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燕子和永琪受罚期间,永玥也将学士府的那两位姑娘的底查清了,小姐叫夏紫薇,丫头叫金锁,济南人,小姐琴棋画样样精通,颇有大家闺秀的底蕴和文采,去年出发来京城,入学士府之前曾在一个大宅院里落过脚。
大杂院住着一对兄妹和一些老弱病残的老人孩子,靠着杂耍卖艺为生,小燕子进宫之前也住在那儿,杂耍卖艺之余也干些坑蒙拐骗偷的小勾当,因着钱是用来照顾大杂院的老老小小,也算是劫富济贫吧。
后来小燕子领进一对主仆住进去,然后西山围场之后,小燕子外加两人都失踪了,那对兄妹为此奔波了几个月,就是为了寻找他们的下落。
甚至还问到了紫荆城守门侍卫这,这么巧,侍卫里就有六阿哥的人,循着线索一查就出来了,两下一联系,这事情差不多就明了了。
“三人都失踪了?”小燕子重伤,前前后后在皇宫修养了近两个月,这事对外捂的挺严,皇宫这边又下了禁口令,私下里论论肯定是有的,但肯定不会告诉那对只是平头小老百姓的兄妹。
被他们认定为失踪也是正常,那对主仆为何失踪?
“这么说那个小姐真就是你皇阿玛的沧海遗珠了?”
“不离十,”
“那她是被谁掳去的?”
“额娘怎么就没怀疑是小燕子见财起意,欲将那对主仆……”比了个咔嚓的手势,“冒名顶替?”
喜宝撇撇嘴,倚靠在软榻上,转着自己的护甲,“那小燕子大大咧咧的有点没心没肺,不像有那种敢冒充格格的心机和城府,端不住那么大的野心,”愣愣,“或许起了小心思,但还没胆杀人灭口,真是她干的,这对主仆现在也不会在福家住下了,”睨了儿子一眼,“别卖关子了,”
永玥笑了,捞过一个水蜜桃,在手上揉捏着,“探子发现除了我们还有一波人也在监视着福大学士府,”
“是宫里哪位娘娘的?”喜宝并不惊讶,宫里女人有点资历的哪个不是满宫放眼线,小燕子满头小辫子,被人盯上也不奇怪,她现在由令妃看管,宫里妃嫔们没本事动摇她的地位,但好好筹划一番拉下一个令妃还是可以的,尤其是舒妃,颖妃降为颖嫔后,贵妃之争就在她和令妃之间争夺,她膝下九格格、十四阿哥,妃位上唯一一个儿女双全的人,也是唯一一个儿女双全的满人妃子,有想法也是应该的。
“颖嫔娘娘的人,”
“她?”喜宝挑眉,对这个‘老乡’的野心,她一直都是知道的,她也知道她一心想将自己拉下皇后宝座,因为她知道历史走向,也因为知道,所以觉得自己优势大大,只是,这人野心是大,奈何有点看不清形势,总是干些愚蠢至极的事。
跟自己相认,乃一蠢,历史已经扭曲到这种地步,却仍然仗着自己是重生做些违反皇权的事,是为二蠢,开商铺、做生意、收留乞儿、培养暗卫、拉拢官员、收买心腹、施恩宫人……一桩桩一件件的,她想干什么?真当皇上是吃干饭的么?
不动她,是因为她后面靠的是太后,有她在,也能牵制住太后的势力,平摊下后宫的怨气和危机,一家独大不适合皇宫,便是皇后也不能。
想来皇上也想看看她到底能做到什么地步,毕竟她的生意铺的挺广,很多点子也很‘新颖’,很是能为大清创收。
相比于她的‘经商天赋’,喜宝则要懒上许多,除了香粉铺子和和亲王的酒家是进宫后发展的产业,其他的都是进宫前他阿玛的陪嫁庄子,自己只拿钱,并不参与管理,小四、小六大了后,名下铺子更是由他们代管。
“你的人被发现了?”
永玥苦哈哈地问,“儿子办事就这么不让额娘放心么?”
喜宝点点桌子,瞟了一眼他手中捏软的水蜜桃,永玥在桃尖处开了个小口,放在一个玉碟上递了过来,端着盘子凑到他娘跟前方便她吸桃汁,喜宝吸了两口,“这桃味道不错,回头再给我搬两筐来,”
“额娘,儿子也就得了两筐,给四哥半筐,府里留半筐,剩下的都孝敬您了,”永玥这次是真的哈哈苦了。
龙泉山的水蜜桃,各顶各半斤重,熟透的桃子软而多汁,好吃但产量有限,更何况是这入冬的季节。
“你弄不来,那我跟你皇阿玛要,他一准能弄来,”
“得嘞,这种小事就不麻烦皇阿玛龙神了,让儿子为您效劳吧,”让老头子弄?老头子就一发号施令的主,回头还不落他头上来。
喜宝挑挑眉,接过玉碟,自己吸桃汁,永玥捡了个硬的,用水果刀削皮,边削边说,“大学士府派去贴身伺候那位夏姑娘的怜儿也是她的人,那怜儿跟夏姑娘的贴身丫鬟金锁住一个屋,”
“她的手伸的够长啊,连学士府的丫鬟都能买通了,”
学士府住了一位真格格,这是多大的秘密啊,能被派去伺候那‘格格’的人至少也得是个经得起考验的心腹。
还有那个明月,也是她的人,这么看来,真假格格的事她肯定知道了。
“那怜儿八岁时跟父母逃难来的流民,父母双亡,被福夫人所救,如今在府里已经呆了近十年,是福夫人身边的贴身大丫鬟,深得福夫人的信任,”
这样有着救命大恩的情谊一般人不可能背叛,尤其没有任何拿捏的亲人,背叛也要讲究筹码的大小,有钱赚也得看有没有命花,除非,她忠诚的主人并非是福夫人。
因为嘉庆帝是额娘是令妃,从而处处提防她,在她身边安钉子,这个还能说得通,但是,在她的亲戚身边安插眼线,好吧,这也称得上是有远见,但看她以往的行事做派,不像这么有远见的人啊。
喜宝蹙眉,用护甲敲着桌子,就听永玥压低声音说,“我们探子还查到她的人先抓了那对主仆,将她们关在京郊的别墅里呆了半个月,然后又放了,且放在福尔康,就是福伦大公子必经的路上,”
喜宝听后,眉头蹙的更深了,既然知道这小燕子是假格格,又有真格格的下落,干嘛不告诉皇上,或者将真格格握在手中,这样不仅可以治小燕子一个混淆血统的罪,还可以趁机上她一个治宫不严的眼药。
将真格格送去福伦府,就不怕他们为了保护令妃和小燕子,将错就错,将真格格灭口么?毕竟他们现在可是跟令妃一条船上的。
不过,却也不得不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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