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早,贺倩柔在宿舍门口找到了裴心悦,两人挽着手臂走在校园的小路上。
“心悦,你的包包我哥给丢了,连你的手机了一起扔了。”贺倩柔有些不好意思,眸子里闪过愧疚,“不过我哥说了他要亲自赔给你。”
“不用了,反正落水了,手机肯定坏了。”裴心悦一听到贺流殇要亲自赔,她连忙摆手,“我自己可以再买一个,你告诉他真的不用。”
“心悦,该赔的还是要赔,你自己挑好了手机,告诉我多少钱,我让我哥拿给我,我再转交给你,这样你就不用和我哥见面了。我知道你不想看到他,他那个人就是那样,唯我独尊惯了,你别和他一般计较。”她微微有些小聪明地扬了扬新月般的蛾眉。
裴心悦看到她眼里的那份乞求,这才点了点头。
“那说就这样说好了,我先去上课了,今天两节灭绝师太的课,我不敢马虎。”贺倩柔柔柔地笑开来,如缓缓绽放开来的百合花,舒展美丽。
她和裴心悦挥挥手快步离开,裴心悦今天只有上午半天有课,下午正好去重新买一只手机,幸好还剩了两千块钱。
中午,吃过饭,裴心悦准备到校门口的站台坐公交车到城里去,在经过学校综合布告栏时她看到好多人围在那里看,隐约听到有人念她的名字。
一好奇,她便走上前去一看,上前贴着今年七十周年校庆的礼仪小姐名单,而她的名字就排在第一位上。她根本就没有报名去参加这个竟选好不好,怎么会有她的名字?
这个可是一个不可小看的差事,这是最能近距离接触到大人物的角色,为了这个各大院系的美女是削尖了脑袋想挤进去只为看一看校方邀请回校的各界社会精英。
她再看看旁边的嘉宾名单第一位是贺流殇,第二位是季默风。
不同的是贺流殇名字旁边写着待定。
“贺学长只在洛城大学上过半学期就去美国了。还有两天就校庆了,听说他还没有应承这事,急得校方领导天天一个电话亲自问候,却始终不闻其音。”
“真的好想看看贺学长是什么样?是不是和传说中的一样迷人。”
“我在杂志上看过他,五官深邃立体,帅呆了。”
“切,杂志上都是PS过的好不好,我要看真人。”
……
听着他们的议论,裴心悦的脑子里已经乱成了一团,这不是代表她有可能和贺流殇遇到。
她才不要,她要去向校方领导请辞。
对,现在就去。
她急匆匆地往校长办公室而去,敲门推开,一脚刚踏进去就看到了贺流殇。他坐黑色的真皮沙发里,面容冷峻深刻,纯黑色的名贵的西装上没有一丝褶皱,随意地敞开,里面白色衬衣光洁如雪,笔挺高贵。
那种高高在上的气矜贵的让人不敢靠近。
他在同一刻用锐利的目光锁定了她,让她不敢动弹半分。
“裴同学,我正想要找你,快坐。”五十多岁的校长一脸的慈祥,笑眯眯地很亲近人,与某人成强烈的对比。
裴心悦只好硬着头皮坐在到了单人的沙发里,很是紧张地垂着头:“校长,有什么事吗?”
“裴同学,我代表洛城大学感谢你。”校长圆圆的脸一笑,眼睛都成都缝儿。
“感谢我?”裴心悦纳闷儿极了,偷偷地瞄了一眼贺流殇,他的唇边扯出一抹似笑非笑的弧度。
校长看了一眼贺流殇道:“我还是叫你心悦吧,这次能请到流殇来参加学校的七十周年校庆你是第一功臣,流殇也说了这是看在你诚心请他来参加的那份诚意所打动。”
洛城大学请来了以前在洛城大学就读过的学生,现在已经是的人回到母校发表演讲并担任这一学期的国家奖学金颁奖嘉宾,而其中最出色人气最高的便是在这里就读了半学期便留学美国的贺流殇。
“校长,不是这样的。”裴心悦湖水般纯净的眸子里蕴着浓浓的疑惑。
“有些事情我就不明讲了,大家心里明白就是了。你就不要不好意思了。”校长暧昧一笑,对着贺流殇的态度恭谨到近乎卑微,“还要感谢流殇出替学校捐了五千万。。”
“这点是我回报母校的一点心意,不足挂齿。”面对校长他嘴角始终挂着一抹笑闲适的笑,礼貌而客气地应对,但眉宇之间却透着一股疏离。
“心悦,可得好好把握机会好好对流殇。”校长的笑容极其谄媚。
“我——”
“心悦,昨天我把你的手机和包都弄丢人,今天我特意给你买了新的送给你,你看看喜欢不喜欢。”贺流殇起身坐到她的身边打断线她的话,把一个崭新的白色皮质时尚肩包和一个苹果iPhone4手机放到她的面前。
“我不喜欢。”她狠狠地瞪他一眼,想用金钱收买她,不可能。
“心悦,虽然流殇私下能宠着你,可是现在他是我们学校的校庆嘉宾和资助人,你说话可以要注意态度和分寸,如果你让他生气了,那学校的损失可得由你赔偿。”校长见裴心悦对贺流殇的态度恶劣,只好板起脸孔教训人,“还不快快收下,说谢谢。”
这是威胁,裴心悦就算再有怨气也得吞下肚子。
毕竟那五千万是她赔偿不起的,有钱人真的可以用钱压死人。
裴心悦冷着脸,声音清脆不卑:“谢谢贺先生。”
“这就好了。”校长满意大笑。
“那今天的事情谈到这里了。”贺流殇起身,一手随意地插在裤兜里,另一只手去揽住裴心悦的盈盈纤腰,将她拽起来,“我们先走了。”
裴心悦极不情愿地被他带出了校长办公室,一出门她就想推开他,不料却被他给一推,她单薄的背脊就抵在了冰凉的墙壁上,冰凉的触感隔着白色的衬衣沁润进来,渐渐地带起她一身的冷汗。他靠她太近,他温热的气息就喷洒在她的发顶,俊魅的脸,高贵的姿态,透着一种完美。
“你到底对校长说了什么?”她看校长对她的态度怎么那么暧昧不明。
“说你喜欢我,正好我也对你有兴趣,所我才愿意答应你出校庆。你信不信?”他的笑漫不经心,可对裴心来说是却比他不笑时更加令人窒息与压迫,“很不服气是吧?”
“明知故问。”他们靠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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