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一下!”
刚走了一段路的黎华肃和黎华佑听到诸葛睿彬的呼唤转身。
“天色渐晚,小锦出来没带下人,麻烦两位皇子送他一程。”
“老狐狸!”
锦瑟惊呼,她一点都不想跟他们打交道。老狐狸又想捉弄自己,这玩笑可开不得,那是自己的死对头。
“眼看快要下大雨了,你就委屈一下,我呆会有事,没法子送你。”
“我自己会走,要你瞎操心!”锦瑟嗔怒。
诸葛睿彬但笑不语,整张脸都写满了看你怎么办,锦瑟气结却只能客气地道:“谢两位皇子,不用了,你们先走。”
黎华肃见两人年纪差这么多却能如此拌嘴,知道是交情好,只道:
“一起走吧,正好要去一趟国师府。”
黎华肃没有表情的脸孔表达着他没有耐心等。锦瑟没法,总不能一下子得罪两位皇子,只得乖乖地跟了上去。却见黎华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六皇子是为八皇子道歉去吧!”
锦瑟就是要点破,看华佑那得瑟的表情就不爽。黎华佑甩了甩袖子,两个鼻孔同时出了气,负手而走。
刚到门口天空就黑云滚滚,雷声阵阵。风从东方来,拂过大地,折了路旁的梧桐,山雨欲来风满楼。
锦瑟随着两人上了停在院子门口的马车,车夫利索地御马而跑,想赶在这风雨之前到达目的地。
三人闷声坐在马车里一路颠簸,锦瑟毕竟女孩子不及他们身子强,颠得直想吐。
掀开车子的帘子想要透透气的锦瑟被突然吹进来的风呛了个正着,打了个嗝,马上捂住嘴放下了帘子,外面已经是疾风劲雨,黑云压城城欲摧。
突然间,“轰隆”一声,一声雷响,声音大得让人觉着这雷就是在马车头顶,锦瑟一个激灵,朝车子后背靠了靠。
“哼,只有做了亏心事的人才怕被雷劈。”这个时候黎华佑还惦记着讽刺锦瑟一番,仿佛两个人前世是什么宿敌一般。
这一句话刚说完,又是一个响雷,随即一道闪电劈向了正在行驶的马车,从中间硬生生被劈开两半,前面跑着的马儿显然是受了惊吓,尖叫一声向前跑去,这时马车的绳子已经断了,驾车的小厮立马跳上马想把其拉住,跨哒跨哒地被马拉着远去。
锦瑟本来是坐在黎华肃和黎华佑的对面的,这车子被劈开后被分成两半,大家都摔在了风雨中。这车子本来就跑得快,如此碎裂开来大家都被摔得很惨,锦瑟吃痛,一时站不起来。黎华肃跟黎华佑从小就习过武,摔了一下还是吃得住的。黎华肃站起身来拉了锦瑟一把,锦瑟脚软未能站起来。
这时追着马出去的小厮已经带着受惊的马儿跑了回来,黎华肃见这种情形便吩咐小厮:“你带着公子先回去,我送他去国师府。”
既是六哥的命令黎华佑也不好反驳,带着小厮像对面的一户大户人家敲门去了,应该是想借伞或者车子。
锦瑟仍然保持着摔下来的样子坐在地上,双目圆睁,表情呆滞,竟似吓傻了一般。
嘴里还喃喃说着什么:“蓝光,是蓝光,风水轮......色老板......”
黎华肃不知道她在说什么以为是刚刚一折腾摔着了又吓着了,上前想把她抱上马。
然,刚天上劈下来的闪电不巧正是一道蓝色光。
眼下本来就是夏天,衣服穿得单薄,大雨沾湿的衣服贴在锦瑟的身上,显出她姣好的身材,以及胸前未张开的花骨朵,若隐若现。
上前抱锦瑟黎华肃瞥见她胸前的隆起惊讶万分,然什么也没说抱她搂在怀里坐上了马,后驱赶着马一路快跑向丞相府。锦瑟是面对着坐在他怀里,两人因为按得紧,锦瑟胸前的花骨朵随着马儿的颠簸一时一时地轻蹭在黎华肃的胸膛上。黎华肃面色铁青,加快了奔驰的速度。
还没到国师府门口就远远地看见一婢女神色慌张地站在,正是找不到锦瑟的蔓菁。
诸葛俊杰下午办完事情去找锦瑟,没找着,差人喊醒了正在午睡的蔓菁,蔓菁不知,跑去问了看门的才知道锦瑟一个人出门去了。蔓菁当时就瞥见国师的脸色不好看。
“呀,这是怎么了?”蔓菁看见有人送小姐回来赶紧上前搀扶。
“呀,奴婢见过六皇子。”又才察觉身后是谁。
“不必多礼,快扶你家公子回去换了湿衣服。怕是被雷吓着了,有些犯傻,还是先让他泡个热水澡。”
“是!皇子也先进来换了衣服吧,这风大雨大地不好走。”
“嗯。”
蔓菁见小姐完全不能走路,搀扶这小姐回屋,又差人通知了国师。才走到半路就见国师匆匆赶了过来,紧蹙着眉头,走到锦瑟身边,挥手在锦瑟眼前摆了摆,见她没有反应,一把横抱起她,快步回屋。让蔓菁准备了洗澡水过来,又让她去拿沉香枕。
锦瑟被抱到房间后蔓菁已经准备好洗澡水了,诸葛俊杰把人都遣了下去,关了门为锦瑟沐浴。因为锦瑟从小跟他一起睡,所以他帮锦瑟脱衣的时候并未觉得有何不妥,只是顺理成章地去做了,直到把她脱光光,看见那两朵含苞待放的花骨朵,他才目光一滞,不明所以地脸一热,抱着光溜溜的锦瑟入水时,更是整个身体都发起热来。他耐着性子帮锦瑟洗好,把她放在卧床的中央,用薄被掩好她的大半身体,又怕她人冷,把她的手脚都放在外面。
沉香木让呆滞的锦瑟渐渐有些睡意,眼皮慢慢耷拉下来,忽闪忽闪的睫毛像两把小蒲扇,拍打着下眼睑。
直到锦瑟逐渐睡去诸葛俊杰紧绷的脸孔才微微松弛下来,靠着床框也不离开。
其实当时,锦瑟被雷声一吓,又骤见蓝光再现,以为上天发现了她错跑时空要夺回她的命,吓傻了,等雨水渐渐侵蚀自己的脸孔的时候缓过神来,想或许自己的命是不会这么轻易失去的。却也因此开始反思自己的这些年,不免呆了神智。
经过一番折腾也是累了,又在沉香枕上闻着淡淡的味道,沉沉睡去,一觉好睡,醒来时已是半夜。
“师傅。”见诸葛俊杰坐在自己的床头她喊道。
“嗯。”
“师傅怎么在此?为何不睡?”
他也不答,只问:“今天下午去了哪里?”口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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