薪的身后,让他斜靠着,然后出门去准备饭菜了。
项非在床边坐了下来,李传薪又将情况向项非说了一遍,与李大亮说得大同小异。
项非不解地问道:“师哥,以你的实力,怎么会受伤呢?”
李传薪无奈的摇了摇头,说道:“他的中国话说得很地道,就是天津的口音,虽然用得是空手道功夫,但我一直认为他是自己人,所以不想把他伤得太重,最后下杀招,用蹬一根踹他小腹时,留了些后劲,没打疾劲,心想把他弹出去就算了。但没想到,他还有后招,小腹虽然吃了我一下,但右手还是给我的肋下来了一下。”
听了李传薪的话,项非心中一动,从椅子上站了起来说道:“他最后一下,是不是这样打的?”说着,做了一个左前右后的开立步,右手藏在腰后,突然如握镖状,掌心向上陡得投了出来,迅捷凌厉无比。
李大亮说道:“就是这样,项叔,就是这样打的。”
项非的脸色一下阴沉了起来,说道:“他是个忍者,空手道功夫是个掩护。师哥,你怎么决定?”
李传薪听后,双眼望定了项非道:“怎么做?六弟,你应该知道老哥的想法。”
项非迟疑地说道:“我是担心师门这边,到时候……”
李传薪一摆手制止了项非,说道:“兄弟,打蛇不死,后必伤人。咱们还是老原则,和人斗,要处处留有余地。但是和畜生斗,哼哼,咱绝不做侥幸之想。”
项非说道:“师哥,我们在来的火车上,还碰到了三个日本人,是从石家庄坐火车过来的,也是来参加这场比武的,他们三个怎么处理?”
李传薪的一番话说将出来,竟直如阎王帖一般,一下子将冀东地区的魑魅魍魉统统打入了地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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