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心悦有些倔强的别开了脸,不去看他幽暗不定的眸子,那里暗藏着一丝愤怒,跳跃着足以燃烧她的小火苗。只要她看上一眼都会被灼痛灼伤。
“贺先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这不关你的事,况且这是我不小心撞到的,不是被谁打的。”她声音清脆却带着拒有千里的冷漠与疏离。
对于一贯强势力霸道的贺流殇,她有些本能的抵触和抗拒。她只想躲得远远的,可是他却偏偏阴魂不散,什么地方都能碰到他。
贺流殇的墨眸光泽暗涌,邪肆的唇角勾起一丝讽刺:“我们都吻过,抱过,在沙发上滚过,你的胸口还有我留下的吻痕,你竟然说我们没有任何关系,明明脸上有五根指印,你却说是你撞的,你是在睁眼说瞎话吗?看来你是认识打你的人,并且还想维护那人,是不是?”
一张小脸蛋又红又肿,还有指印,不是被人打过是什么!为什么才一会儿不见,她就受伤?现在这副楚楚可人的模样真是让人觉得又怜又恨。
“谁……谁和你……我们什么都没有做过,那些都不是我自愿的……”面对他的犀利和深刻的的洞察力,她急得说话有些发颤,白皙的耳根子都染上玫瑰的色泽,万般诱人,“你……就是个流氓!”
“流氓?呵呵……我会让你见识什么叫真正的耍流氓。”贺流殇鹰眸一凛,凌厉阴鹜,暗闪着嗜血的光芒。
裴心悦倒抽了一口冷气,阴寒的冷意在她单薄的背脊上流窜,带起身体的瑟瑟发抖,黑白分明的水瞳里闪过惊慌与后悔。
她直觉地本能地往后退,直摇晃着小脑袋:“贺先生,请你不要扭着我不放,你应该有更好的选择。”
“可是不听话的女孩,你已经惹怒我了,现在马上跟我上车,否则后果自负。”他从牙缝里吐出这些从骨子里透出的森寒的话来,让她不寒而栗。
男女之间天生的力量差距再一次让裴心悦落入贺流殇的手上。
他铁臂一收将她牢牢困在里,薄唇紧抿,开车门把她塞进车子里,一把将她压住,一手将她的双手固定,一手伸向她的衣领利落地解开她的纽扣,突然她感觉到胸前一凉,衣领已经大开,雪白的胸前春光明媚,刺激着他的眸色变暗。她脸色大变扭开头,想挣脱他。但是他的坚实身躯重重地将她娇弱的身子压着。
他的手掐在她的腰上,然后扯着她的裤子,就要侵犯着她的敏感之处,动作那样凶狠如兽。
“啊……不要,贺先生住手!”她花容失色,小脸惨白如纸。
“你不说我是流氓吗?这就是流氓该做的事!就是没有亲吻,没有爱(和谐)抚,扒光你的衣服,不顾一切地撕裂你!让你疼!”他的俊脸阴冷,眸色幽冷,竟然敢说他是流氓,不给点教训怎么行!
“……我错了,我错了,好不好?”她屈服了,她真的害怕了,她不该去激怒动他,就算假意顺从也好。
“真错了?”他的手捏着她的柔软的下颚,让她必须看着他的眼睛诚实的回答。
“真的错了……”她含着哭音的语调软软嫩嫩的,乖巧地点头,不停地点头,像小鸡啄米一样。
贺流殇将她抱在怀里,俊脸冷毅,将她解开的衣扣一颗一颗扣好,她不敢呼吸,不敢说话,任他动作。
他把她放到座位上,倾身过来替他系安全带时,她像一只惊弓之鸟,煞白了玉颜,整个人往椅背上缩,双手紧紧地掐住椅座,那小可怜的模样惨兮兮的,看得贺流殇心中一阵莫名发堵。
“你以为我还要吻你?也不照照镜子看看你现在的丑样,脸肿得比馒头还高,你以为我会对你这副尊容有兴趣。裴心悦,你也会有自作多情的一天,嗯?”贺流殇不乐意地坐正了姿势,语带讽刺,刻薄之极,“小心抓破了我的爱车真皮座椅,这钱你可得拿美金赔我,它可比我衣服贵多了。”
裴心悦一听,呼吸一窒,胸口闷痛,憋得满脸绯红,狠狠在咬着唇,连忙松手,像是一个犯错的小孩子慌忙地微垂下头,黑亮的青丝轻轻荡漾。
贺流殇透过后视镜满意一笑,看来钱这个东西终于有了属于他的价值,那就是能威胁到裴心悦,那他得再多多努力一点,让她知道有钱的好处,别再跟着那穷酸的秀才。
“坐稳了。”他一踩油门,车子飞速急驶出去。
他竟然带她去医院,这让她大跌眼镜。一路上他被她牵着手,一路风阻地去了三楼那里,旁若无人的推开了医生的办公室门,里面是一个年轻的男子,眉目温和,白净儒雅,一双星眸暗藏着智慧高洁之光,一身纯白医袍更衬得他俊朗非凡,让人一眼就联想到古代文人美男宋玉,风度翩翩。
“书行,给她看看脸上的伤。”贺流殇把裴心悦往身一推,将她按坐在姚书行办公桌前。
“好。”姚书行本人温雅彬彬,连声音都那么柔软,好听如天籁,相貌好,气质好,性格好,整个人就是一完美的钻石极好男人。
他微笑着站起来,从医袍里掏出一双透明的手套戴上,走到裴心悦的身边:“这位小姐,失礼了。”
他微微弯腰,伸手去捏着她的下颚,仔细查看她的红肿的右脸,剑眉微蹙,转首看着贺流殇:“贺哥,你下手太狠了,你看一个水做的姑娘被你打成什么样了。”
贺流殇挑眉一笑,嘴里发出不满地冷哼:“书行,你哪只眼睛看到是我打的?我也到想知道她是被谁打的,可是她的嘴闭得比蚌壳还紧,既然你想知道你问问她,也好还我清白。”
裴心悦有些别扭地微垂下羽睫,极不情愿地替贺流殇正名:“医生,不是他打的。”
“你确定?”姚书行摘下手套。
“你什么意思?我还没有打女人的先例。”贺流殇眸光一沉,抬手看了一下手腕上昂贵的钻石腕表,“你少在这里添乱,快给她治伤,晚上还要参加文老的寿宴,否则脸肿这么高怎么见人?”
今天他追她出去时那通电话就是他父亲贺正国打来的,提醒他记得去准时参加文宇的七十大寿,他在美国抽不开身。
参加寿宴,带着她去?她什么时候答应过他去参加宴会了?真是太自以为是了,暴君!她在心底咒骂着他,却没有勇气说出来。
------题外话------
今天有事外出,更晚了,非常抱歉,希望大家谅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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