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心悦素白的双手轻抵在贺流殇坚实而滚烫的胸前,素手的指尖冰凉主,刺激着他的感官。他绵长的吻让他透不过气来,把她肺里的空气全都吸去,让她脑子昏沉的厉害。她只能从他的嘴里得到空气,证明自己还活着。
终于在她满脸憋红到滴血后他终于离开了她的唇,迷醉的双眼紧盯着面前的裴心悦,瞳孔里燃起了赤色的火焰,那是赤/裸的,可把她燃成灰烬。
他轻笑,吻上了她的锁骨,缓缓转为吸吮,然后力道加重,牙齿在上面啃咬着,让她骤然一疼,锁骨处一定有牙印,那是魔鬼的烙痕,是他占有的宣告。
“别……别这样,疼……”她白皙的肌肤已经淤红一片,火辣辣一片。
“还有更疼的。”他说得漫不经心,目光满意地看着那属于他的专属烙印,大手覆上了她胸前的雪白丰挺,这让她倒抽了一口冷气,身体僵硬在他的怀里。
那里是从来没有碰过的地方,却被他这样肆意抚触,一个她不爱的人,一个费尽心机把她逼到他床上的男人。她咬着唇,压下心里的不甘不愿。
只要忍忍就过去了,云航就能出国,就能拥有光明的未来。
这样交换值得。
“和我在一起就这么心不在焉吗?”他把她眼底的挣扎和隐忍尽收眼底,脸色当然不好看。
“没有,我有些怕……”她立即否认,快到她都觉得太急切了,然后她顿了一下,放缓了语气,“我不知道该怎么做才能让你满意,这些我不太懂……”
毕竟是第一次,她也没有见过男人的身体,他们这样亲密的,肌肤贴在一起熨烫着彼此,很难为情。
“的确很生涩。”他承认这一点,阴柔的嘴角拉开弧度,“我会好好调教你,让你习惯我。”
他的笑邪气之极,抓着她手就放在他的平坦紧实的小腹上,那里滚烫得厉害,然后往下而去,碰到他的坚硬,她“呀”地轻呼,烫得缩回了手,紧紧地闭上了眼睛,胸口起伏不定,脸上一会儿白一会儿红,羞耻之极。
“把手张开,慢慢会习惯的。”他在她的耳边轻吐热气,舌尖在她的耳窝里轻扫。
她的脸红得像苹果,诱人的紧,在他的带动下握住,然后轻轻移动。他沉闷地粗喘一声,眼中的火更烈了,那是男人对女人的占有的色彩。
他掐着她柔软的细腰将她固定,一手抬起她一只雪白光滑的腿环在自己的腰上,他大掌托着她的俏臀,让她不至于滑下去。已经迫不及待的如坚铁的轻易地抵在她柔嫩的腿心处,毫不犹豫的,狠狠贯穿,胭脂血色顺着她的白嬾的大腿而落,腥气漫延。
“唔……”她洁白的眉心紧蹙,如揉碎的白莲花瓣碎裂开来。
他的紧紧地填满了她,无法承受的尖锐地疼痛从她的下面窜到了大脑皮层,让她紧崩到不敢动,她想退,可是却抵着墙。
“别动!否则我不保证你不受伤。”他低喃吻了一下她的唇,极力隐忍着自己下一步动作,她是处子,所以那么紧那么窄,就算做足了前戏也没有让她湿润,“你说你是女人吗?这么干涩。”
裴心悦沾着泪光的眸子晃了晃,有些不明白他的话,双手掐着他的手臂,无辜而难受。
原来不和自己爱的人做这样的事情,是这样的疼,这样的无法承受。
他的额头上都急出了汗水,抱着她挪到了花洒下,任热水冲刷着她僵硬而温凉的身体,用热水的温度去融化她,然后轻轻退了出来,用手指去试探她,慢慢地适应。
水花洒在身上,她如墨的青丝贴在精致的脸侧,衬着水眸雪肤,像水妖一样诱惑,水流流淌在她美好的曲线上,汇集到他们契合的地方,有了水的滋润,她松软了一些,也便于他的动作。
她的青涩却挑起了他更深层的,没有哪个女人能从外表到内在带给他这么强烈的渴望,他在她的身上不知餍足的索取,一次比一次深埋在她的身体里。
“现在,睁开你的眼睛,看着我,看看你在我身下绽放的样子,多美。”他的手指滑过她光裸的背脊,命令着。
裴心悦只能睁开眼睛,像是受惊的小兔子,迷茫与疼痛交织。
没有快感,只有极力迎合的痛苦,让她感到疼到耗尽力气,身体上每一根骨头都不再属于自己。
她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把她从浴室里抱到了床上的,当身体和柔软的大床接触,她觉得好累。
可是男人却没有放过她的意思,轻易地就将她压在身下,绵密的的吻再度袭来,顺着她的脸庞到脖颈到胸口,大手也不停地摩挲她美好的曲线,在这样的事情上男人精力永远比女人旺盛。
所以男人总是下半身思考,而女人却理智得可怕。
就像裴心悦此时,明明在贺流殇的身下,在他的怀里绽放,脑子里却全是莫云航的身影,纠缠着她,而她还要曲意承欢,不让贺流殇看出她的一丝的不情愿,这让她感到双重的痛苦,灵魂在拉扯撕裂。
若是有人知道她如此纠结,还要骂她不知好歹。其实她知道想上贺流殇床的人很多,他不止相貌身材一流,就连权势也滔天。
可她就是不愿意。
“第一次都是这样,下次不会了。”贺流殇将她圈在怀里,伸出手将她脸颊边的湿发别到耳后,其实他已经很温柔了,第一次伺候一个女人还要照顾她的感受。
下次!
她在心念道,可是没有开口反驳,只是拉了一下被单,却没有什么力气,外面什么时候下起大雨的她都不知道,闪电一过,蓝色的幽光闪亮黑暗的房间。
这时悠扬的梁祝钢琴曲又响起来了,裴心悦翻个身,随手一捞就拿到了放在床头的手机,是莫云航的。
“接啊。”他靠过来,紧贴着她的背脊,伸手替她按了绿色的免提接听键。
“心悦,你在哪里?”莫云航语气急促,焦急万分,“我要见你。”
“我已经在学校睡下了,你在哪儿?”她能清晰地听到雨声,手握紧了手机,呼吸在疼痛里窒息。
为什么他要在她最狼狈的时候打电话给她?
为什么贺流殇这么残忍地让她面对现实,已经在他怀里的现实,提醒她已经不再纯洁,不再配云航。
“那好,天气冷了,不要踢被子,小心着凉。”他殷殷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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