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夜裴心悦和莫云航就踏上了去洛城的火车。虽然心里很担心母亲,但是她也在心底对自己发誓,一定要把母亲尽快接到洛城。
在火车狭小的空间里,她坐在他的旁边,他一手揽着她的肩,一手握着她的手,她将头枕在他宽阔的肩膀上,鼻息间全是属于他的味道,像小时候一样亲密。她满足地闭着眼睛在他的怀里入睡。
洛城一座海滨城市,经济尤其发达,作为最高学府的洛城大学自然的是深受高官显贵子弟的厚爱。那停在校门口的各种名车里都是尊贵的少爷公主,他们就像是天上最耀眼的太阳,受人仰望。
作为新生的裴心悦,在莫云航的亲自陪伴下办好了所有的入学手续,加上她漂亮清新如素莲出水,给洛城大学的妖娆的风景线注入了清新的血液,让那些浓妆艳抹的美女们黯然失色,也让那些城市的里的贵公子从视觉和心灵是得到了双重享受。关于她的议论在洛城大学的BBS聊得火热至极,她的照片更是在许多男生的微博上转发,让默默无闻的她在莫云航的光环照耀下迅速窜红。
裴心悦却一点也没有关注过这些。她的脑子里除了学习就是挣钱。为了不给莫云航添麻烦,也为了能独立生活,她一个人到处去找兼职,结果听说加入学校的乐器社团就能挣钱,只要外面有商演邀请,只要被选中参加,那么就有一笔可观的收入。
所以当下她便报名参加,在裴心悦小的时候她的家境还是很不错的,父亲拥有一家纺织公司。她在器乐上十分有天赋,从小的培养让她的乐器功底十分深厚。西洋与古典乐器她都游刃有余。
若不是父亲沾染了赌博,原本美满幸福的家庭不也会破碎到今天的地步。
由于她的乐器演奏出色,加上长得漂亮,脾气温柔,待人有礼,只要有演出每次都有她,这一个月下来她也挣了有几千块钱,替自己买了第一份礼物——手机,和莫云航好保持联系。
在社团里她也结识了一个琉璃般通透的美女朋友,听说是从国外转校来上大二的学生,叫贺倩柔。她很漂亮,特别是那双如水的眸子,像会说话一样灵动,而且温柔得可以滴出水来,风姿楚楚,惹人怜爱。
“心悦,今天去我家玩吧。”贺倩柔幽然一笑,烂若梨花,她最拿手的乐器是钢琴,也独独钟爱钢琴,“我要把你介绍给我哥哥认识,让他看看什么叫美女。”
她是不住校的学生,每天都有司机接送。
裴心悦莹白的脸上立即浮上了羞涩的红胭脂:“倩柔,不要取笑我了。”
“哪有取笑你,我说的是实话。”贺倩柔亲昵地挽上她的和臂,“如果不是美女怎么能把洛城大学的才子莫云航给迷住?”
“我们小时候是邻居,所以他才特别照顾我。”裴心悦不想造成莫云航的困扰,有谁问她和莫云航的关系时她都这样回答。
“哦,明明我觉得他喜欢你,你这么说是不是不喜欢他?那可就伤了莫才子的心了。”贺倩柔抬手掩唇轻笑。
“倩柔,接你的车来了。”裴心悦开了话题。
“那就一起了。”贺倩柔是半拉半推地把裴心悦弄上了车,“放心,我会替你莫云航打电话报告的,不会让他担心。”
裴心悦也不好再说什么。
贺家住在位于洛水边的洛阳山,说是山不如是一片岛,这里只住了十户人,而贺家的贺兰庄园是最大的,占了三分之一。这里树木葱郁,繁花如锦,白色的欧式建筑就掩映在这片绿色里,仿佛童话中的城堡。
而裴心悦是误入仙境的灰姑娘,一切仿佛都不真实。
“下车吧。”贺倩柔打开车门,动作极其优雅。
虽然贺家不一是一般的有钱,但是贺倩柔为人也算低调,司机开的车只是一百多万的宝马。
裴心悦一下车就看到别墅前面一个形状不规则的游泳池,平静地水面倒映着蓝天白云。
她们沿着游泳池向别墅走去,没走几步,突然一个黑色的影子像是黑色的闪电一般窜到了裴心悦的面前,扑到她的身上,她才看清那是一只纯种的藏獒,黑到发亮的浓密毛发,闪着凶光的眼睛,吐着鲜红的舌头,锋利的牙齿寒光阵阵。
“啊——”受到惊吓的裴心悦脸色惨白若纸,恍若透明,就栽倒在了泳池里,扑腾了两下,她根本就不会游泳。
“心悦——”贺倩柔也没有想到会是这样的情况,急得跳了下去,将差点溺水的裴心悦带到了池边。
纷纷赶来的佣人们把贺倩柔和裴心悦扶了上来。
两人一身湿透,佣人拿着毛巾披在上她们的身上。
贺倩柔的体质更弱一些,下了水救裴心悦消耗了部分体力就吃不消。
“倩柔,你没事吧。”裴心悦看着脸色上毫无血色的贺倩柔,心里一阵阵自责。
“没事,你快去换洗,虽说是是秋天,但是感冒就不好了。”她拍拍她的手,“小花,你带心悦去。”
“裴小姐,请跟我来。”叫小花的女佣只有十七岁的样子。
裴心悦跟着小花一路进了瑰丽无比的大厅,穿过高雅奢华的客厅,处处精雕细琢,于细节之中流淌着品味与时尚。上了二楼,房间仿佛看不到尽头。
“裴小姐,就这间,浴室里有换洗的衣服。我先下去了。”
精致的双扇木门,白色与金色交织,上面的手工雕刻的繁复花纹十分美丽。
她小心的伸出手去握上金色的门把,一阵冰凉的触感由掌心漫延到大脑。轻轻扭动门把,走了进去,房间很大,比她们整个家都大好几倍,足足有一两百个平方。
房间的装饰与摆设极尽奢华之能事,却体现出主人不凡的格调品味。
裴心悦每走一步都小心翼翼,当她走到浴室门前时,还没有伸出手去,浴室的门“唰”的一声被拉开,一个上半身赤(和谐)裸裸,下身仅围着一条浴巾的男子就站在她的眼前。
“怎么是你!”男子眯起了眼睛,用毛巾轻擦着滴水的湿发,瞳孔里闪烁着惊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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