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将你大哥庞成了宝,含在嘴里怕化了,放在手上怕摔了,没想到,竟教出这个一样逆子来这难道果真是报应?”
凌云见自己的媳妇成了管家,他倒成了被人闲置之人,心里窝着一口气,见了碧月在房间看着帐本,他推开门便要走。
“夫君留步”碧月叫了一声,拿着帐本走上前来。
凌云转过头来,爱理不理地说:“叫我何事?”
碧月脸上没有一丝笑意,将手中的帐本递给他,说:“夫君,这些日子您支用的银两未免太多了些,妾身既然是管家,想打听一下,夫君将这些银两都用在何处了”
凌云歪了歪嘴,没好气地说:“要你管?我想用哪就用哪?”
“夫君”碧月理直气壮、义正辞严地大声说道,“如何纪家正是紧缺银两的时候,还望夫君不要再随意支用银子了,以后若是需要用到银两,必须经过妾身的条子,才能支取”
凌云听了,气歪了嘴,伸出手指敲着碧月的太阳穴,说:“什么?往后要用到钱还要经过你的同意?臭婆娘你把我当成什么了?什么叫夫为妻纲,你懂不懂?”
碧月用力打开他的手,厉色说:“夫君,母亲将这个家交给妾身,妾身有责任将家给管好,让纪家重新振兴起来还望夫君理解”
“你——”凌云气得推了她一把,“好,你有种关碧月你等着,我会让你好看的”
凌云气呼呼地走了,碧月继续回去,算帐和节省开支。
凌云干脆偷偷带上木玉,去城里开了房间逍遥去了。
这还是第一次这样大胆,过去都偷偷摸摸躲在那破屋里,凌云这次怕是当真要休了碧月不可了,所以就破罐子破摔了给人看。
床帐摇个不停,床板发出“吱吱”声,凌云和木玉两个人光着身子在被窝里缠绵个不停。
木玉喘着气说:“大郎,等下若是大夫人发现我不在纪家,你就不怕大夫人问起来,查出我们的事?”
凌云哼了一声,眉毛皱得紧紧的,咬牙切齿地说:“这个臭婆娘可恨我若不休了她,我还算个男人吗?”
木玉咯咯地笑了起来,“大郎不管怎么样,在奴婢心中,都是最好的男人。”
凌云听了,咬了木玉肩膀上的肉一口,说:“还是你好。对了,你上次提的方法,我就马上采用。我非给那个臭婆娘安上个yin妇之罪名,将她棍棒打出去不可”
木玉说:“想不到大郎也真够狠心的,大夫人可是当真为纪家鞠躬尽瘁哪”
凌云将牙齿咬得咯咯响:“什么鞠躬尽瘁?这个女人,心如蛇蝎,只会害人,这么多年来纪家赚的钱哪里去了?怕都是被她给拿回娘家去了”
木玉听了,得意一笑,心想,关碧月呀关碧月,纵然你为纪家牺牲一切又如何?你绑不住男人的心,你再鞠躬尽瘁,倒头来你还是会一无所有。
两个人在床上鼓搅个不停,一夜未归,到了次日,木玉先躲在城内,由凌云先去纪家将碧月给解决了,再将木玉接回来。
木玉给了凌云一句**,说:“只要将这包药放入酒里面,喝了这酒的人,不出一刻就会昏倒在地,不醒人事。”
凌云将**藏于衣袖之中。
坐车回到了纪家,碧月果然正在酒窖里指挥着酿酒。
自从纪家酒肆倒了之后,原先的熟客都退缩了不敢来讨酒,昨日刚刚得了一单,批发了一批酒,碧月一听又有钱赚了,高兴极了,连忙亲自指挥着将酒搬出来。
碧月见了凌云,上前揖了一揖,皮笑肉不笑地问:“夫君昨夜可是去了何处?一夜未归,顺带妾身的贴心婢女木玉,也给夫君带走了。”
凌云哼了一声,说:“我自去了我想去的地方。怎么,连这个你也要管?”
“妾身哪敢管夫君哪,妾身是担心夫君,担心得一夜未睡哪。”碧月说,见凌云对她还有怒气,便不再自碰鼻子灰了,说:“妾身且去酒窖去了,夫君请自便。”转身走开了。
凌云也走入酒窖,碧月见了,说:“夫君今日是怎么了,平日里是从不曾见夫君进入酒窖的,如今怎么进来了?”
凌云说:“我且看看,也学点酿酒技术,好为振兴纪家做点事哪。”
碧月听了,高兴极了,心想,凌云难道真的是开窍了么?忙说:“夫君若想学,妾身和这些师傅们可是极为乐意教夫君的。这本就都是夫君应该掌握的。”
凌云一直懒得去学酿酒,冬天怕冷,夏天怕热,春秋两季又说酒气太烈,幸好,碧月代替他学了这门技术。可是如今凌云竟然说要学,碧月想,也许经过这么多事,这个不成器的夫君真的是痛定思痛,下定决心要振兴家门了吧。不由得为他暗自高兴。
凌云这边看看,那边看看,碧月怕他没看懂,亲自上前向他一一介绍着。
他听得有些心不在焉,问:“你们打算将哪些酒送给客人?”
碧月指了指摆在门边的那十来坛酒,说,“就是那些,等下试喝过后,就送去给客人。”
凌云故意装作不知道,说:“这么多坛,你们全部要一坛一坛地试喝么?”
碧月摇摇头,说:“夫君怎么问出这种问题来?摆在那石头后面的那坛酒,是用来试喝的,别的酒是和那坛酒一个炉里出来的,不必试喝了,若是成了,直接盖上罩子便可以装车了。”
凌云“哦”了一声。
碧月说:“夫君,那你自己先看看,妾身先忙去了。”
“你忙吧,不必管我,我自己会学的。”凌云恨不得碧月快点走开,他好将**放进酒里.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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