随着乾隆3年皇后嫡子二阿哥爱新觉罗•永琏的逝世,新鲜出炉的大清国师爱新觉罗•永璜的昏迷沉睡在有心人的封锁下便不再那么的引人注目了。而随着时间的流逝和世间各种的纷纷扰扰,爱新觉罗•永璜这个名字则随着主人的沉睡渐渐消失在京城宗室贵族的话题中,开始逐渐淡出所有有心人的视线。但是在那个灾难的一年中饱受了妖魔和天灾之祸的大清百姓们,却在那天传遍天际的清朗献祭声中记住了这个尊贵的皇子天神下凡的大清国师大人,所以那家家户户供奉的生祠大清国师便开始在香火缭绕中渐渐成为了传说……
时间从来不以人的意志为转移,随着大清又一嫡子爱新觉罗•永琮的诞生与逝世,精疲力竭的皇后富察氏也终于爱子连番薨逝的打击下香消玉殒。帝都开始了又一轮的权利争夺,自此爱新觉罗•永璜之名彻底在上层话题中绝迹,只有慎靖郡王府与三阿哥、四阿哥还苦苦等待着渺茫的奇迹。
时间飞逝,连番大清嫡子的薨逝让朝堂与乾隆不再专注于嫡庶正统,于是活跃而表现的五阿哥爱新觉罗•永琪开始进入乾隆的眼睛。而同样年长的三阿哥、四阿哥却愈发低调起来,因着这两位阿哥当年与永璜的关系,乾隆对他们俩的态度一直是不好也不坏,正史中乾隆借着皇后丧礼骂废两个年长阿哥的事也就没有发生。一则便是永璜的关系,当年永璜什么都安排好了,唯独没有对这两个自己一向疼宠的弟弟没有在乾隆面前多讲一个字。但是就是如此无言的安排,偏偏让乾隆在愈加忌惮永璜的时候对永璋永珹两个阿哥在无形中多了几分注意,而就是这几分注意便足以让永璋永珹两个在皇宫中如鱼得水,不致被人遗忘也不会如五阿哥永琪般耀眼引人耳目。
十年飞逝,帝王健忘,乾隆已经忘记了十年之前对于那个背着灿日虚弱不堪却又满身风华的孩子心底刹那的悸动;也忘了在初闻慎靖郡王与永璜的父子情深时心底的不甘。帝王小气,乾隆记住了祭祀之日后大清千千万万百姓每家每户的爱新觉罗•永璜神位;记住了宗室贵族们心底无言的对于爱新觉罗•永璜的无法言说的敬畏。
随着十年之前那场妖魔祸乱和各地天灾引起的动乱影响渐渐消融,华夏大地逐渐恢复了往日的繁荣。大清秩序的恢复让乾隆终于有闲心开始思考玩乐散心之事,于是搁置了几年的木兰秋狩被提上了日程。
于此同时两个来自济南大明湖畔的两个姑娘走进了京城,并在一系列乌龙之后遇到了一只活泼跳脱的燕子。
那一天旌旗猎猎,八旗够资格参加秋狩的贵族子弟们一个个精神抖擞昂然坐在马背上,只除了得意洋洋倨傲自顾的五阿哥永琪和他的两个同伴,大学士福伦的长子福尔康与幼子福尔泰。
“尔康,尔泰今天看我们谁的猎物最多,我一点会射到第一只鹿!”永琪高傲环视四周,骄傲得看向紧跟自己身边的两个“好朋友”。
尔泰不服气地说:“永琪,别说大话,我们等下一决高下!”
尔康朗朗一笑,正气凛然道:“永琪,今天我可不客气咯,我们手底下见真章!”
永璋和永珹看了眼身边高谈阔论的三个人,如同看疯子般。他们对视了一眼,对方眼底都是同样的不屑,眉峰抽动了下,两人缰绳微动不着痕迹地远离了自我感觉良好的三人。
乾隆似笑非笑地看了一眼矗立前头万众瞩目的五子,和周围宗室子弟难以言说的神情,忽然大笑道:“诸位爱卿今日不论身份,不分地位,给朕拿出你们的真功夫来,让朕看看八旗子弟的能力,这次狩猎猎物最多者,朕重重有赏!”
话音刚落,就有一洪亮嗓音穿透马匹嘶鸣大声应道:“喳!皇上那臣就不客气了!”排在五阿哥身后的宗室们再次面色诡异地退开了几步。
乾隆闻声看向兴奋回答的福尔康,眼底冰冷一闪而逝,他笑着骂道:“谁要你客气了。”
“且看今日围场,是谁家天下!”闻言五阿哥永琪向身边两位“好友”举弓一挥,大声喝叱着马缰一提领着面色兴奋的尔康尔泰迅速冲向了树林深处。
“尔康尔泰,看好五阿哥~”骑着马与乾隆并立的福伦,与有荣焉的冲着两个儿子马尾喊道。
乾隆看着自己的儿子带着两个奴才抽风般冲了出去,转过头看着与自己平立的福伦似笑非笑:“福伦,你养了两个好儿子啊~”
福伦笑着拱拱手:“陛下客气了,犬子无状。”
听到帝皇不辨喜怒的温言,站的近听的到的宗室们都缩缩头悄悄往后退了几步,再听到福伦的回答全如见了鬼般盯着福伦,有眼尖的看到福伦与皇帝平齐的马身倒抽了一口凉气,再看福伦便如看死人一般了。儿子这样原来不是福伦家教问题,而是遗传性NC啊~
“皇阿玛——!”便在这乾隆与“宠臣”聊天之时,远去的五阿哥忽然抽风般带着一个浑身是血的姑娘惨叫着冲到了乾隆跟前。
就在满身冷汗的鄂鸣踢翻那个疑似刺客的女子,而五阿哥再次惨叫着准备开始准备他的高贵论和善良论是,那个满身泥土与血迹的女子醒了过来。“皇上,皇上……”她虚弱地睁开双眼满场寻找,终于定在了满身明黄的乾隆身上,她举起包袱用着全身的力气喊出了一句:“皇上,你可还记得十八年前大明湖畔的夏雨荷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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