乾隆二十四年八月,缅甸孟白突袭我大清边境大军,因着缅甸人骁勇善战,又有着四脚粗壮身高几仗的长鼻怪兽做坐骑,先锋大军死伤惨重,驻守大军被打得连连败退,在边境驻守十月之久的永琪受不了边境的苦寒,渴望戴罪立功,不顾主将的反对,带着他的亲卫队和好兄弟尔泰准备突袭缅甸,最后竟被缅甸王子慕沙生擒,尔泰更是为救永琪断了一条手臂。
传回皇宫,皇上面色深沉,他派永琪去边境,不过是想让他吃吃苦头,历练历练,呆个两三年,吃点苦头受点罪后,就将他招回来,没想到他居然这么沉不住气,为了立功,竟然敢违抗主将的命令,如此行事,按着军法,是要杀头的。
到底是自己的儿子,养这么大也不容易,皇上不可能不管他,便派阿贵前去营救,永玥自小就想做个大将军王,这次攻打缅甸,他也要求请战,皇上想着他年岁也不小了,该立些军功为以后铺路了,便准了他的请旨。
儿行千里母担忧,虽然有阿贵这个历史名武将护驾,喜宝不放心,得知他要去缅甸,抓着皇上问了好些缅甸的风土人情,听皇上说起五阿哥时提到那个有着四脚粗壮身高几仗的长鼻怪兽,想到缅甸位于东南亚,那所谓的长鼻怪兽应该是大象,她现代时去缅甸旅游,还曾做过大象来着,的确威风,没想到古人居然训练它打仗,真厉害,亚洲象平均三米左右,体重4~6吨,真要被象鼻子卷到或象脚踩到,不死也骨残。
只是古代都有人用象牙做装饰,怎不知大象为何物?
这让她很是困惑,不过,还是拉着永玥回来几番交代了一番,并说,她从一本书里看到那类似长鼻怪兽的动物,叫大象,鼻子很大,并说,自然界里,动物植物都是相生相克的,大象这种庞然大物,最怕譬如老鼠之内的小东西,至于如何做,她没有说,一来,老鼠吃象,是她从少时一个象吃狮子,狮子吃老虎,老虎吃豹的游戏里得出的结论,谁知道,真正生活了,老鼠是钻进象鼻子里把象憋死再吃掉,就好比,她从未见过象能吃掉狮子。
不过,放一堆老鼠进去,吃不掉大象也能让大象受惊吧!
二来,这是永玥的首战,她只能提意见,其他的都要靠他自己去斟酌。
年底,缅甸那面传来捷报,说已经找到了克制那长鼻怪兽的方法,没想到那怪物居然怕老鼠和蛇,缅甸大军的步伐被打乱,长鼻怪兽逃窜间踏死了不少缅甸将士,那慕沙王子被六阿哥生擒,正跟缅甸王谈交换人质的事呢。
乾隆二十五年四月,缅甸投降,六月,一脸荣光的永玥带着一脸颓败的永琪回宫,除了人安全回来之外,还带回了二十箱缅甸进贡的金银珠宝、玉石翡翠,缅甸盛产这玩意,以后每年都要向大清进贡这么多,一打开,晃瞎了喜宝的凤眼,皇上一看她那财迷样,直接让她和荣寿一人挑了两厢,又赏了永玥两箱,给太后抬去了两厢,剩下的都归了国库,喜宝分出一箱赏给了各宫主位,感慨皇后不好做,什么东西都要分享,荣寿分出一箱分给了几个小格格,感慨姐姐不好当,什么东西都要给姐妹分享,永玥分出一箱分给了几个兄弟,感慨大将军王不好当,自己拼死得了这两箱玩意,没摸热就要分享出去。
晚上,喜宝使劲浑身妖劲把皇上伺候的从骨子里透着爽气,次日私下里让人搬了两箱犒劳她的卖力,弥补她的大方。
看她乐的眼眸都亮了,不禁叹一句,真是个财迷皇后,偏又喜欢看她这副眼眸笑弯,酒窝乍现的可爱劲。
军令如山,永琪身为副将不听主将命令,擅自行动,皇上夺了他的封号,永琪成了光头阿哥,尔泰虽护主有功,却也是擅自行动之人,因此功过相抵,永琪觉得对不起他,求着四阿哥在户部领了份仓部主事的活计。
乾隆一年,历史上的那拉氏今年去的,四十七岁的喜宝摸着自己仍旧不显老的脸蛋,突然觉得不能再活了,再活下去就真的成妖怪了,而她的身子在生出这个念头后,明显地虚弱疲惫起来,越发地觉得睡不醒,睡不够,就好像怀孕时一天里头多半都在睡觉,不过,再没人怀疑她怀孕了。
太医说皇后的身子越来越虚弱,恐……皇上不愿听到恐后的内容,迁怒了几个太医,眉头蹙的一日比一日深,抱着她的时间一日比一日长,越发地喜欢拉着他的皇后说话逗趣,只盼着她能清醒的时间更长些,可是看着她强作精神的样,又觉得很心痛。
进入三月,喜宝觉得自己的大限快到了,临死前,她想见见她的荣寿,想看看她生活的草原,想跟皇上来个黄昏二人行,这日,她醒来,搂着年过半百的老皇上,说,“爷,咱们去草原吧,就咱们两,谁也不带,”
初醒的嗓音略带着娇糯的暗哑,微微上挑的凤眼还带着雾蒙蒙的迷离,真美,皇上拒绝不了这等诱惑,宠溺地亲亲她的鼻尖,说,“好,”
当天,皇上将国事交给六阿哥后,带着皇后微服出巡了,两人一路走走停停两个月才到草原,嫁做人.妻的荣寿已经育有一儿一女,他们来时,四岁大的甘珠扎布正带着两岁大的塔娜给羊剪羊毛,虽然是第一次见,但两人一眼就认出这两个孩子是他们的小外孙和小外孙女,甘珠扎布长的极像永玥,塔娜则随了娘亲,嗯,皮肤还黑些,不过,仍是很好看。
塔娜率先看见他们,歪着头盯着喜宝看了好一会,说道,“额客的额格其?”
意思是妈妈的姐姐,喜宝摸摸自己的脸,微微屈身,揉着小的脑袋,笑着纠正道,“不,我是额客的额客,”
塔娜眯着乌亮亮的凤眼用汉语问,“郭罗妈妈?”
喜宝见小丫头仰着脖子说话挺受累的,干脆席地而坐,将小丫头揽抱在怀中,“对,我是你们的郭罗妈妈,”指指身后的皇上,“他是郭罗玛法,”
塔娜看看她,又抬头看看一脸严肃的皇上,“郭罗妈妈很漂亮,像额客画里的仙女,郭罗玛法……”斟酌一番,“很威严,对,威严,”
喜宝乐了,捏捏她的小脸蛋,“你确定是威严,不是怕怕,”
“是威严,额客说郭罗玛法是皇上,大清的皇上,皇上都是威严的,皇上是塔娜的郭罗玛法,塔娜不怕郭罗玛法,”
看着小丫头一本正经的样,喜宝笑的眼泪都出来了,“呵呵,小嘴还挺甜,”
皇上也笑了,在喜宝身边坐下,“是啊,挺甜的,随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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