他喝一口粥,倍感温暖。
晚饭后,跟以前一样,一家三口回家去了,礼拜天也让二老清闲清闲。家里很干净,因为素素昨天回来打扫过,还买了吃用的东西,一切都不用他操心了。
一回到家里,小包子就开始闹腾了,先是缠着楚凌川陪他玩,而后自己去玩他的玩具,骑他的车子,在屋子里窜出来,窜进去,一会儿都不消停,嘴巴里还配着音,叫喊着。
楚凌川洗漱后躺在客厅沙发上看电视,素素坐在他前面,他的长臂也圈着她的腰,而她却伸手从茶几下拿了药出来:“没吃药吧?”
这还是之前那一次在团部医院买的,他一直不在,就一直没喝,抠出两颗药递给他,又把茶几上的一杯水送到他嘴边:“把药吃了。有去复查没有?”
楚凌川将药塞进嘴巴里,享受着老婆的服务,直接张开嘴巴让她喂他喝水,素素瞪了他一眼,却也乖乖地喂他水喝。
这时小包子骑着他的小车子从卧室窜出来,看到妈妈在喂爸爸喝水,他边扭动着小车子的方向盘边用小嘴巴还唱儿歌一样念叨着:“妈妈爸爸……肉麻麻,妈妈爸爸……羞羞脸!”
噗!楚凌川喷了。
素素也囧了。
两人都没料到小包子能说出这种话来,小包子看爸爸喷水了,竟然咯咯地笑起来,露出了他那可爱的小牙齿,而后扭着他的小车子没事人一样窜进了另一间卧室里。
素素脸微微泛红,也急忙抽了纸给他擦下巴上的水,楚凌川坐了起来,从她手里接过水大口喝下,而后皱眉望着她:“儿子这话跟哪儿学的?”
“我……我也不知道,他说话总是这么惊人,也没人教。”素素也奇怪呢,小不点懂什么肉麻麻啊,惊人在看到她喂楚凌川水喝说出这种话来。
楚凌川看着又窜出来的儿子,他忍不住道:“我说儿子早熟,你还不承认。”
“我……我不理你了,哄儿子睡觉去。”素素说完起身去追小包子,“小包子,不能玩了,要睡觉了,明天再玩。”
小包子急了,骑得更快了,还急急的喊着:“不不不,要玩要玩!”
楚凌川在沙发上看着追逐的母子俩,唇角微扬。
素素终于把小包子逮住了,小家伙又笑又闹,不肯去睡,素素可不由着他,抱着他去洗白白,最终小包子还是被妈妈制服了,不是妈妈的对手啊。
小家伙其实也早困了,就是因为爸爸回来才激动的不肯去睡,洗了澡,在素素给他讲故事那温柔的声音中眼睛眨巴眨巴的最后合上,抵不住困意来袭,甜甜地睡去了。
素素忍不住亲亲小家伙的小脸脸,这才起身,拿了小包子换下来的脏衣服和自己睡衣,去客厅卫生间洗衣服顺带洗澡。
她从卫生间出来的时候,楚凌川刚好从电视上转移视线,落在她身上,两人视线绞在一起,他眸子沉了沉,她的脸微微红了。
自从那夜开始,她看到他的时候总是有种奇怪的感觉,这感觉让她有点羞于启齿,因为老夫老妻了,而且都一个孩子的妈了说出来多矫情的。
“那个……时间不早了,早点休息吧。”她说完,拿着小包子的衣服去了阳台晾衣服,晾完了一转身,看到他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她身后,低呼一声:“不声不响的,走路都没声,人吓人吓死人啊。”
楚凌川伸出双臂抱住她,向客厅走,也顺手拉住了窗帘,一直这样拥着她走到了客厅沙发坐下,黑眸一直沉沉的盯着她看。
她都被他看得有些不自在了,便找话题:“那个对了,我帮你找了一个专门治疗胃病的老中医,明天一起去看看。”
“中医?”楚凌川不禁皱眉,“中药太难喝了,喝中成药就好。”
素素忍不住抬手捏他的脸,“良药苦口利于病。要听话,明天带你去看医生。”
楚凌川握住她的手攥在手心里,低头,蹭着她的鼻子,“不要了吧媳妇儿,那玩意儿真难喝。”
“有多难喝啊?”素素忍不住揭他的老底,提起当年,“我记得当初某人去我家土匪一样说要娶我,喝的那一杯酸甜苦辣汤,眼睛都不眨的,那可比中药难喝多了吧?”
“丫头片子,你可够坏的。”楚凌川牙齿咬了她的嘴巴一下,丫头片子还敢提,不过那一杯‘茶’真的让他毕生难忘,咸死人,麻死人,难喝死人。
提到当年,忍不住感慨,他们分分合合,纠纠缠缠,时间竟然过去了四年多了,当初他的霸道,土匪一样要娶她,而她却是不情愿。
现在,一同走过了四年,有过坎坷有过恩爱,有过分离的痛苦和四年,有儿子,有家,没有过去的苦,哪来现在的甜。
四年,真正在一起的时间却少的可怜,别说平时的聚少离多,就说那两年的毫无音讯,他们的离别太多太多了。
她还能守着他,接受他,已经是他最大的幸运了,也许,如果不是儿子,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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