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德兄留在了南岸,从此就再也没碰过面——”
见到臧林有些失落,张扬就安慰道:“别担心了,也许他们现在正在往这儿赶路也说不准呢。洗洗睡吧,明天要赶路呢。”
臧林感『激』地向张扬一礼道:“臧林告辞”
还没等张扬转身走多远,就见曹『操』背着手皱着眉头叹着气走过来,见到张扬就苦涩地说道:“元让的左眼算是瞎了。看到他一个人不叫疼也不发怒,就躺在那儿直勾勾地盯着帐篷顶看,我这心里就觉得难受。他才二十九岁,又是豪爽爱疯的『性』子,如今突然遭受如此巨变,我真怕他就此消沉下去。”
张扬想起从轩辕关半路相识夏侯惇,再到这一路上的生死相依的种种,听了曹『操』辛酸的话语,张扬心里也是不好受。
但张扬还是叹息了一声,对曹『操』说道:“别担心元让,他很坚强能扛得住的。”
“这次巨变,对于他来说,就是人生的转折点……看吧,元让重获新生之后,会更加出『色』。他的人生也会更加『精』彩。”张扬由衷地说道。
大龙沟。
成千的营帐顺着山势破堰连绵起伏,就如一个个大蘑菇,很壮观。
大龙沟关隘已经被袁绍联军接管,此刻映着城楼上熊熊的盆火,袁绍指着城楼上当日被张扬用火油剧烈燃烧留下的黑『色』斑痕对众人说道:“这里该是被烈火烧过的。”
众人点点头,审配接口道:“这城墙也黑乎乎的,也该被烧过。这关隘的吊桥和关『门』也该被烧过。综合来看,刘扬大军是用火攻攻下了这里,然后顺利西进杀到洛阳城下的。”
袁绍等人丝毫不怀疑审配的话,大将兼外甥高干看了看轮廓模糊城楼,疑『惑』地看着审配问道:“可……他们是怎么做到的?”
审配干笑一声,摇头退下,袁绍向外甥一挥手,制止他这无关紧要的问询。
这时城下传来飞骑快报,袁绍等人一看,郭图问道袁绍:“主公,如今北边韩馥张超的大军也开始叩关南下,孙坚陶谦的人马也赶到了洛阳,我们是不是赶紧赶去汇合?”
袁绍沉思片刻,摆摆手摇头道:“不急,不急,先等等看,先看看他们能达成什么样子再说。”
“可是——”沮授见到袁绍如此态度,还如何不知道自家主公的打算,忙想着出言劝阻,但袁绍没给他机会,而是轻轻一挥手,向大将淳于琼下达命令:“让三军就在这里驻扎休整,何时出发,等我军令。”
“喏”身材『挺』拔魁伟,相貌英俊不凡,曾今跟袁绍一同为西园八校尉之一的『玉』面校尉淳于琼,出列一拱手就踏步而去。
沮授苦涩地摇头一笑,无奈地走下了城楼。
而此刻洛阳城里,万户熄灯,巡夜的带甲执戟之士结着队列在各处严密巡逻,而在奢华的谪仙楼的密室里,郑冰淡然地跪坐着。当石『门』被敲响,机关被打开,一身黑『色』披风裹缎的王允领着一个同样夜行衣装扮的少年走进来,摘掉少年头顶的黑『色』带帽的时候,那少年望着郑冰,眼中含着泪,『激』动哽咽地唤道:“皇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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