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三章脸红的真象
李大亮等人回到拳馆,进了门,大厅里空无一人,再往里走,李传薪和项非正在房间里唠嗑,见几人进来,就停住了话题。()进了门,郝思佳抢先把打得山口跳楼的事向李传薪和项非说了,之后拉上康嘉馨就跑了。之后,震生又把自己这边的情况简单地说了一下,说到光屁股干坏事一节,屋内几人又是一阵大笑。
笑过之后,项非考虑到两女这边的事情多少闹得有些大,不如早点离开,也好让人无从查证,当下就向师兄告辞。李传薪的想法和项非一样,所以也不挽留,为了让几人避开火车站和汽车站等敏感地点,就让刚才拉震生他们几人回来的那个徒弟,直接用车送他们走了。
路上无话,项非带着震生三人,赶在天黑之前,又回到了滦州。项非把三人送回家,与凤虎打过招呼之后,自回县一中去值班去了。
震生几人回到家中,凤虎把他们去秦皇市的整个经过又问过一遍,才整治晚饭,让几人吃了。吃过饭之后,康嘉馨回了自己家中去休息,而震生和郝思佳,则因白天发生了许多事情,又一路乘车回来,凤虎怕他们身上疲乏,就做主把当晚的练功停了,让两人早点洗漱休息。
去秦皇市的这一天一夜,虽然时间很短,但发生的事情却多,大家的注意力被刺激的交战情节吸引,对于一些细小的事情就有些忽略了,比如震生在回程路上和回到家中之后,老是莫名其妙的脸红这件事,大家就都没有太在意。两女和凤虎虽然有些奇怪,但谁也都没有深想,只当他人小脸嫩,遇了这种事有些尴尬,所以别人提起时,自己就先有些害羞。
而真实的情况却全不是这样。这事还得从今天下午震生去找院长说起。
震生和两女分开行动之后,进了行政楼,上到二楼,左右一张望,发现左面楼道把头这块站着个年轻人,油头粉面,戴着一幅金丝眼镜,气质很文雅。越过年青人,一眼就发现了楼道最里面,墙上挂着院长室的门牌。(请记住
这个年青人其实是院长的秘书,正在这给院长放风呢。见震生在楼道里面张望,对就对他防范上了。
震生敏锐的感知力立即觉察到了他的心态,不等年青人开口,他先向装出楞楞的样子,用普遍话向年青人问道:“大哥,你知道我二姑夫的办公室在哪吗?”
震生的问话逗得年青人一乐,防范之心顿时消了,好笑地反问道:“你二姑夫是谁呀?叫什么名字?”
震生为难地挠了挠头,说道:“我也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对了,我二姑叫史翠铃,这下你知道谁是我二姑夫了。”
年青人乐着摇了摇头,说道:“我还是不知道,你有什么事吗?”
震生装出很不好意思的样子说道:“我家是北京的,昨天刚来我二姑家,刚才骑自行车带我表弟玩时,把一个小孩给碰伤了,现在人家扣着自行车和我表弟,让我们赔钱看病呢,所以我来找我二姑夫给他看病。”
年青人听了震生的话一笑,他久在医院工作,这种情况倒也见过,想着自己现在闲来无事,就想帮帮震生,于是又问了些详细的情况,但是震生却缠杂不清,再也说不出什么有用的信息了。年青人没办法,最后只能告诉震生回家去找他二姑。
震生“哦”的答应一声,做了个转身的样子,正想喊一声“二姑夫”赚那个年青人回头去看,自己好从后面把他打晕时,紧挨楼道那间办公室的电话突然响起来,年青人转过身,要进去接电话,却又担心震生向里面闯,略一犹豫,震生立即明白了他的心意,就势转过身去往楼下走,年青人这才放心大胆地进办公室接电话去了。
年青人刚一进门,震生就飞快地转身回来了,闪电般地穿过了楼道,无声地接近了院长室的门口,一路上还能听到那个年青人接电话的声音:“喂,我是刘秘……什么?马上去抢救……哪个病……?考,竟然这么快挂电话干什么?”
快速接近院长办公室的震生,无心理会那个什么刘秘的话。因为此时,他隐隐地听到了院长办公室里传出了一男一女“嗯嗯啊啊”的声音,听在耳朵里,感觉很奇怪。震生虽然略知些男女之事,但也仅限于知道男男女女在一起,至于在一起干些什么,就全然不知了,所以此时听到这种声音,虽然感觉奇怪,却没有想到什么。
他快速地拧开了院长室的门,闪了进去。里面空间很大,但却空无一人。
进门左侧靠里放着一张大办公桌,桌上放着笔筒、日历、电话等办公用品。桌后是一张大办公椅,再往后,是一面满是鲜花的墙,看样子竟是贴了棉花再蒙得花布,墙上挂着一幅字画,题名震生认得,是“菊花图”,但里面的题诗却是狂草,一个也认不出来了。对面靠窗和右侧,放着两排沙发。窗台上两盆兰花,三面墙上挂着“妙手仁心”“手到病除”之类的锦旗,数量不少。
那“嗯嗯啊啊”的声音变得更响了,仔细听,却是从办公桌方向传来的。
震生记得进门时这是最后一个门口,当下心中奇怪,凝神仔细一看才发现,在那棉花墙上隐着一个门呢,与布的纹理相合,不细看倒还真是难以发现。
震生几步过去,一把把门推开,里面那个女人的“嗯啊”声陡然激烈起来,一股**的酸臊味扑鼻而来。
屋内粉红一片,点得竟是粉色的灯。
震生一步迈了进去,入眼先是一张大床,床头是一面大镜子,床上是两条毛腿,一对毛蛋,被一个圆白的大屁股坐来坐去,镜子里是一张娇红脸庞,似喜又忧,两大陀白肉摇啊挺得,两手夹个黑脑袋晃来晃去。见震生进来,竟是到了最妙处,一面啊啊死了死了地叫,一面还拿一双带水的眼睛从镜子里勾了震生两眼。
里面的正是院长和他的姘头,可是屋里进了人,为什么两人不分开呢?
原来这个姘头说到底不是个好人,放荡到了骨子里了。她本是医院的一个护士,长相好、身材有料,可以说是本钱十足,但从懂了这事之后,却好上了,着实见了不少世面,在这医院里很是勾搭了几个,这个院长来上任以后,她就又搭上院长了。但此人素来行事小心,吃得次数虽多,但给的好处却不太称姘头的意,所以这个姘头平时心里就有点巴不得自己这事闹热闹些的心理,以便挟院长,多得些好处。而这个院长呢?又因为今天给主子办了件事,心情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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