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是什么意思?”
“知道了,”
弘历蹙眉,这知道了又是什么意思?到底有没有爷的,有没有!
喜宝看了他一眼,从怀里掏出一个护身符,放到手中把玩,“这个是小时候一得道高僧赠予我的,很是灵验,你下次在微服出宫时……”看了一眼他腰间的佛袋,将护身符收了回来,“想来,你也不稀罕了,”
被弘历一把抢了过去,“谁说爷不稀罕,爷稀罕着呢?”乐歪歪地亲了亲她的脸颊,“给爷带上,”
喜宝接过,看看腰间的佛袋,咬着下唇,看着他,人却不动。
这种带着小幽怨小委屈的表情,让弘历揪心的同时也甚为愉悦,“不喜欢爷身上带别人做的东西,那就亲手给爷做一个,”
“你明知我不擅长这个,你喜欢带谁做的就带谁做的,我才不在意呢?”将平安符朝腰间的腰带上一别,转过身,不再理他。
弘历一把摘下佛袋,丢至一旁,“爷只喜欢做你带的,真的,好宝儿,给爷做个,好不好,”
“额娘说,男人都是花言巧语的,当初阿玛也是这般说,结果外出应酬的,他还是换上了二姨娘做的,我刺绣比着额娘差远了,我不做,回头遭你嫌弃不说,还让旁人跟着笑话,”
这……弘历是见过喜宝绣功的,咳,比五格格强不了多少。
“那你绣个小的,能包上平安符就成,爷挂在脖子上,放在衣襟了,天天挂着,保证不摘,”
“就知道你还是嫌弃,”
“那你的绣工的确很……”
喜宝推他,“谁的绣工好,你找谁绣去,”
弘历望着她因为怒气而晶亮的眸子,再看她娇艳的小脸,气鼓鼓的样儿,怎么看怎么像一只被抓到了痛脚的波斯猫,小模样说不出来的可爱有趣。
“我到底是个皇上,总不能跟人说,这是我闺女绣的吧!”
喜宝‘哼’了声,扭转身子不理他,弘历软磨硬缠了一晚上,才答应帮他绣个挂脖子里的小佛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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