器神手记

 “除非他们这是非目的性攻击，是纯粹为了攻击而攻击，为了杀戮而杀戮。”程天笑表示看不透。

    “那么，他们一定对人类怀着极深的仇恨。”唐凌涧也苦笑的摇摇头，他们从对方的袭击猜想到对方的目的，但是现在知道了对方的目的，却又反过来表示怀疑他们的袭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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