答。
木香走了出来。
“姑娘。”她们行礼。
木香从袖子里掏出一些钱,递给柳红:“听说你母亲亲病了,没钱治,这点银子够么?”
柳红鼻子一酸,跪下说:“姑娘真好奴婢能够扶侍姑娘,真是一生有幸”
“柳青,听说你哥哥参军了,家里没壮丁,日子过得苦,这点银子,你拿去先凑合着吧。”木香也给了柳青一些银子。
柳青柳红连连感激涕零,退下了。
周汤说:“你就是对她们太好了,也许她们还会有背后说你坏话。”
木香说:“人心都是肉做的,总得培养几个信得过的人,是么?”
木香对下人们一向舍得花钱,对酒楼员工们也是这样,听说他们家里没钱,便会相信他们,先支出钱给他们,也没让他们还。
这样做,虽然不是每个人都会感恩,可是,狡兔三窟的道理她听过,不能只给她自己留一窟的。
木香转身回去的时候,忽然眼前一黑,晕了一下,周汤上前扶住她,将她抱到床上,按住她的手上的脉搏。
她昏昏沉沉的,双手无力,周汤说:“木香,你应该好好休息一下了,你最近过于疲劳,种劳成疾,身体虚弱得很。”
她说:“怪不得最近站起来的时候,总会感觉头晕。”
周汤说:“我去药房给你抓点药,你先等一下。”
周汤回来后,说:“已经让人煎药去了,马上便好。你好些了么?”
木香抓着他的手,说:“瑾玉,我昨日做了一个梦。”
“好端端说梦做什么?”周汤将她的手放在自己手掌里,说,“什么梦?”
“我梦见,你在欺骗我,然后,你说你要离开我,你就走了。”她声音低微,可是却字字清楚,“我便心碎了。”
周汤眼光一闪烁:“梦都是反的。只是梦而已,不是么?”
她点点头:“我知道,你不会欺骗我的,也不会离开我的。”
周汤将热毛巾放在她额头上,宠溺地叫了一声说:“傻丫头。”
药端来了,他将她扶起坐着,一勺一勺地亲自喂给她,她喝了喝,嘴一扁:“太苦了。”
周汤令人:“拿些糖汁来。”
糖汁拿来了,周汤说:“喝点糖汁吧。”
木香摇摇头,说:“不喝糖汁,一甘一苦的,舌头受不了。”说完,端起药一口气吞了下去。
要苦便一次苦个够,难道还要一勺一勺地苦么?
周汤将药碗递给身后的奴婢接了,用毛巾擦拭着她的嘴,关切地问:“好点了么?”
她点点头,脸上却苍白如纸,看上去楚楚可怜,他便搂着她,吻了吻她。
他现在是见了她,便想要吻她。
有着吻她的冲动,像海浪一样,阵阵袭来。
她将头靠在他肩膀上,他说:“早些休息吧。”
起身要走,手却被她抓住不放。
回头,她张大水眸看着他:“不要走,再陪我一会儿,瑾玉。”
真粘人。
他便坐在她身边,搂着她,他说:“就怕你总是坐着,着凉了。”
她撒娇地说:“习惯了粘着你了,着凉也不怕。”
他说:“这么粘我,若是有一天,我离开你了怎么办?”
这话吓了她一跳,她抬头凝视着他,他忙笑道:“我是说,我若是带兵去打战了怎么办?”
她说:“我和你一起去打战。”还真天真。
夜深了,她靠着他睡觉了,他起身想要放她入被子里,她却惊醒过来。
“不要走。”她半睡半醒间,第一个意识便是抓着他的手,不让他走。
他笑道:“再不走,你穿得这么少,我便要钻入你被窝里了。”
他也是个男人,怎么会没有这种?
她羞涩地将手放开,眼中却是不舍。
他说:“放心,我一早便来看你。”
她说:“一早不要来看我,等我梳洗完了再来看我。”
没梳洗前,她的模样一定不好看,还会有口臭吧。
所以,不让他来看她。要等梳洗后才让来看。
次日,他却一早便推开了她房间的门。
东天露着一方鱼肚白。
他来到床前,床帐抖落在床上,他将床帐往上收了收,坐在床边,看着她熟睡的样子。
她睡觉是皱着眉毛睡的,和他一样,好像藏了好多忧愁一样。
他伸手抚了下她的秀眉,她睁开了眼睛,一见到他,连忙捂住了脸。
“快出去”她将脸转到内侧,“我还没梳洗呢”
可是她说话的声音有些沙哑,看来她是有些着凉了,喉咙有些伤风的涩音出来了。
他说:“好,你先梳洗,我等下再过来。”
他去府上的药房又配了一副药,让人去煎药去。
折回来时,木香已打扮得端端正正地坐在床上了,脸很苍白,双手无力地垂在膝盖上。
“早上吃了什么了?”他温和地问道,坐在她身边,摸了下她的手。
她的手现在变得很烫,不像昨晚那样冰得像刚从冰窖里出来一般。
“什么也吃不下,只喝了点粥。”她说,尽量笑了一下,可是全身乏力,将身体挨着他。
他搂着她,说:“不舒服,还不快躺下。”
她说:“不,我要去酒楼。”
“这么虚弱,就不要去了,休息一天。”他建议。
她听了,点点头:“酒楼有阿树和阿桃在,不怕。只是不去酒楼,也不要总是躺着。”
他说:“那我带你去外面走走?”
她一怔:“你不去军营了?”
他说:“今日是要晚上去巡城,白天可以不去。”
她问:“怎么巡城也要你一个少将军亲自去么?”
他叹了口气:“最近有很多贩卖私盐的人,要在晚上去查他们的老窝。这些人很多是从中原胡人统治区来的,事态严重,都要动用军队了。”
她奇怪:“有这么严重?不就是私盐私贩么?”
他点点头:“这
-->>(第3/5页)(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
备用站:www.lrxs.org