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嘴,脸色绯红的逃之夭夭。
包包头在奔跑中散开,化成了两个羊角辫儿。羊角辫儿在胆战心惊的下人们面前经过,下人们有些发懵,却立刻认出了羊角辫儿的主人。
“郡主,您上哪去?”
“没事儿啦,里面没事儿啦,都散了吧,在这聚着干嘛”所问非所答,司马道福为了掩藏自己的面色头也不回。两只羊角辫儿飞也似地遁逃着,不多时便登上了马背,再一会儿功夫就奔跑在了会稽的街面上。
“羞死人了。”司马道福回忆着自己看到的画面,脸颊烫人。
……
……
“师傅啊,你就让人去王府上报个信儿,我就在这里待几天,待几天就走”
会稽山阴谢府的宅院里,司马道福正努力的抱着谢道韫的大腿,说什么也不松开。
谢道韫满脸的黑线,想抬腿甩人又怕把这小丫头伤到。没有什么办法,她只好不停地给旁边的谢玄打眼色,谁知谢玄却急忙扭头去看天上漂浮的多多白云,一声声的赞叹“真是好天气啊”。
谢道韫的面色更黑,心想这个臭小子真是越来越混蛋一只了。
“干嘛好端端的翘家?你就不怕回去之后王爷和王妃骂你?”没了办法,谢道韫叹了一口气,开始对司马道福进行心理健康教育。
司马道福如今一想起自己爹妈,就想到自己不小心看到的画面,脸上一阵发烧,闷头将自己的脑袋埋在谢道韫的腿上,一言不发。
“这到底是怎么了?被王爷和王妃骂了,所以才跑出来的?”谢道韫一阵头大,开始胡乱猜测。
“师傅您就别问了,就让福儿在这里待几天吧,待几天就好”司马道福双目含泪,可怜兮兮的抬头看向谢道韫,让后者在心中苦叹一声“自己到底造了什么孽”。
“啊娘亲来了”小谢玄在门口仰望天空倒也不是无用,他第一时间看到了听到消息,往这边来的郗氏。
司马道福一怔,急忙松了手,端坐,低头,垂眸,一派乖巧的模样。
谢道韫以手覆额,觉得自己的脑袋越来越大。
“伯母。”见郗氏进门,司马道福急忙眼含热泪的唤了一声,奶声奶气的声音拐了七八个弯儿,听起来煞是惹人垂怜。
“郡主这是怎么了?是谁没长眼睛欺负郡主了还是怎么着?怎么哭成这个模样?”郗氏本就心疼孩子,如今见司马道福的模样更是怜悯的不行,急忙将司马道福在怀中抱了,伸手去擦后者的眼泪。
谢道韫在一旁无声哀叹,感慨自己装可怜的年纪怎么就这么过去了呢?
司马道福只是哭,抿着小嘴一言不发。事实上,她也不可能把自己看到的窘相说出去,如今这么“痛哭流涕”当然也只是一个留在谢府的砝码。
“韫儿,你又做了什么好事情?把郡主弄成这副模样?”郗氏抬头剜了谢道韫一眼,后者哑然,嘴角一阵抽搐,心想从什么时候开始,这些乱七八糟的事儿就全都被归结到自己头上了呢?
——
(会稽王和王妃这一对儿,很有爱嘛,哇咔咔~王妃就是个疯子,可素影子偶喜欢疯子……耸肩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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