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能远迎,是我们的不是。”墨云马上接口道。
“都是自己人,远迎做什么?”关子兴随口说道。
关子兴是个粗人,没发现辰溪脸上残留的泪痕,他将一杯菊花露喝尽,便对木香说:“木香,你干得好如今满城都在说我们辰溪酒楼,满城都在说我们酒楼的菜肴想不到你一个小小的奴婢,竟能攀上周太守的儿子,为本店贡献不小呀”
木香见关子兴在得知她与周汤的谣言后反而高兴得很,便知道这样的炒作可是令酒楼的知名度大大提高了,生意也大大提高了。
“奴婢只是运气好。”木香说。
辰溪哼了一声。
“辰溪,墨云,”关子兴笑得满脸的肉都成一团了,“可要给木香重赏呀月例可要再加一些人小,本事却不小真是长江后浪推前浪哪”
“是,爹爹。”墨云应道。
关子兴走后,墨云对着辰溪又是好言相抚了半天,并亲自将辰溪送回府去。
并且,墨云也不再让辰溪来辰溪酒楼帮忙了,一切帐务上的事,由阿水负责。免得辰溪与木香一同在酒楼里引起不愉快。
木香只是觉得太受气了,明明是墨云硬要搂着她的,可是辰溪却不顾青红皂白就打了她一耳光。
作主子的就是有权利打奴婢,她这样一个签订了死契约的奴婢,哪怕被主子杀了,也是不犯法的。
想到这里,她就感到寒心。
她炒弄着锅内的菜,忽然觉得这样的日子不能再过下去了。
作人奴婢什么也不会有,就算会赚钱,赚到的钱也都流入主子的口袋,而主子可以支配奴婢的一切,包括人身,包括婚配,甚至于一切都可以支配。
她之前一直想抱着墨云这根大象腿,天真地以为只要有才华,墨云又是明主,也是懂礼之人,她会一天天强大起来的。
现在才发现,事情远没有她想象中那样简单。
墨云,还有墨云的妻子,都可以决定她的生死,她必须想尽一切办法讨好他们,可是她怎么可能同时讨好得了两个人呢?
看来,要想成就大业,她首先得摆脱奴婢这样一个身份。
可是,在等级森严的晋代,一日为奴,便终生为奴,她手无缚鸡之力,又能如何反抗,翻身为主呢?
她不知道。她真的不知道。
可是她真的不想再做奴隶了。
于是一连几天,她都唉声叹气的,很不高兴。
看着店里的生意越来越好,她却没有像过去那样开心,反正不是她的店生意好
她心想,若是她就这样逃走,去一个没有人认识她的地方做厨司,这样也许就可以不被当作奴隶了,而是像李桂那样是个自由身,只是酒楼的雇佣工,做了多少得多少薪水,不做便没有薪水,只签订一个短期合同,这样多好
可是又想,这样她便成为一个通缉奴了,她私自逃走,在这个时代的法律里,是违法的。她将永远不得抛头露面。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怎么办才好呢?
正想得出神,忽然从窗口跳进来一个白白的、毛茸茸的东西,仔细一看,还会直立,哇是玉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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