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膳后,喜宝陪着弘历下了会棋,吴爷爷是围棋爱好者,属于臭棋篓子还爱悔棋的那种,喜宝的围棋是跟他边上看会的,技术先不说,这悔棋悔的是理直气壮。
“等等,我不要落这,我落这,”
“你又悔棋,”弘历拍开她的肉爪子,悔啊,早知就不该答应她下棋的,什么情调,的,直接抱上床肉搏才是。
“爷棋技这么好,让我几招让局面也好看些,不然一下子就分出输赢,您多无趣啊,”喜宝抱着被拍红的肉爪子,媚笑地说。
“照你这般悔法,这盘棋下一晚也下不完,”
“最后一次,最后一次,”竖起食指,撒娇着讨好着。
弘历闹不过她,便由了她,一盏茶的时间后,黑子落,“行了,数数你输了几子,”弘历喝着新续的茶慢悠悠地说。
看着满盘黑子,喜宝嘟着嘴咕囔道,“数数我剩了几子还要快些,”捡出白子,“咱再来一盘,”
弘历摇头,“爷不爱跟你这臭棋篓子下,”
“别介,爷,就当您不是在跟我下棋,而是在教我下棋,等把我教成高手了,您脸上也有光不是,”喜宝扬着下巴,眨巴着湿漉漉的凤眼央求道。
弘历是个爱下棋的,经常技痒找人切磋,棋逢对手时大战三百合会时常有之,遇到棋艺比自己好的人时,更是心心念念想跟他下上几盘,能赢固然是好,不能也可在战局中多学几招,当然结果都是想战胜对方,喜宝虽然棋艺不精,但胜在爱学,每次悔棋都能学到一些对战技巧,想来也是个聪慧的,教教也无妨。
再说,他也挺喜欢看她下棋时的娇态,冥思苦想时的认真和纠结,悔棋时的耍娇和讨好,还带着点小蛮横和大狡黠,自己中了她埋伏时掩不住的小得意,还有输棋时的不甘心和那藏不住的崇拜,眼睛晶晶亮,趣态多多,同她下棋,虽没有棋逢对手的酣畅之感,但也挺让人舒心惬意的。
“爷教下棋可是要收学费的,”
“屋里的玩意,爷看上哪个只管拿去便是,”
弘历打眼一看,这满屋的摆设竟都是宫里的规例,冷呲道,“你倒是大方,这些个玩意难道不是爷的?”
喜宝托腮,“我难道不是爷的?”眼尾勾着狡黠。
弘历一愣,笑了,点着她的鼻尖,“谁说你是傻的,”明明精怪的很。
“谁说我是傻的,”喜宝不干了,点点自己的粉腮,“我阿玛可说我生的一副聪明讨喜相,”得意的很。
“聪明讨喜相啊,这灯火幽暗的,爷看不真切,你过来些,让爷细细看看,”弘历做大尾巴狼般冲她招招手。
喜宝手扶着凳子移了过去,扬着小脸送了过去,一副‘给你看,你快仔细看看’的娇模样,捏着她的下巴,弘历当真细细瞧了一番,皮肤真白真嫩,跟奶豆腐一般,让人爱不释手。
“是挺讨喜的,”天色不早了,弘历在她嘴上轻啄几下,拦腰抱住她朝床边走去,修长的手指熟稔地解着扣子,将她身上的衣物一件件解开抛落在地,嫩如凝脂的肌肤在摇曳烛火下散发出诱人的光泽,乌黑的秀发犹如黑瀑般垂落到腰际,漂亮的凤眸蒙上一层水雾,有娇羞也有慌乱,媚人的紧。
弘历将她搂进怀中,他的身体滚烫得发热,含着她的唇瓣,轻声问,“怕吗?”
初春的天还有些冷,只着红色肚兜的喜宝顿时缩瑟了一下,“爷,被子,”这天可真冷,也不知盖被做事。
弘历感觉她发抖的身子,将她搂抱得更紧些,“爷想看看你,”褪去她的肚兜,带着一丝戏谑的表情打量着她曼妙的娇躯,视线落在她的玉兔上,形似桃状,颜若花瓣,近身闻之,馨香绕鼻,不算丰满,但一手可握。
喜宝顺着他的视线看向自己的胸部,十六的年龄,32B+的小兔儿还是很有料的,可是,这位是有喜爱熟女倾向的乾隆大帝,于是,忙捂着胸部,羞红着脸小声说,“我年龄还小,以后还会大的,”
弘历听后,哈哈大笑,真是个小可人儿,大手覆上她的柔软,带着戏谑的神色轻轻抚弄,触手的饱满,柔软而弹性十足。
“就算不大,爷也不会嫌弃的,”热烈的吻落在她的唇瓣上,舌头灵活的窜进她的口中,卷起她软软的小舌舔咬吮吻,一瞬间好似要将她整个人吞入腹中。
外面传来喧闹之声,“爷,奴婢是香韵,高格格晕倒了,求爷去瞧瞧吧,”一连说了几遍,一次比一次急切。
正是临门一脚的关键之时,弘历很是火大,这也就是高格格,换做旁人,早就吼了起来。
“爷,去瞧瞧吧,”喜宝红着脸推搡他道。
“爷这样怎么去,”弘历勒紧她的腰身,用硬挺的宝儿隔着玉色的亵裤顶弄她。
“嗯,”喜宝娇吟出声,轻咬粉唇,小脸艳红艳红的,鼻尖上还带着细密的汗珠,凤眼迷离,眼尾上扬,勾着媚藏着娇,这副模样真真魅死个人,弘历过不得了,低头狠狠咬上她的嫩唇,恨不得咬下一块来,这会子别说高格格晕倒了,就是儿子出花了,也……要去看看的。
“雅儿,松开让爷看看你,”
“不,羞的慌,”抱得更紧了。
“爷只看一眼,”
“不给,不给,”说着,就娇娇地哭了起来,身子贴的更紧,下面也咬的更紧,弘历一个没把持住,嗯,龙子龙孙就奔涌了出来。
自御女一来,这怕是除第一次外用时最短的一次,弘历是个要面子的,仗着身下娇娃不知事,硬是在上面压了好久才退出,说,“好了,爷出来了,你现在可以抬头看爷了吧,”
“不,爷先让人打来沐浴的水,雅儿要清洗过后,才给爷看,”
“这是为何,”
“雅儿的妆被眼泪弄花了,雅儿不要给爷看到雅儿丑的一面,”
弘历无语,抱紧她的软腰,咬着耳垂小声地哄着,“爷不嫌你丑,真的,”
“爷骗人,刚也说不疼……雅儿要沐浴,雅儿不要爷嫌弃,”说着又要哭了起来。
都说女儿是水做的,没见这么能哭的,真是个娇娃娃,弘历闹不过她,忙叫外面守夜的丫鬟打水来,热水是现成的,人员是充足的,没耽搁多久,洗澡水就准备好了,备的是两桶水,待丫鬟回避后,喜宝松开弘历,转身用被子蒙住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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