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上去朗朗上口,果然是名不虚传。”
木香一揖:“过奖了。”
陈自美说:“不知娘子这里可有什么好酒没有?在下不懂美食,却极为好酒。”
木香笑答:“回典军话,这瑾添香什么菜肴都有,就是这酒只是家常酒,并不见长。典军这话倒提醒了妾身了。下次怕是应该请些好的酿酒师来。”
这酿酒师本来是有一个的,是墨云从过去的纪家酒肆挖过来的,只是墨云一离开,也将这个人给带走了。所以这瑾添香一时也请不到好的酿酒师。
这好的酿酒师一般都自己酿酒做生意,哪会降低身价去给别人打工?除非请的起这工钱。
木香觉得请一个酿酒师工钱太贵了些,就一直搁在那里。可是好多顾客也有提及,这瑾添香什么都好,就是这酒太普通了些。
周汤听了,温和地看着木香说:“既然是少了酿酒师,你怎么不早说?你忘记了,我有个朋友就是极好的酿酒师。”
周汤不说出那个人的名字木香也知道,这个人就是云深,乳娘的儿子,一直隐居于城郊。
木香并非没有想到这个人,只是,她不知云深的底细,也不知乳娘的底细,所以一直不能放下心来去相信他。还有一个原因就是,她素来想靠自己的努力,不想让周汤帮忙。所以一直没对周汤提及。
木香说:“也好。若是这瑾添香连酿酒师也有了,怕是生意会更加好了。”
陈自美说:“听说瑾添香才开业不久,这生意便蒸蒸日上,红火程度在广陵城所有酒楼里排名第三,仅次于广陵第一楼桂香楼和广陵第二楼秋风斋。而且这生意还有越做越好的趋势。娘子年纪轻轻,便有如此成绩,真是巾帼不让须眉呀,委实让在下佩服不已。”
这点木香知道。这瑾添香可是倾尽了木香全力,而且自从将焦炭用于燃料之后,这酒楼的上菜速度简直是神速,没有一个酒楼可以做到,在顾客叫菜之后不到一盏茶的时候便能上菜,再加上刚刚租了大的冰窖,连海鲜供应不足的问题也解决了,再加上木香自己的知名度和周汤的绯闻风波,当然最重要的是酒楼菜肴的独特和美味,还有木香适时推出的促销服务,这瑾添香蒸蒸日上是早在木香预料之中。
可是木香并不满足,她正在苦心思量着,如今将业绩超越广陵第一楼和第二楼,真正晋升为一只黑马,抢占广陵第一楼的头衔。
木香是一个吃得起苦、上进的女孩,前世如此,今生也是如此。
前世的她没有过人的学历,也没有富贵的家世,相貌也称不上美若天仙,只能算是中等偏上,再加上她身材比较高,从小喜欢体育运动,喜欢在阳光里跑步,所以这脸便被晒得黑黑的,她唯一能吸引得前世的酒楼老板的儿子神魂颠倒的,就是她这不服输的上进的个性,和不怕苦的品德。
想不到今生也差不多。只是换了一种环境而已。
木香和陈自美聊了一会儿,便离开了。
陈自美见木香走了,喝了一口酒,看了周汤一眼,说:“过去听人说,贤弟和木姑娘十分亲密,在下不信,如今亲眼所见,才相信是真的了。这木姑娘周身的确散发着独特魅力。只可惜……”
周汤也端起酒喝了一口,说:“可惜什么?”
陈自美说:“可惜,这木姑娘名声却不太好。莫非贤弟不知道么?”
周汤微扬下颌,凝视着手中的酒杯,说:“这都是无聊的闲话,没一句是真话,我向来不耻于听。”
陈自美说:“我知道贤弟如今是深深沉迷于木姑娘的魅力之中,旁人的话是听不进去的。可是作为贤弟的好友,我却不得不提醒贤弟一句。这城内可是对木姑娘传得沸沸扬扬的,说她从来便不正经。”
周汤眉毛一蹙,说:“他们说什么来着?”
陈自美说:“我说了,贤弟可不要生气。他们说,木姑娘小时候勾搭青梅竹马的阿水,做奴婢时勾搭纪家大郎二郎三郎,后来又勾搭周少郎你,早已是不清不白之身……”
周汤气得重重捶打了下桌子,将杯里的酒一饮而尽。
“都是谁说这些话的”周汤怒道,“我这就去杀了他们,要他们胡说八道,辱没木香的清白”
陈自美说:“若果真是清白,也不会有这么多闲话,这些话也不一定都是空穴来风。”
周汤听了,心痛不已。是的,的确,所谓的绯闻也都是有人做了才会被人传扬开去的,哪会有空穴来风的谣言?
可是木香亲口告诉他的,说她还是清白之身,她不可能欺骗他的。
他心里纠结不已,又给自己倒了一杯酒,喝了下去。
陈自美又说:“而且,木姑娘长得如此美丽,哪个男人见了不爱?怎么可能还会留有清白之身呢?”
“够了。”周汤重重一按拇指,将手掌中的酒杯给捏碎,他说,“兄长请自便。在下想一个人静一静。”
陈自美拍了下周汤的肩膀,说:“这事的确是要好好想想。过去,在下也曾在情窦初开之时,深深迷恋上一个婢女,可是最后才知道这婢女早就不是清白之身。当时迷恋她时,也与今日贤弟这样子相似。可惜在下都能醒悟过来,何况贤弟么?
若只是纳个通房,倒也无关紧要,若是娶为夫人,可不能被良朋好友笑话了去。长痛不如短痛。贤弟可是要快刀斩乱麻呀。”
周汤却揽衣走上楼去了。
他心里很乱,只想听她解释。
是的,他不相信任何人,哪怕是亲自父母,哪怕是好友陈自美,哪怕是好妹妹紫烟,他都可以不相信,不顾不理,可是他相信木香。
他现在需要木香亲口告诉他,陈自美所说的,城中所有的谣言,都不是真的。
都不是真的。
木香正在主房内写计划,抬头看到周汤阴着脸进来了。
“陈典军走了?”木香一怔,这周汤是怎么了?怎么脸色这么阴沉。
周汤没有回答她的话,只是走到她身边坐下来。
她闻到他嘴里飘出来的一股酒气。
“你怎么喝了这么多酒了?”她拿出绢帕给他擦了擦嘴,说,“快喝杯茶,解解酒气。”
她边说边给他倒了一杯茶,递给他。
他没有接,沉沉地说:“我没有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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