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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九十四章我是棋子第(1/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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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九十四章我是棋子     叶承钧用温和的语调拒绝了田蜜的提议女孩子不要总是把杀杀挂在嘴边,有事就交给哥哥去做,你在家好好休养。”     “多加调养,能长命百岁?”柳如澜光风霁月般明媚的笑容浮现脑海,田蜜忍不住又笑,叶承钧嘴角弯了弯,没作声,算是默认。     笑够了,田蜜低头想了想,问道阿呆有消息了没?”     叶承钧缓缓摇头,“没有。你不认为,没有消息就是最好的消息?”     “嗯,话是这样说没,但是总忍不住要猜测,他究竟去了哪里,被人了会不会更傻了,所以才找不到回家的路?”田蜜托着腮,叹了口气,“只要还活着,再傻也不要紧哪。”     叶承钧垂下眼睑,闷声道你上回要我查的事情有消息了。”     “哦?是怎么回事?”田蜜接过叶承钧递来的小纸条,快速展开浏览,脸色唰地变白了。     叶承钧似乎早就预料到她会有这样的反应,默默地将纸条从她手里抠出来,用火摺子点着,看着它化为黑蝶,飘落地面。“还要再查么?”     田蜜没有马上回答,她静静地坐在那里,眼神迷茫,似乎正神游物外。为,为知味斋会是皇宫大内的御膳房呢?而且还是从前的御膳房,在十二年前被一把大火烧掉了?     田爹爹怎么会有大内御膳的,他和宫里的人有关系?还是他本身就是宫人,那本日记式的菜谱是他从宫里带出来的记念品?如果他是宫人,就好解释为他结婚多年,妻子仍是个处子了……     一缕阳光透过窗纸射入房中,光影映照着少女娇嫩的面容,有许多闪光的小点在她周身飞舞,散发出圣洁的味道,宛如神仙妃子,神圣不可侵犯。而她眼中的迷茫和不安,又让人心痛同情,恨不能替她承受所有痛苦,给她以快乐。     叶承钧看到这样的田蜜,心中有了一丝明悟。这个女孩,他要保护一辈子,但永远不能再近一步了,这个距离,最好。     叶承钧闭了闭眼,深深吸了口气,双目睁开时,一片清明。他扭头看向田蜜,眼底只有宠溺和慈爱,再余物。他张口再次询问还要再查么?”     “查不查下去,我就一点希望都没有了”田蜜双眼陡然放射出异样的光芒来。     走出侯府,她就没有了退路,西昌侯一旦出征归来,她的下场不外乎两种结果:一是嫁与西昌侯的嫡系下属作为笼络手段,二是被送给达官贵人做妾做玩物,而这两种结果都是她不能承受的     “钧哥哥,我的时间不多了,请你务必拜托那边的人加紧追查线索,我不想成为人的玩物,真的不想”孤苦依的感觉让人难以启齿,田蜜用手绢掩住脸面,泣不成声。     没爹疼、没娘爱的孩子,真的不如一根草啊。     看着少女声的哭泣,叶承钧也觉眼睛潮潮的,他不由自主地昂起头颅,拼命地吸气,意图减轻鼻子的酸涩感,说话的声音就有点怪怪的。     “蜜儿别怕,阿呆不在了,还有哥哥保护你。我已给大哥飞鸽传书,他很快也要来的。如果帝都真呆不下去,大不了咱们回东山去,养蜂种果,逍遥山林”     叶承秀也要来的消息多少给了田蜜一点安慰,她慢慢止了眼泪,叶承钧把叶儿叫进来服侍,说声要去找委托人安排调查的事,起身避到了屋外。     叶儿拧了帕子递到田蜜手上,盯了一眼叶承钧离去的背影,“小姐,奴婢怎么觉得今天的钧掌柜有点怪呢?”     “他哪里怪了,他正常得很,永远都不会变成第二个阿呆的。”唉,应该说叶承钧以前都很怪,但从此刻开始,他正常了,不会再用那种眼神看我了。     叶儿哦了一声,低了眉眼。田蜜心有所感,小声问道你好像很关心他嘛。”     “哪有,奴婢就是随便问问……”叶儿侧身避过主子的注视,微红的耳根出卖了她的本心。     田蜜抿嘴笑了笑,没吱声。相爱是两个人的事,单相思最要不得,既伤害又伤害他人。如果叶承钧不喜欢叶儿,将来另给她找个适合的。     “叶儿,把床铺好,我想睡一会儿。你就在这里写五张大字,再把这几日的账本理一理。好好学习,将来嫁人做当家主母才不会两眼一摸黑,尽抓瞎。”     “奴婢永远服侍小姐,不嫁人”     “你不嫁我要嫁,我也不会让你们做通房小妾,当家做主才好哪,好好地相夫教子,和和美美的多好。”     “小姐……奴婢去找花儿一块练大字。”     “嗯……”     五天后,在遥远的西北大漠边缘、水草丰美之地,旌旗招展,刀光剑影,墨绿色的帐篷一直连接到天边。中军帐中,大元帅西昌侯赵仁山收到加急信件,气得一拳碎了小书案,地图、折子洒了一地。     “愚蠢的娘们一天不看着她就给老子惹是生非,生个儿子也是这般不中用除了沉迷酒色,还会不会做点别的?他娘的,偏偏老子被拖在这里动弹不得”     西昌侯象头困兽,背着手在大帐中转来转去,几个亲兵低着头站在角落里,大气也不敢出。愤怒中的侯爷是可怕的,自从前天再次吃了败仗,有多少兄弟被迁怒板子了?想想那皮开肉绽的场面,个个都下意识地夹紧了屁股,尽量减少的存在感。     “禀元帅,寒大将军求见”     “哦?这老家伙终于想通了?”西昌侯停下脚步,喜形于色,挥手让人快请。帐门开处,一位身材魁梧、须发皆白、身披银色战甲的老将军龙形虎步地进来,倒头单膝跪拜。     “元帅,彪下愿意领五千精兵深入大漠,直捣鞑子老巢”     “呵呵,只要老将军愿意出马,别说五千兵马,就是两万,本帅也准了”西昌侯眉开眼笑,亲自上前扶起寒大将军,“来来来,你我坐下详谈。来人,快上好酒”     是夜,镇北大将军寒常启领了五千轻骑兵,携带十日粮草,悄悄拔营北上,穿过荒芜人烟的楼兰古国,直插蒙国大军后路。而大元帅西昌侯也在次日有所动作,指挥大军往前突进二十里后安劳扎寨,摆出一副要与蒙军拼个鱼死网破之势。并于此后日日派兵到蒙军营前挑衅,两军各有死伤。     负责监军的总管太监余瑞金一个劲地催促西昌侯速战速决,西昌侯只是不理,仍是每日清早点将出战,赢的回来就赏钱赏官赏美人,输了的没的说,亲自大耳括子扇过去,着令明日再去,不赢就别回来了。     出战的毕竟是少数人,许多将军闲着没事,悄悄开了盘口,专赌哪边输赢。余瑞金收到信报,气得要吐血,告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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