间剿灭叛贼,并上书天子请罪,堵住天下人的嘴才是正途!”
“守仁(实在查不到赵昱的表字,只好自己想一个了)说的不错,可是徐州除了臧霸、孙观能征善战之外,实在没有良将,可是他们身为骑都尉,屯琅琊郡治开阳。加上开阳兵马不多,而且处境也很不妙,昨天才收到他们的求救密信,现在实在不宜调他们来开开阳。”陶谦苦着脸看了看赵昱道。
“主公有所不知,如今徐州除了臧霸孙观两位将军,还有一人领军才能不在两位将军之下,而且有过之而又不及!”这时一个穿着深红色官服、三十五六岁的中年人站出来一揖道。他叫陶林,字孟昌,与陶谦有姻亲,如今是徐州簿曹从事,主财谷簿书,就是那个一心追求吴娜的公子哥陶宇的亲爹。
“喔,如此良才我竟然不知,孟昌快说说看!”陶谦一听顿时精神一震,浑浊无神的老眼顿时放出异样的光彩。
陶林不紧不慢地从宽大的衣袖中掏出一张写满字迹的上好丝绸,双手呈上,这才说道:“一个时辰前,我们的探子传回消息,说五日前,管亥、程志远纠集十万大军围攻吴家堡,可是却是铩羽而归,最后才不得不转而侵入下邳国,四处袭击粮仓,获得粮草以求自保。这是探子详细记录,还请主公过目。”
陶谦一使眼色,自有人快步上前接过密信呈给陶谦。
陶谦眯着眼睛越看越惊喜,最后忍不住猛地一拍卧榻,一下子站起来,叫道“好!好!好一个吴家堡,好一个巾帼英雄,真是让天下男儿汗颜啊!陶林,快些遣人前去吴家堡,封吴娜为骁骑将军,命她帅五千兵马,再统领徐州兵马两万,不日出发,前往下邳讨伐逆贼!”
“喏!”陶林朗声道,他抬头看了一眼还在不住地瞧着密信,欣喜不已的陶谦,自语道:“宇儿啊,你喜欢那个吴娜快要发疯了,我只有你这么一个儿子,不能不管。我能为你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至于成与不成,就要看你自己的了。”
于是当天,陶林之子陶宇,就担任招抚使从徐州城出发,赶赴吴家堡。
而此刻,在通红的烛光下,张扬坐在床上,手里握着晓娥那粉光质质的小腿,怜惜地给她擦着药酒。那双小巧的玉足,像是刚露出地面的春笋,柔软细嫩,在烛光下仿佛是透明的一般。十个小指头紧张地蜷缩着,像是一个个卧蝉,可爱极了。
张扬不是一个恋足癖,可是见到这样纤秀动人的玉足也是忍不住细细揉捏了几下。
晓蝶立在一旁想要帮忙却又怕张扬说她碍事,晓娥玉面羞红,随着张扬那轻柔的抚弄,一阵阵激流传来,敏感的少女忍不住皮肤泛红,娇躯不住地颤抖起来。
“你们呀,就是被你们小姐给带坏了,一个女孩子学的那么凶巴巴的干什么,幸亏堡主只是吓唬吓唬你们,若是换成了那些顽固不化的自称大儒的老头子,你们今天可就九死一生了。以后可不能那么放肆了,不然我也保不住你们。”张扬一边擦拭着,一边说着。
“嗯……”这声应答,似乎是回答他,又似乎是呻吟,张扬以为自己弄疼她了,抬头一看,却发现她鼓贲贲的酥胸剧烈起伏,小巧的樱唇一张一翕,穿着喏喏的鼻息,粉面像是美人醉酒,灿烂酡红的如一朵杜鹃花。而那双清亮如晨星的眸子此刻,似乎是氤氲了一层水雾,有些迷离了,在烛光下闪着动人的光彩,张扬不由地心头一颤。
“怎么了……”张扬手里还紧紧握着她那手感极佳的美腿,一边看着晓娥柔声问道。
“没……没什么……嗯……”晓蝶被张扬这样一瞧,眼睛浸润的像是能流出水来一般,想掰开握着自己秀腿的大手却又不敢。
就在这时,房门“咚”地一声被踹开了,张扬和两女下了一条,回头一看,却是吴娜端着一个瓦罐和两个汤碗。
“就知道你是个色鬼!……”吴娜气鼓鼓地翻眼瞪了张扬一眼,然后将瓦罐交给晓蝶,没好气地说道:“这是人参鸡汤,很补的,晓娥晓蝶都喝一些吧。”
然后,还没等张扬说话,她就不善地看了张扬一眼:“以前多有得罪之处,还望海涵,不要与我这小女子一般见识!”
她说是道歉,可是实在没有诚意,张扬却是不在乎,忙拱手道:“哪里话,哪里话,不是小姐,我怎么会有今天。”
“我走了——这鸡汤不多,没有你的!”吴娜对张扬说完,就头也不回地走了。
晓蝶晓娥不知所措地看着张扬,又看了看小蝶手里的鸡汤,张扬硬着头皮摆摆手站起来道:“我最近上火,喝这些大补的东西会流鼻血。还是你们喝吧,你们正是长身体的时候,应该注意营养。”
说着,张扬就走出房门,只留下一对面面相觑的姐妹花。
“晓蝶,怎么办?”晓娥看着晓蝶问道。
“听老爷的话呗,喝鸡汤!”晓蝶想了想,坚决地说道。
大约过了一刻钟,张扬见差不多了,这才又回来。果然,整整一罐子鸡汤都被喝光了,两个姐妹花被撑的直打饱嗝。
“真听话啊,真的一滴都不给我留下。”张扬苦笑道。
想到上午,从晓娥腿上拔出的那根吓人的钉子,张扬突然一个激灵:“那钉子锈迹斑斑,又刺得这么深,拔钉子时难免不会感染破伤风杆菌。若是真的感染了,就是在21世纪耽搁了,那也是致命的,何况现在?不成,我得给伤口放放血,把里面残留的铁锈和空气都排出来!”
张扬说着就一下子关上门,蹲下来一把抓住晓娥那刚缠好纱布的伤腿,三下二除五就将纱布给解开了。
“老爷……还要弄啊……”晓娥心惊胆战地问道。自从今天受到教训以后,两个小丫头彻底老实了,变成了任人欺负的小羊羔。
“不错!今天的钉子年头太久,锈迹斑斑,我怕你的伤口深处还有铁锈没有排出来,就来帮帮你!你要忍住疼,你要知道现在疼一些,将来却是少了很多致命的隐患,懂吗!”张扬不容置疑地说道。
“懂……懂……”晓娥吓得花容失色,可是也知道张扬说的不错,她们是从死人堆里出来的,从小见过挨了刀箭之伤,最后离奇内伤复发而死的人多了去了,并不反对张扬的做法,可是她今天疼怕了。
“晓娥真乖!”张扬见她如此配合,舒了一口气,将晓娥的腿往里挪了挪,自己也坐在床上,并对晓蝶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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