未遇见过才会说出有趣两个字,其实断然与有趣是八竿子打不到一块儿去的。
这个空间瞬间变得很安静,锦瑟觉得这个状况很悬乎,心里空落落的,不安全得很。
就在这个很悬乎的时刻,不知道为什么,锦瑟觉得小腹一阵酸胀,顿时有些疼痛难挡。
“你......你们给我吃了什么毒药?”
这句话是第一反应,第二反应是她瞬即睁开了眼睛。睁开眼睛的同时正好对上一双靠得很近的,正在打量自己的眼睛,这眼睛亮堂堂的,还带着笑意,很是好看,也很能蛊惑人的心智。锦瑟觉得自己是见过这个世上最美的男子的(当然就是他师傅),所以肯定不会为其他美色所动心的同时,觉着眼前的美色还是有点美色的。她被自己的这个念头吓得瞬间打了个激灵,瞬即摇摇头,暗示自己是绝对不会受美色所诱惑的。
“痛......”
下腹的胀痛感又一次传了过来,锦瑟移动着身子想站起来,没想到刚坐到一边就发现自己的身下一滩血渍。
“你们......你们想谋财害命!”
又晕了过去。
再次醒来的时候已是深夜,帐篷里点着蜡烛,昏黄地有些模糊,谈不上鬼影憧憧,但绝对有些人影憧憧。然后锦瑟从这憧憧的人影之中发现帐篷里不止她一个人。
“谁在那里?”锦瑟出声询问。
那人闻声走了过来。
“你醒了?”是之前那个男人。
“大夫说你过度疲劳,再加上来了葵水,昏睡过去了。你现在觉得怎么样?”
“葵......葵水姨妈?”
锦瑟恍惚地有些尴尬,有些不知所措。大姨妈居然在十五岁才正式光临自己,记得前世要早好几年。这样想来二十一世纪的孩子大多是营养过剩,雌激素摄取过多了。
“这么说你们没给我喂毒?我的衣服谁给换的?”
那人轻轻地抽动了嘴角,眼中带了些笑意,大约觉着她还挺可爱的,却并未直接回答她。
“我就说诸葛俊杰怎会有断袖之癖,原来是个女的。”
他说这话的时候人已经走到了锦瑟的榻前坐下,单手抚上了锦瑟的脸庞,反复婆娑。锦瑟就时蹭地老脸一红。
“你、你、你干嘛?!”惊悚地望着眼前的男人。
“孤男寡女共处一室,你说我干嘛?”
他倒像是有意调戏,坐的更近了些,身体已经半倾,靠近锦瑟。
“你......你敢,我告你强x奸。”
“呵呵,你看我敢不敢。”
锦瑟瞪大眼睛很谨慎地抓住自己的衣领口,接着很谨慎地往里缩了缩又缩了缩。
“呵呵,原来诸葛俊杰喜欢这样的女人,只是倒还嫩了些。”
你才嫩,你全家都嫩!不许你讲师傅坏话。”
说完又谨慎地往里面缩了缩,又缩了缩。很是诚惶诚恐。
“哦?那你躲什么?”
他皱皱眉头,说话间又往前倾了倾。半个身子已经附在了锦瑟的身上,单手支颐,还有一只手伸过去搂主了锦瑟的腰,让她不再往后退。锦瑟已经退得退无可退。
“你......你不要乱来。”
“这算?恐吓我?”。
他挑眉,又笑着把她往胸前搂了搂。锦瑟的衣服很不合时宜地往下褪了褪,露出小半个香肩。他看着她白皙的皮肤,笑意更深。
“不......不是,我......我是说,我葵水来了,不......不方便。”
无头苍蝇拼命挣扎,拼命挣扎,终于冲破瓶盖找到了出口,也算是深深吐了一口气。锦瑟适时地反应过来了,她正在葵水中的这个事实。届时很感谢老天爷让她穿越的时候带了前世的记忆,顺便记得大姨妈光顾的时候不能行房事这个事情。
“哦?大夫说你第一次葵水,你如何得知这些?”
锦瑟噔得一下又愣了,这个时代的太医已经高明到大姨妈来了几次都能诊断出来的地步了吗,不由深深感慨自己没好好学习医术,不精益求精这个事实。
“看这表情,还真是第一次了。呵呵。”原来他是猜的。
“你骗人,你耍我。”她伸手想打人,但是想了想现在的敌我状况还是很勇敢地放下了自己的黄金左手。
两人就这样僵持着谁也没动,这边境之处条件果然不是很好,半夜的风呼呼呼地刮过帐篷,但帐篷显然很有骨气地岿然不动。帐篷外乌云划过,月亮羞涩地躲进了家里,帐篷内,某人手指划过她的脸颊,锦瑟羞涩地往里躲了躲。
“大人有密报。”外面有人来,语气有些急切。锦瑟松了口气。
男人瞬即离开锦瑟的周身,撤到了一边,理了理自己的袖口。
“进来”
来人身着夜行衣,低头躬身,看不清容貌。
“说。”
来人看了看一旁的锦瑟,表情有些为难。
“不妨,说吧。”
“北辰小部分军队摸黑向前行进了十几里。据属下的人观察,领首的很可能是诸葛俊杰。”
那男人讥讽似地抽动了嘴角,眼中看不清什么情绪,走到角落的小案几上拿了一碗药端到锦瑟面前。
“喝了。”
锦瑟诚惶诚恐地接过了碗,寻思这他是想喂自己喝什么毒,有什么办法能缓一缓先不喝。老实说她真的很讨厌喝药,更别说喝毒药了。以前师傅让自己喝姜汤她都是耍着心思糊弄师傅一下,师傅就依了她了,眼下可如何混过去呢。装晕?太假!装傻,更假!这个时候她心里很是想念师傅,不知道师傅眼下是个什么境况,会不会想她。
“苦吗?”望着黑乎乎的药,还想垂死挣扎一下。
“怕苦?”
男人幽黑的眼中又蒙上了笑意。
锦瑟乖巧地眨巴着眼睛,点着头,希望他大发慈悲,找个不痛不苦的方式来毒害自己。
他端起碗喝了一口,附上锦瑟的身。锦瑟只觉得唇上突然一片温热,一股热流滚进肚子。头脑哗的流过一阵热流,登时两颊一片绯红。
帐外几只乌鸦飞过,嘎嘎两三声。一旁的黑衣人把头低得更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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